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委屈的看着他,“我们是夫妻,你每次说到爸的时候,都说你爸,你弟,在你眼里,你都没有把他们当你的家人。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一句话,说得蔚临风哑口无言。
是的,在他眼里,除了苏晚,谁都不是他蔚临风的亲人。
所以,至于苏培山的死活,那一大家子人的死活,又跟他蔚临风何干?
承受苏晚一双质问的目光,蔚临风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避开她的目光坐在旁边,沉声说:“你也知道,你家里人是怎么对我的,要我现在一下子忘记以前的事,埋头去找证据解救他们,我还真需要点时间。”
事实上,这男人也并非那么小心眼,只是苏培山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这样粗鲁的去跟良玉堂作对,他小小一个军区少将,脑子还没残到自掘坟墓。
可苏晚却不会这么想,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家人。
她瞪着蔚临风,失望的吐出两个字,“小气。”
而后,起身朝楼上走去。
蔚临风抬头看着她,目光变得深邃复杂。
好半天,他从兜里取出电话,拨打出去,“给我调查良玉堂,只要是有关他的所有,通通都整理成一份资料,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他起身把苏晚没吃的面拿去倒掉,上楼。
见苏晚躺在床上闷不做声,他蹙紧眉,走过去爬上床,抱她。
她还是没反应,他低头摩挲在她脖颈处,企图想让她转移心思,来一两回性。高。潮。
可就在他边吻着解开她上衣的时候,苏晚猛然推开他,抱着靠枕退到了墙头。
“你还有心思做这个,知不知道,我的整个家都快完了。”
蔚临风浓眉一蹙,纠结的看着她,“我只是想让你别这么难过,你想那么多,结果都一样,还不如……”
话还没说完,苏晚直接起身走人。
蔚临风坐在床上看她,“都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你休息吧,我自己想办法!”
他很无奈,又起身跟着去,“晚晚,你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他跟着她走到客厅,见她要出门,蔚临风恼火的上前拦住她,“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苏晚哭红了双眼,瞪着他,视线变得模糊,“我知道,以前我家人对你都不好,诋毁你,诬蔑你,甚至还逼着我跟你离婚,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就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吗?”
这人最烦躁看到苏晚哭了,每次看见她哭,他的心就跟揪起来似的。
一把搂她入怀,他沉声在她耳畔说:“我没那么小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是要肩负起挽救苏家的责任,可是晚晚,我跟你说了,不管做什么,我们都要讲究证据,只有有了证据,才能打败那个人,明白吗?”
苏晚抽泣一声,“你真的原谅他们了?”
蔚临风点点头,“他们不都是我的家人吗?我哪有那么小气啊。”
苏晚又忍不住哭笑出声,一下子抱住蔚临风,觉得此刻有他,她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蔚临风推开她,深情款款地说:“我答应你,明天就开始着手调查此事,那今天晚上,我们继续造人计划,嗯?”
苏晚红晕了脸颊,摇头低吟,“我没心情。”
“来个事前准备就有了!”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俯身就去亲吻她。
苏晚完全不在状态,可是见蔚临风这么兴致高昂,她又不想扫他的兴,勉为其难的把自己逼得很享受,很需要他一样。
几个回合下来,蔚临风终于满足的从苏晚身上起开,走进浴室。
他何尝不知道在做。爱的整个过程中,苏晚不在状态,可是他需要在她身体里留种,他太希望自己有个孩子了,那样的希望,在每次跟念念的交谈中,都变成了渴望,甚至是奢望。
至于答应她的,帮苏家解除危机,目前为止,那是无计可施。
……
第二天凌晨,蔚临风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烦躁的拿过电话,暴了一句粗口,“又他妈的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掷地铿锵:“少帅,军事紧急,百里县里氏7。4极地震。”
“什么?”
蔚临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通知我?好了,马上调集部队,我这就赶过去。”
迅速穿戴好军装军靴,在离开前,他发现苏晚一直盯着他看,也不吭声,他顿住脚步回头,对她说:“百里县里氏7。4极地震,我得马上赶过去调遣部队救援,你在家等我,切莫擅自行动,知道吗?”
苏晚呆滞的点点头,还是没吭声。
蔚临风来不及逗留,转身夺门而出。
听到摔门声的那一刻,苏晚浑身一软,倒在了床上。
果然,在军人眼里,人民健康才是第一,而她苏晚的家人,恐怕在他蔚临风眼里,不及人民群众的万分之一吧!
她无力的笑了,笑得那么凄凉。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自私,可是,可是她就想自私的为家人一次,哪怕只是一次。
……
天亮了,苏晚拉开窗帘,冬日里的阳光,突然变得很灿烂,可就算有如此美丽灿烂的阳光,她的心情,却还是如阴雨天气一样,阴霾,沉重。
“咚咚咚!”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苏晚很郁闷,这个时候,谁会来?
她披上外套就去开门。
门一拉开,前面一下子扑个人跪在她面前,失声惨哭,“小晚,小晚……”
苏晚一怔,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她赶紧扶起她,“妈,妈您怎么了?”
言敏被扶起来,又一下子扑在苏晚怀里,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完了,一切都完了,小晚,救救你爸爸,救救你弟弟。”
苏晚知道是怎么回事,扶着母亲到屋里坐下,握紧她的手问,“他又怎么对我的家人了?妈,瑾珉的腿,真的是他让人打断的吗?”
言敏哭得声嘶力竭,“是,小晚,你救救你弟弟吧,他才十几岁,就被送去那种地方让男人糟蹋,这样会毁了他一生的,你平时候那么疼他,这一次,你无论如何救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