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被陈默一语问的脸色绯红,嚅嚅的解释:“陈小姐,不是每个女人都如你一样能够模清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八▲零▲书▲屋)”
陈默掏出车柜里的烟,再次为自己点上一颗,她说着白隐不太懂的话,摆在明面上的字词里透着浓浓的倦意,和几分轻浅的寂寞:
“白小姐,不懂的,就要学。爱一个人需要付出,而不是一味的得到。如果你真的爱那个人,又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一切喜好?”
白隐不觉被陈默的情绪所感染,她侧着头望着车窗外繁华明亮的街景,心里想起了席冉,想起了那个静静倚在二层小楼里无音无声的银发男子。”
“可以。如果你有赢的本事!”
席念冰凉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漠的寒意。
陈默轻笑:“呵呵。念少爷,我们拭目以待!”
‘嗡!’
陈默启动车子,扭转车头在席念的面前飘扬离去。
席念开着奔驰一路追去,与陈默的车始终保持在相隔的一段距离上,不紧不慢,只是随着陈默的速度跟着。
陈默朝车后看了看,满意的勾起唇角,“白小姐,看到了么?念少为了你,都不敢与我拼车了。”
白隐紧紧握着车扶手,她有些不太适应这种超速的飞离感觉,“陈小姐,终点在哪里?能不能快点到终点啊!”
“可以啊!你握稳了。”
陈默潇洒应了声,转起方向盘,她的赛车就像是儿童手中的玩具车一样,迅速的飘离轨道,‘嗖’的不见了踪影。
席念在深夜的人潮中将车速开到最高,但七夕本就是人来人往的高峰期,所以,他也仅能勉强追上陈默的赛车影子。
整整一个小时,当他赶到陈默停车的山路顶峰时,白隐早已被陈默扶下车趴在一颗歪脖子树下干呕不止了。
陈默拿着一瓶喝剩一半的矿泉水站在白隐身旁,她时不时伸手替白隐敲敲背,看似很关心的安慰着:
“白小姐,有没有事?要再喝点水吗?”
白隐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未等咽下,再次干呕起来:“唔!唔!”
席念扶起白隐,琥珀色的眸子落在陈默身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陈默递给白隐一包面巾纸,笑的无辜,“白小姐要我开车快一点。我如了她的愿而已。”
白隐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唇角,她朝席念点点头,推了推席念的胳膊:“念少,我没事。咱们走吧。”
席念俊美的身形如同山峰上一颗挺拔的青松动也未动,他微微侧首看向陈默,冰凉凉的话音里不乏一丝容忍至极的冷漠:
“陈小姐,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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