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呀,比如说欧阳明钰;本指望欧阳瑾煊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谁知华倾城的动作如此迅速;以不及掩耳之速就抓住了欧阳瑾煊,他自己都难逃魔掌;还谈什么拯救自己呀。
自己这差事可真苦呀,为什么我就迫不及待的比你先从娘胎里出来呢;你欧阳瑾煊倒好,以前一直逍遥;现在还倒戈相向,以后准合伙欺负我。
我是孤军奋战呀,呜呜;欧阳明钰在那儿天南地北的想着,压根儿就没人看见他;这太子也当得够可以的。
欧阳明钰突然灵光焕发,想到华无双;那华倾城不是最宠华无双吗?只要和她打好关系,那我不也和华倾城逝一家人了吗?到时说不准她不再欺负我,还可以保护我呢,嘿嘿;我真聪明;就这样决定了。
而华倾城与欧阳瑾煊两人则已经没人影了。在御花园中,养心湖边上站着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是失踪的二人。华倾城被欧阳瑾煊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强装镇定的道:“我知道自己美,你也不差;不用这样嫉妒。”
欧阳瑾煊听闻华倾城自恋的话,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原来你早就想嫁给我啦;不然我的挂件怎么会在你手上,连皇上把你指给太子做太子妃都不愿意。”
华倾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看来是天意吧。就是欧阳瑾煊的挂件把自己带到这里的,而自己对他也从所未有的破了很多次列;上一世自己没有爱过任何人,自己就说过下一世一定好好爱过。
上天是给了我机会,在华仙阁遇见他是,自己就曾为他的容颜失神;在摘星楼有鬼使神差的吻了他,其实那时要识破他有很多方法;最离谱的是他跟踪自己到将军府,说没法回家有没银子让自己借一席之地;将军府的客房有很多,自己居然会让他半边床。
想了许多的不可能,却都变成了事实;华倾城这才看着欧阳瑾煊说:“是上天让我来爱你,所以你才能让我做了那么多破例的事。以我的性格,你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放心,我今天说的话不是戏言;我会让你看到我怎样宠你爱你的。”
欧阳瑾煊看着这样的华倾城,把头靠在了华倾城的肩上。“倾城,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就差一个敢宠我、爱我的人;你一定要把我藏好,知道吗?不然我会被人偷走的。”
华倾城嘴浅浅咧了点弧度,轻轻抚着欧阳瑾煊背上的秀发。“欧阳瑾煊,我手中的人和物;除非我丢弃,否则没有人能抢或偷走,即使是神是仙也不行,天挡抽天、地拦踹地;你就安心做我手心里的宝吧。”
欧阳瑾煊抬头用唇轻轻都吻在了华倾城的脸上,心里却在偷笑,自己的女人可真狂傲呀;不过真的好喜欢。两人就这样腻歪到宴会结束,欧阳瑾煊带着华倾城前往太后的长寿宫;并肩的两人怎么看都怎么怪异。
时间不久,来到太后的长寿宫;在宫人的引导下两人见到了我太后,在太后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意;可华倾城知道,能在这无硝烟的战场上获胜的人,骨子里怎么都是狠角色。
还没有就寝的太后见欧阳瑾煊的到来,连忙拉着他。“来瑾煊让哀家看看,哀家的乖孙有没有吃苦;你小子出去了也不时常回来看看哀家,待哀家百年之后想多看你都不行了;在众多皇子中你和太子是我最喜欢的,因为在你们兄弟两身上还能看到在这争权斗势的皇宫里还能有平凡的手足亲情;可见你们是真的坏着一颗赤子之心。哀家很欣慰。”
欧阳瑾煊被太后的一番夸赞说得飘飘然了。而一旁的华倾城却在鄙视欧阳瑾煊,就你欧阳瑾煊还不争权斗势,那是因为你志不在朝堂;还赤子之心,就你那妖孽班月复黑的人海赤子之心;我看全天下的稚子都是妖孽了。
被华倾城鄙视的眼光给灼痛的欧阳瑾煊,这才起身将华倾城拉到太后跟前。“太后,这就是儿臣要娶的华倾城,今日在殿上你可能没有看清;所以儿臣特地带她过来让你老人家好好看看。看看儿臣多幸运,会娶到这么合我意的人儿。”
太后把视线往华倾城身上扫了一遍,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好;只是看着华倾城的一头白发说:“人倒是个绝色美人,可惜白了一头发;而且一头毫无束缚的发,显得是那么的随意;目无世俗之礼。但今日能当文武百官的面向瑾煊表达爱意,也算有胆有识吧;但你且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不能有负与瑾煊,那哀家也就无可厚非了。”
华倾城并不在意太后的言辞挑衅,毕竟欧阳瑾煊还是很在乎她的;爱屋及乌的华倾城就不会在意了。
“我的一副头发是我自己弄白的,为的就是能给瑾煊白头偕老的保障;虽在无红颜,但这天下没有人能轻笑我华倾城;我宠的人,没人能欺负。”
说完白发飞向了四面的桌椅,应声而碎的桌椅震惊了太后与宫外的侍卫;太后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将侍卫退了下去。
欧阳瑾煊这时却执起华倾城的白发轻轻抚模着,嘴里叹息着:“干嘛激动,伤了我的头发那可怎么好。”
看着这样的两人,太后无趣再留两人了;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哀家要休息了。两人行礼之后便出了长寿宫。
这时候天色已晚,欧阳瑾煊让侍卫赶了一辆马车来。“走吧,我送你回去;虽说你说过你保护我,但我愿意看着你回家;真希望能快点把你娶回家,这样就不用我害相思之苦了。”
看着又在祸害人的欧阳瑾煊,华倾城做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决定。“走吧,去你煊王府;我总得先去看看环境如何吧,顺便让你的人看看我这煊王妃。”
这可把欧阳瑾煊高兴坏了,让赶车的侍卫下来;自己坐了上去。欧阳瑾煊的举动,让宫门口的侍卫愣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煊王亲自为煊王妃赶车,还乐得不行;而煊王妃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时应该的。
别人不知道的是,欧阳瑾煊就是也要宠到华倾城,无人能及;瞪了一眼那些愣住的侍卫,我的女人我做主,我爱怎么宠就怎么宠;宠法无边。
两人优哉游哉的驾着马车,一路畅怀;华倾城在此情此景之下想起了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想到便唱到: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为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月兑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为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月兑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月兑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听完华倾城的歌,欧阳瑾煊没有意外的说道:“哎,天道不公呀;我娘子不仅舞跳得好,连歌也是非同凡响;今日你妹妹的佳作也是你传授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华倾城听到欧阳瑾煊说道舞,便假装生气。“你不说舞还好,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我都还没有得到大家的掌声呢,你倒好以来就带出个赐婚;你说这账我该怎么算呢?”
欧阳瑾煊坏笑着说:“还算呀,我的出现让你给你妹妹找了一个妹夫;我把我哥还有自己都赔给你了,你还算?”
华倾城挑起欧阳瑾煊的下颚,相隔不远的说到:“你,我是收定了;至于你那太子殿下嘛,的看他的表现了;对了,他还差我一点东西,你记得让他送过来。”
两人就这样在谈笑中已经到了煊王府。煊王府门口的三个大字,很是飘逸,洒月兑;华倾城一眼就看出了此字出自于欧阳瑾煊之手。“你的字就跟你的人一样,你这样的妖孽会循规蹈矩;别人信,我可不信?天凤国最大消息交易处摘星楼的楼主会有赤子之心?那不是笑话。”
欧阳瑾煊也不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摘星楼的楼主而不是主事呢?”华倾城瞟了一眼煊王府那三个字,欧阳瑾煊也明了了;因为摘星楼与煊王府的字都是自己亲自书写的。
煊王府的管家不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而是一个备具书生气质的青年,华倾城打量着他,他也同样打量着华倾城。
华倾城看出了此书生一样的管家非同凡响,就他手中那把折扇上书写的题词就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大有海纳百川的气势;而管家在一番打量之后却在心里对华倾城有了一丝恐惧,此女一眼看去是一丝随意,但正是这一丝随意让人恐惧;越是这样的人越狠,甚至狠到可以不顾天下苍生;真不知此人为煊王妃到底是福是祸?两人相互打量了一番下来,心里都各有所思。
欧阳瑾煊这时才站出来对管家说到:“千寻,这就是我的王妃;华倾城,以后她就是我;我也是她。”
夜千寻俯首向华倾城行礼。“煊王妃,在下是煊王府的管家夜千寻;你有什么吩咐,在下愿意效劳。”
华倾城还是比较欣赏这个夜千寻的,就也不为难他了。“也没什么,就是想先来看看煊王妃是什么样的,再就是要煊王府的人都记得我华倾城逝欧阳瑾煊的王妃,以后莫要认错了人;劳烦管家把人都叫一起吧。”
夜千寻未料华倾城此举,所以望向欧阳瑾煊;见欧阳瑾煊点头,便回道:“那王妃与王爷在大厅稍候,在下马上叫人。”
华倾城便与欧阳瑾煊行至大厅,一路华倾城也注视了一下这里的布局;在短短的距离,居然透着五行八卦的演变。
而煊王府内,均是以红色为主,所谓白为仙、黑为魔、红为妖;自己喜穿白衣却喜住黑屋,自己是知道自己的;可他欧阳瑾煊,穿住都喜红色,可见他有多妖孽;绝非一般人。管他再妖孽,再妖孽也是自己的人了。
很快夜千寻便把所以人聚在了一起,前来见华倾城;另华倾城意外的是府中没有一个丫鬟,全是家丁;这点倒是让华倾城挺高兴的。
华倾城连起身都免了,用眼睛看了一遍所有人;左手执起白发懒懒的梳理着对众人说:“你们可以抬头看清楚我的模样、特征;从今天开始给我记住,我华倾城是他欧阳瑾煊的王妃,也是你们的主子。
若哪天你们连自己的主子都记不住了,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不是所有白发的都是你们的主子,看清楚了,是以白发为武器来保护、宠爱欧阳瑾煊的华倾城;才是你们的女主子;其他的各色桃花,就是你们捍卫主子的忠心该消灭的。只需对人大声说,煊王府的女主子只是我华倾城就好。”
说完三千白发飞向了众人,如一阵风吹过一般;在众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众人都有种死而后生的感觉,在心里想着;今后别说金银财富,就是给自己九条命也不敢背叛这主呀。
华倾城看到了众人的表情很满意,也就不用什么杀鸡儆猴的招了。你还用得着杀鸡儆猴吗?把猴都全吓傻了,还用杀鸡吗?遣散了家丁,华倾城对欧阳瑾煊道:“走回房吧,上次借你一席之地,今天你该还我了吧。”
华倾城的华将身后的两人给雷住了,夜千寻看着欧阳瑾煊;那个笑的:“王爷,你这是被人追账追到家里来了;呵呵呵。”
欧阳瑾煊狠狠瞪了一眼夜千寻,心想自己的娘子怎么这样啊;转身却欠揍的对华倾城说:“那是当然,走夫君带你看看我的闺房;你看了一定舍不得再走了。”
在欧阳瑾煊的带领下,华倾城来到了他的房间;空间很大,但入眼的还是一片红色。带着在摘星楼闻到的莲花香,布局跟摘星楼那里差不多;只是没有贵妃榻,有的是一张宽大的床。
窗户是开着的,微风袭进,带着淡淡的莲花香;原来窗外事一个人工湖,湖里种的全是莲花,湖中央有一个凉亭;在里边就如身在莲花从中一样。
看了个大概,华倾城回首对欧阳瑾煊说:“把床上的东西都换成黑色,我喜欢躺在黑色中;其他的都可以不动。现在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你欠我的一席之地就从床开始还吧。”欧阳瑾煊也不是世俗之人,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就立马让人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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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华倾城的做法有些激进,但我认为不畏世俗的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