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绵虽然怕撞了窗户,可是也觉得蛮刺激的,依言在二人接近窗户时拉开了窗帘。然后没感觉任何疼痛,蕙绵就和离乱越窗而出了。蕙绵有些惊奇,抬头看向离乱的侧脸,问道:“怎么不疼?”
离乱笑了笑,低头看了蕙绵一眼,柔声道:“窗子没坏。”随后他又问蕙绵道:“我们去哪里?”蕙绵感兴趣道:“能出府吗?”离乱语气平平道:“我没打算带你出府。”蕙绵纤手一转,拧上了离乱腰间,似泼妇道:“那你问个什么劲儿?”
离乱随即飞得有些不稳,似有一股电流从腰间直冲上大脑。最后离乱停在了花园凉亭处,他就是没打算带她出府。月色下,凉亭和水上的荷花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雾,是和白天风格迥异的美景。
蕙绵看了看倒也挺满意,不过对于这个自作主张半夜把自己叫醒又耍了自己的家伙,不整整他怎么行?看了眼在凉亭内忙活的身影,蕙绵道:“阿离,去凉亭上面,不然我就回去。”
离乱往外拿酒坛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伸出手指指着凉亭上方的蕙绵,终是点头。
凉亭顶上,蕙绵眺望了远处的景色,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乖乖的阿离嘛。”这一刻离乱觉得心中有轻松,也有紧张。看了看篮子里面的东西,他选了一串蔬菜递给蕙绵,道:“你一起吃。”
蕙绵没有拒绝,咬了口已经凉了的蔬菜,她皱眉道:“你下午怎么不找个时间吃了啊?现在都凉透了。”离乱却不在意,一口烧烤一口酒,一串吃完时他才道:“现在更好吃。”
蕙绵又轻咬了一口,品过味道后,撇了撇嘴道:“那是你味觉有问题。”离乱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吃烧烤,喝酒。
蕙绵听他喝得津津有味,便伸出手道:“我也要喝。”离乱嘲笑道:“你再像上次那样喝多了大吵大闹,我可看不了你。”蕙绵抢过他手中的酒坛,道:“费什么话。”语气强硬以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上次那样的糗事确实很丢人。
离乱看着夜色下女人捧着他刚喝过的酒坛喝酒的样子,唇舌间有些干燥,小月复竟迅速地涌起一股躁动。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时,离乱立即转过头去。压下那股**之后,他才夺过了蕙绵手中的酒坛。
后来二人就是边吃边喝边聊天,从以前到现在,从京城到整个伯皇王朝。离乱一直注意着不让蕙绵喝得太多,所以一个时辰之后她也只是微醺。
靠在离乱肩膀上,蕙绵迷迷糊糊地问道:“阿离,你吃好没有?我要回去睡觉了。”离乱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她闭着双眸,夜空下他才敢这么无忌地甚至是放肆地盯着她的容颜。离乱轻抬手,手指离蕙绵脸颊寸许处停了下来,内心暗问:还是以前的那个你,为什么你现在能这么吸引我,的心?
良久离乱才低声道:“我吃好了。”最后一个字吐出时,他的唇已经靠近她的。那缓缓地从她微开的唇中呼出的气息,携带着有属于她的香气的酒香气,渐渐地剥夺了他的所有理智,眼里脑里只剩下了眼前的红唇。
开始离乱只敢小心翼翼地将舌头抵住她的贝齿,当达到时,不满足又随即升起。一股男人的**促使着他撬开被他擒在嘴下的贝齿,然后舌头一点点深入,直到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节奏,直到他揽着她腰身的手不受控制地渐渐收紧。
凌乱的被压抑的呼吸打在蕙绵脸上,却也只是使她不安分地挪动了脸颊。他觉得自己的**因为这轻微的摩擦更加浓烈,然而理智也在此时回到脑中。离乱有些懊恼,有些不舍地从那让他沦陷的地方撤回。调动丹田之气压下那股上涌的**,离乱深吸一口气才抬起另一只有些麻木的手臂,抱起蕙绵飞身而去。
房中,他小心地解了斗篷就把蕙绵平放在床上,伸手帮她月兑了鞋,盖上薄被,然后转身就走。最后离乱又回转凉亭,把篮子和空酒坛提起才飞身回了自己住处。
第二天时去凉亭中打扫的下人,对木桥上散落的竹木签子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