午后的二层小楼飘起一缕混着玫瑰花香的清风,吹得空气带着惬人的暖意。
白隐被迫选择‘躺小床’的方式度过她的午休时间,美美香甜的一觉睡到夜晚星月璀璨。
她摘下耳套揉揉麻木的的耳朵,停滞三秒后猛然一拍额头:“我的促销培训!过点了!”
一面小镜飘到白隐面前,席冉的声音轻浅响起:“受伤就在家好好养几天,急什么
镜面上,白隐的额头,脖子都缠着新包好的纱布,她想起席冉那夜的消失,心底生出几分不安:
“那天夜里你去哪了?不想给我个解释?”
键盘停止敲打,席冉飘到白隐面前,“如果我解释,你准备原谅我?”
白隐自动回避席冉的目光,“我考虑看看!”
席冉带着笑意的话语刺锋如针,尖尖刺出血痕:
“呵呵,睡了一觉反差这么大,容易让本少误会。这是本少在徐梦梦身上用生命换来的惨痛教训!”
白隐一个抱枕甩过去,快被席冉气到吐血:
“席冉,我不是徐梦梦,也不会惦着你什么总裁身份,更不想做你生命里什么重要的人!我只是向现实低头,向钞票妥协!
你给我端正态度好好听着!我白隐堂堂正正,不是那些‘人前要脸不要钱,人后要钱不要脸’的坏女人!
要不是你闯下十二万杯女乃茶的祸,害我背了一身沉到海底的债,我才懒得和你这种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看遍别人全身的色鬼大叔讲和!
我是大女子忍辱负重,能屈能伸!越王勾践都能卧薪尝胆,我凭啥不能小女子报仇,一百年不晚!
是不是非得打一架,拔了你的兰花根送给顾雪漫泡水喝你就开心了?
别说你现在是只‘飘’折腾不过我这个人类,就算你是席冉,那也只是个躺在小床上坐不能起,站不能立的‘植物标本’,照样磕不过我!
如果你想动用各种势力灭了我,可以!
本小姐要家没有,要娃没有,要命一条,你想拿就拿走,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枚坚强的社会主义女汉子!谁怕谁梆天天拿欺负人不当回事!”
“”
屋子里现出一阵飘长的沉默,白隐掐点计算,正好三十分钟!
半小时过后,二层小楼里骤然响起一阵震荡屋梁的爽心大笑,“哈哈哈!不错!骂得好!”
白隐窝在被子里捂着耳朵万分不理解:
世上男人不都喜欢‘夸赞’好满足虚伪的自尊?为什么这只飘竟然喜欢被她骂咧?
深夜,二层小楼里一女一‘飘’经过长时间磨合后达成良好‘同居’协议,以示人间‘大爱’尚存!
可这份‘大爱’貌似只停留了不到半分钟,就又立刻扛弹开火!
“喂!谁允许你以我的名义买下《女尊天下:朕的十三美男》文稿的?我还没有决定写!”小床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冲着无人的电脑大吼。
某君敲着键盘,淡定答道:“文案不错,有发展空间,就替你接了。h的地方我来负责!你管清水就好!”
女人激动的情绪稍有减缓,“那、那谁允许你私自做主把促销工作给我辞掉的?”
某君依然敲着键盘,低沉浑然的薄音更加淡定:“我身为席氏总裁,辞个临时工还需要理由?”
女人受挫的拿起抱枕疯狂蹂躏:
“最后!你为什么要去打扰我偶像‘十三少’让他来替我卖女乃茶!我偶像那么天临神祗的人物,你居然叫他系上围裙做女乃茶妹夫?你怎么忍心把他从九仙瑶台拉回肮脏的尘世?”
砰!
键盘无形中受到一记狠敲,某君阴沉沉的逸出一声冷语,“就凭本少‘席家.冉公子’五个字,本少唤他,他就不得不到!”
“呃席家.冉公子?是谁?没听说过?唔——”精神已近走火的女人转瞬被一抹冰凉的气息扑倒在床。
某君微微沙哑的声音透满媚心渗骨的诱惑,“疯女人,席家.冉公子的味道你尝过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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