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悄悄地流失,在不经意间就会发现大大的改变,不,应该说是大大的惊吓!
“什么!”果尔睁着溜圆的眼睛,尖叫道,眼角的皱纹也随着这个惊人的消息跳动。*****$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老妈,你也快当女乃女乃的人了,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容心无奈地说道,她的耳朵被老妈的尖叫声刺的发胀。
“这死小子,还没媳妇呢,就忘了娘。他告诉你了,竟然还不告诉我!”果尔愤愤不平。
“这事不是老哥告诉我的,是小核桃偷偷告诉我的。这不,我马上就告诉你了。放心吧,你是第三个知道的。不过,我估模这这事也是老哥预谋的。老哥这招,使的漂亮!”
果尔惊吓后,心里就开始雀跃,她仿佛看见一个大胖孙儿在向她招手。软软的,肉肉的一坨,全心的依赖……
晚,容清回到家,果尔一询问,果然是有预谋的行动。虽嘴上骂了容清一通,果尔的心里还是默默地给自己儿子点了个赞。
在满三个月后,果尔一家人回到了首都,举办婚礼。三个月是准妈妈结婚的最佳时期,胎稳,且不会出现大肚子。
一见面,飒飒就拽着果尔到一旁唠嗑,变着花样地夸容清,不知道的,还以为容清不是她女婿而是她儿子。
果尔越听越怀疑飒飒的属性,终于忍不住说道:“小核桃是你女儿!”
“就是因为是我女儿,我才这么着急着把她嫁出去呀。给了别人,就是变成老剩姑,也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飒飒理所当然地说着。
“小核桃还没恨嫁呢,你着急个什么劲儿,竟然给容清当帮凶。”听明白小核桃怀孕的前因后果后,果尔一头的黑线。♀
“我也不想呀,容清多好的孩子,八百年就出这么一个对臭丫头还好的没法说。可以说,是容清把臭丫头拉扯大的,小时候喂饭喂汤;大了,还帮她升学。这么好的孩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另一个了。这臭丫头还磨磨蹭蹭的,我能不着急嘛。这丫头就是这慢性子,非得逼着她,她才会向前走。就她不转圈的笨脑瓜,如果等她想明白,黄花菜都凉了。”
果尔无语,小核桃碰见这无良老妈,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果尔来到里屋寻找容心,她最近心很不安,总有一种要失去的感觉,尤其当容心不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相信她的直觉。
“哥,干的好!”容心拍着容清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夸耀。
果尔走进,就看见小核桃一脸粉女敕的娇羞,容心站在容清的后面,拿着一捧的红包。
“老妈,你怎么来了,赶紧去招呼客人去。”容心一扭头就看见老妈欲言又止的眼睛,最近也不知怎么个情况,老妈也不粘着老爸,整天地跟在她的后面,而且总是这种眼神,要不是她每月都去做身体检查,她都怀疑她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我先出去招呼,你今晚哪也不要去,我有话要对你说。”果尔被容心推着向外走,走到门边,转身,叮嘱道。
“晓得了。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您大驾光临。”容心连哄带骗地把人给送到了客厅。
果尔的心微定,走到诸葛身边,与来客打招呼。
容暖自听说他在十个月后将有一个大胖侄子后,心就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脸上频频出现的痘痘,透漏他的心事。果尔给予的评价——思春。
容暖看着嘈杂的环境的,心里烦躁,端着一杯葡萄酒走到安静的花房。淡淡的月光,浅浅的花香,能让他浮躁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我只是喜欢你!”一个沙哑的控诉声,打破花房的宁静。
容暖皱着眉头,从摇椅上站起来,他倒是要看看,是谁,竟然敢走到他家这个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自取其辱。”无情的话,让女孩子的泪凝固。
“我不管,就是卑微,我也喜欢你,就一个月,让我当你一个月的女朋友,我们试一试,好不好?说不定你会发现我的好。”女孩子把泪擦干,快速地说道,红通通的眼睛里透漏出强烈的渴望。
“不用,我不喜欢你,也永远不会喜欢上你。”冷冰的话让女孩儿控制不住地流泪。
“真的不可以吗?”女孩子低着头,喃喃自语。
“很烦。”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宛若一片平淡无波的说明文,没有感情的欺负,只是就事论事,单纯的说明和描述。
“你混蛋!”女孩子哭着跑开。
容暖从阴影处走出来,看着被糟蹋的花丛,心情更加的烦躁起来。
“一个不知感情为何物的冷血动物。”容暖自言自语地说道,声量正好够让踩在花丛上的人听到。
男人转身,一身的军装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冷幽。
“你是谁?”男人皱着眉头问道,如果不是来人出声,他还不知道这片地方还有另一个人。清浅的呼吸声几乎与自然融合,心脏的跳动也随着流动的风声,如此稀薄的存在感让他惊诧。在这里,竟然还存在这样的人。
“这里的主人,你践踏了我的花儿。”容暖的语气中透漏了他的糟糕的心情。这些花是他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培育成功的,眼见就要开花,却被这些人给糟蹋了。
男人看着脚下被踩烂的花骨朵,眼神微微一闪,盯着来人,诚恳地说道:“我会赔给你。”
容暖更加的生气,这不是钱的事儿,这些花是他浪费了很多的心血才种成功的。钱,他有的事,他不稀罕。珍贵的是那种看着亲手种植的花慢慢开放的心情。
“你这样粗鲁的人,不会懂,又拿什么来赔?”容暖蹲子,把小路上的花一朵朵的扶起来。
“你要什么?”男人仿佛没有听见容暖口中的讽刺,继续追问着。
“离开,这里是私人场地,不欢迎你。”容暖背对着人,用树杈支起弯折了的花茎。
男人听到赶人的话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荣暖面前,蹲子开始帮忙。
一双细女敕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花间起舞,一双粗糙笨拙的大手笨拙地帮倒忙。
“滚开。”等到第三朵花骨朵被蹭掉后,容暖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太娇女敕了,一碰就掉。”男人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嫌弃地说道。
容暖一听,二话不说,一脚踢了过去。
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即使脚下是成片的花丛,即使他的武力不如眼前的男人,他也没有能继续忍下去的气量了。
男人眼前一亮,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容暖自小都是当容心的陪练,容心只要一动手起来,素来都是六亲不认的。为了受不必要的伤,他也跟着容心练习身手。但自从他不小心比容心踢骨折后,容心便开始束手束脚,他也感觉无味,索性就不再去对练。也只有在练习武旦这个角色的时候,会练习身手,但多花哨,只有空架子。
在与男人的对抗中,容暖总是处于被动。男人也不出重手,就是翻过来覆过去地逗弄着容暖出手,就像猫玩老鼠。这让容暖更加的生气,动作的更大起来。
男人有膝盖顶住容暖的背,左手紧紧地抓住容暖的两只手腕,右手托着容暖白皙的脸蛋。
容暖全身无力地被人压在地上的,又是生气又是委屈,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就是那个时候,他也是一身地傲气。
“还动手不动手了?”男人好笑地问道,看看四周大片被糟蹋的花,心里舒坦了。至于被他糟蹋的那两朵,跟这一笔,小巫见大巫,可以忽略不计了。
“滚开。”容暖不知怎么的,越想越觉的委屈,眼中开始冒泪花。这是他家,这是他的花园,为什么他会被人禁锢住?
“你咋这么娇气,有什么好哭的。”男人慌张地擦着容暖脸上的泪,他见女人流泪的多了,直到一看见就心烦。这么爱哭的男人,他还是头一次见。还哭的这么漂亮,漂亮到让人……怜惜。
“滚开。”容暖哽咽着说道。
他已经听不见任何的话,嘴里也只不断地冒“滚开”这两个字。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只想好好地哭一场。
男人无措地坐在地上,看着嚎啕大哭的小人儿。刚才那种“美人垂泪”的美景也只是一瞬间,现在容暖就像个无理哭闹的小孩儿,白皙的小脸蛋到处都是泥水。
男人看着看着,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
容暖朦胧着泪眼,看着大笑的人,背过身,打着嗝,擦脸。
“哭爽了。”男人走到容暖面前,笑着问道。
“哼!”容暖一个瞪眼,站起来,走向花房。
男人跟在容暖的身后,寸步不离。
“你干嘛跟着我?走开!”容暖恢复了理智,显然在一个外人面前大哭,让他很不好意思。他只期待这只是一次萍水相逢,等婚宴一结束,各走各的路,再也不见。
“我只是想看看偷听别人说话的小花猫的主人是谁?”男人凑到容暖耳边,小声地说道。
看着小花猫加快的步调,男人的眼中慢慢地露出笑意……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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