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放开了沐之汐。
说到底，她难受，他也不好受。
“你不待在法国，来这里做什么？”沐之汐倚在门口，看着苏梓辰。
“当然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你还真是不死心。”
“当然，这是唯一能把你禁锢在我身边的方法。”苏梓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和顾月霏好好过不行吗？”
“不行！我不爱她！”
“你可以试着去爱她。就像爱我一样。”
“做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你会爱上她。”就像当初我那么讨厌你，现在却……这话，她还是烂在肚子里好了……
“不爱就是不爱！”
沐之汐打开包厢的橱柜，拿出了一瓶82年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用启瓶器打开了红酒，将晶莹的液体倒进了高脚杯中。
端起杯子，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你不爱就不用负责了么？苏梓辰，我也不爱你，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苏梓辰浅啜，玩味的看着她。
“不爱？那为什么那天你逃的那么快？为什么你要在空陌借酒消愁？为什么哭得那么惨？嗯？”苏梓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沐之汐轻哼，“我现在不就在和你谈笑风生么？你说的那些不能代表什么。”
苏梓辰轻笑，“不承认就算了。我有一个问题，能回答我么？”
沐之汐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你……有没有爱过我？”
沐之汐一怔，轻晃的高脚杯顿时停住，晶莹的液体溅出来了几滴。
“换一个话题吧。”
她明显很想逃避这个话题，目光飘向别处。
“不敢回答？”苏梓辰轻挑眉。
“确实不敢。这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她点了点头。“我爱过你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聊天没多久，苏梓辰就又开始犯晕了。
沐之汐轻声哄着他。
“睡吧。把这些不好的都忘了……”
她看了躺在沙发上的苏梓辰一眼之后，离开了包厢。
递给他的红酒，她放了药。
那药粉就藏在她的指甲里。下的时候，苏梓辰本就难发现。更何况，她是背对着他给他下的药……
她想过，他和她的关系可以有很多种：陌生人、朋友、亲人、仇人……什么关系都有可能。唯一不可能的就是——
恋人。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
如果是旁人，早就在她的手下死了千万遍了。
偏偏这个背叛她的人是苏梓辰……
和他之间有特殊的情愫，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对他下手。
“二小姐！”沐之汐刚刚下了楼，夜殇就冲过来，担心的看着她。
“二小姐，辰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沐之汐摇了摇头。
“没有。待会儿苏梓辰醒了，不用告诉他我去哪儿了。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夜殇怎么说都和苏梓辰有交情。苏梓辰还不至于对他夜殇下毒手。
“是！二小姐。”
她挥了挥手，就走出了空陌的门。
她和苏梓辰的纠葛没理清楚之前，她不会再回空陌了。她相信，他一定派了人天天守在空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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