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用力一顶,想把这可恶的家伙踢下床……
等的就是她这一举动,北堂墨宸眼角含笑,双手顺势一扯,身子往前一欺……
白色的小内裤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飘然落地……
“北堂墨宸,你给我滚下去!”被剥得干干净净,两腿又被北堂墨宸给分开,被压得紧紧的,沐北宁是又羞又气,动弹不得,也只能怒斥了。
女子暴怒的训斥声传入屋外隐在暗处的人耳里,几个身着黑衣只见眼鼻嘴的暗卫无声的用眼神交流,主子真威猛!厉害!厉害!
“宁儿莫要生气…”手臂控制她乱舞动的双手,修长的指轻轻挑起她尖尖的下颌,嗓音低沉暗哑:“为夫只是检查,不会碰你的。”
“北堂墨宸,你给我滚下去!”即便北堂墨宸已经保证不会碰她,但是一想到自己被他压得如此狼狈,这就算了,更恼人的是,他的某处,坚硬如铁,在她小月复上磨蹭,察觉到这点,沐北宁便是怒目而视,恨不得一脚把覆在自己身上的某只踢飞。
可是,她的双腿被他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教她如何反抗?
见她不再闹,北堂墨宸松了一口气,他将她的双手绕过她的头顶,紧紧地桎梏住,腾出另外的另外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平坦的小月复,缓缓地往下移……
只是,当他修长的手指正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低低的哽咽声阻止了他的前进。
她双眸微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眼角处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宁儿,你怎么哭了?”北堂墨宸脸色微变,他只是想确认她是不是月事还未去得干净便做剧烈运动了,并没有要碰她的意思,却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北堂墨宸放开桎梏她的手,手指移到她的眼角要拭去泪珠,一边道歉道:“宁儿,对不起,我不欺负你了,你别哭了……”
然而,脸色忽然一变,一条长腿穿过她的两腿间,迅速往下压。但,北堂墨宸的速度虽极快,却也因为没有防备而落后一步。
趁着北堂墨宸正欲缠住她腿的间隙,沐北宁一咬牙,双膝迅速曲起,脚踝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双腿灵活地摆月兑出北堂墨宸的桎梏。
北堂墨宸双眼危险的眯起,看着她一个利落的旋身,她身上已经裹着床单,遮住了两腿的春光,翻身而起,他嘴角挂起一抹深深的笑意,待她脚掌触到床的时候,他猛然出手,一条柔软的绒毯如灵蛇般贴着床飞速朝沐北宁欲要站立的地方而去,北堂墨宸握着绒毯的一端,待那双纤细白皙的玉足踏上之际,他奋力往前一扯。
毕竟是没有内力的人,而且又是在床上,全部心思又是在腿上,沐北宁并未注意到北堂墨宸会来这么一出,当下,只觉得脚踏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还未反应过来,却一股强大的气流包围在她的双脚,硬生生地将她的脚掌往前扯。
防不胜防,脚下一个踉跄,她砰的一声撞进北堂墨宸的怀里,身上的床单经过北堂墨宸这一戏弄,早已月兑落。
北堂墨宸长腿往她双腿一缠,就势一个翻身,男上女下的姿势,又回到了两人最初的姿势,而沐北宁刚才那一反抗,似乎纯属整件事情的一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沐北宁气结,小脸也气得红彤彤,竟敢暗算她,右手急速出击,趁着北堂墨宸刚扑在自己身上的机会,她一拳朝着他那一张让她觉得着实可恶的俊脸挥去。
有了前车之鉴,北堂墨宸对她早已有防备,当她的拳头就要落在他脸上的瞬间,他迅速扭头至一边。
竟然扑空了?沐北宁轻咬唇瓣,狠心地挥出第二拳,她料想,这次绕定北堂墨宸怎么躲也躲不过了吧,刚才她可没有错过北堂墨宸眼中的错愕,可能是没想到她竟然将拳头挥向他吧,他更没想到她会出第二拳吧,哼,是该教训他了,谁叫他明知她不会撒谎还要调戏她。
只是,意料中的击中并没有到来,这一拳,她又扑空了,而且不但如此,甚至,她纤细的手腕被两根手指捏住,
“怎么,宁儿不但欺骗了为夫,还想打为夫?”北堂墨宸双眸危险的眯起,捏住她手腕的两根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摩挲。
完了,沐北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刚才只顾着想给他点教训,却忘记了她的男人是个大男人主义者,刚才她竟然要打他的脸,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墨宸……”沐北宁很没骨气地吞了吞口水,眼神求饶地望着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面对她这个打永远打不过的男人,她该示软的时候还是要示软的。
“知错了?”他的身子往下沉,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她脸上,沐北宁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沐北宁脸上的表情极为纠结,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要是认错有用的话她早就用这招了,他太月复黑了,因为,认错了就得“赔礼道歉”,不认错,他就会惩罚到她认错求饶为止,最后的结果都是她被这个月复黑的男人占尽便宜。
“嗯?”唇边危险地溢出一个字,眼神自她的脸,开始往下移,一边漫不经心道:“要不要为夫告诉宁儿,你错在哪里?”这下,不止是动眼了,他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也缓缓地松开。
“不用……”沐北宁一见他就要动手动脚,慌忙出口制止。
“嗯?”北堂墨宸的手置于她的衣襟处,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整暇以待地望着她。
“我没错。”握了握拳头,沐北宁勇敢地对视他危险的视线,镇定道:“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冒犯我,我出手教训你,天经地义!”
“冒犯?”北堂墨宸望着她认真的表情,心里既是失落又无奈,他是宁儿的夫君,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也许,在宁儿心里,也不是完全的接受他吧,要不她怎么会认为他碰她就是冒犯她。
见他突然沉默,黑眸中似乎快速闪过一丝让她几乎捕捉不到的受伤,沐北宁心里感到疑惑,正要询问他,然而,话未问出口,北堂墨宸的身子已往下压,他脸上又恢复了邪魅的模样,伸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洁白的下颌,薄唇在她的唇瓣上缓缓地辗转着,吸允着。
“宁儿,你我是夫妻,做丈夫的对妻子做出亲密的举动怎能算冒犯。”他深邃如黑曜石的眸子里深藏着丝丝柔情,声线低沉地蛊惑着。
“可在我眼里还是,唔……”沐北宁还想辩解什么,她想说夫妻之间的相处是要互相尊重的。
“宁儿……”北堂墨宸却打断了她的话,她的唇瓣被他狠狠地压住,将她未曾说出口的话如数压回肚中。
“宁儿,你是我的,不能排斥我的碰触。”许是今夜的北堂墨宸是真的被伤到了,他受伤地说着,又是“嗤啦”一声,沐北宁的整套自制瑜伽服算是彻底毁在他手中了。
**纤细的肩头,性感诱人的锁骨,北堂墨宸赤红着眼,重重吸允着……
当布料撕碎的声音传来,沐北宁眼底闪过薄怒,靠,又毁掉了她一件衣服,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决定如论如何不管不顾的也要给这撕衣服成性的家伙一拳的时候,她听到了他受伤的声音。
又想起刚才他眼中转瞬即逝的受伤,沐北宁的拳头缓缓的放开,当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更是双手主动攀上他的后背,任由着他。
或许,是她错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世,她高贵的出身造就了她高傲的性子,她希望她在乎的人都能尊重她,北堂墨宸也不例外,却忽略了她的思想与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忽略了北堂墨宸自幼接受的女子以夫为天的封建礼教。
他们之间接受的教育有着千年的差距,在她的世界里,即便是夫妻,妻子不愿意,丈夫强行与妻子发生关系,做妻子的完全可以告丈夫;而在北堂墨宸的世界里,不管那女子愿不愿意,身为女子的男人他们都有权利掠夺。
事实上,北堂墨宸做得已经很好了,若不是尊重她,他又怎会如此憋屈,忍了一个多月,即便好多次拿着冷水浇灭欲火也不愿意强迫她呢?明明是她不顾他的感受,如今却指责他冒犯自己,自己真该反省啊。
“墨宸,对不起。”愧疚诚恳的话自她唇边溢出,她的双手滑到他的腰间,纤长的手指想除去他的锦玉腰带。
早在沐北宁说对不起的时候,北堂墨宸是眼眸一凝,当她的小手胡乱的模上他的腰带,试图解开的时候,他浑身一震,没想到她不但不闹了,还主动。
只是,她的动作很生涩,弄了好久都解不开,头上也渐渐溢出薄薄的细汗。
“我解不开……”沐北宁满脸窘迫地求助北堂墨宸,脸上爬满绯色的云朵,她声音细若游丝。
这时候她才知道作为北堂墨宸的妻子她有多不合格,竟然连解开他的腰带也不会,当然,帮他系腰带也是不会的了。
北堂墨宸温柔地望着她,伸手揽过她的腰身,朝侧边一翻,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教她解开。
有北堂墨宸手把手的教导,腰带很快就解开,北堂墨宸松开他的手,眼睛含笑地望着脸上爬满红云的小女人。
沐北宁垂眸,唇瓣紧抿,顶着他既温柔又暧昧的目光带来的巨大压力,纤长的手指除去他的腰带,解开外袍与里衣,一封密函随着她的动作,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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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在乡下,用的网络是WF上笔记本,这几天WF失灵也不怎么得上线,白日上班周围坐的都是领导,也不敢更文,让亲们等久,真的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