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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鸢皱眉眼底一阵迷茫,突然想到什么双眸变的一片黑沉,犹如狂风暴雨到来前的前奏,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只香囊,“是这个吗?”
回答他的是萧姚瑶吐出的一大口鲜血,慕容鸢猛的起身后退,深深看了萧姚瑶一眼提步走出屋子,萧姚瑶想叫住他奈何浑身无力竟是连说话都没那个力气。请使用访问本站。
唇边凑过一方锦帕,却是李亦澜为她擦拭唇边血迹,见她虽依旧肤白如纸但自从慕容鸢退出后就不再吐血,这才心下稍安,开口问道:“此次毒发突然便是因为鸢身上那只香囊?”
萧姚瑶费力的点点头,轻喘了几口,声音微弱,“那只香囊里不知装了什么香料,咳我不知道它是什么香但它确实是是诱发我体内桃花姬发作的诱因,咳”
见她说话颇为费力李亦澜心疼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清风很快就会将逍遥子前辈请来的。”他说的急切似乎怕萧姚瑶不信,还孩子气的强调,“真的很快就来了!”
虚弱的笑了笑,萧姚瑶面色染上无奈。“你不要紧张”
李亦澜一愣,“我不紧张,逍遥子前辈马上就来了。”
“我疼”
李亦澜皱眉一双桃花眼底全是心疼,“再忍一忍,再忍一会儿!”
杏眼泛着水泽。萧姚瑶急道:“你捏得我的手好痛!”语毕体力不济的大口喘着气,心中暗诽你不紧张还抓那么紧。
“啊?”李亦澜低头,果然他竟是不自觉的紧紧捏住她的小手,他指节都用力得有些发白,只不过不经萧姚瑶提醒,他根本就浑然不知。
情急之下他有些发懵的猛的放开自己的手,萧姚瑶本就四肢无力,他这一放手她的手自然就顺势砸在床榻之上。床榻上铺了柔软的垫子,这要在平时根本没什么,可是现在萧姚瑶正是毒发之时,她现在根本就是个疼痛炒敏感体,这看似轻柔的一砸,甚至不能算的上是砸的动作,直让她疼得忍不住痛呼出声。
李亦澜回过神心里满是自责。看着她疼得皱成一团的苍白小脸,他只有干望着甚至连碰都不敢再碰一下。因为他知道即使是很小的触碰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出去你出去”低弱的声音从她口中传来,身体内愈发刺骨的寒冷提醒着她更难忍的疼痛要来了,她知道毒发时她的样子肯定很可怖,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毒发时的样子。
“丫头,让我留下了照顾你吧!”李亦澜皱眉,这次毒发来势汹汹,他不放心留她独自一人。
“出去求你走吧”
她眼底尽是痛苦和祈求,与她相识这么久在他心中她是明媚动人意气风发的,即便是处于弱势时亦是狡黠而充满活力的。可是此刻眼前的她竟是那般了无生气甚至有些卑微的向他祈求,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他只觉胸口沉闷的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张口却是有些哽咽,“好,我这就出去。”说完转身朝屋门走去,在要跨出屋门之前他猛地转身嘱咐道:“丫头。一定要撑住,要等逍遥子前辈前来!”
萧姚瑶紧咬牙关,怕一松口就会痛呼出声,在李亦澜期许的目光中她努力的点了点头,李亦澜这才跨出屋门并反手将门拉拢。
“啊!”屋门关上的瞬间,萧姚瑶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站在门外的李亦澜亦是身躯一震,双手紧紧抓着门檐努力克制着此刻想要冲进屋子的冲动。
蓦地他飞快的转身走开,萧姚瑶一声接一声的痛呼他竟然不敢面对,独自来到院外的桃林里狠狠的一拳砸在桃树上,此刻他深感自己的无能为力。
即便是权倾朝野又如何,就连代替她疼都做不到
“小姐!小姐!你开开门让奴婢们进来!”
慕容鸢刚进院子就看到一群婢女、婆子抱着各种取暖设备在萧姚瑶门外敲门,心中一紧几步走上前,“怎么回事?”
下人们见是他忙跪下行礼,他烦躁的阻止她们,再度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到底怎么回事?”
领头的老婆子答道:“奴婢们取来取暖的东西,可是小姐从里面将屋门给反锁了,奴婢们怎么敲也不开门!”
慕容鸢皱眉,“你们退开。”
“啊?是是是!”
待她们退开一条道后,慕容鸢伸手拍门,“丫头,是我。你没事吧?快开门。”
敲了好几遍都没动静,这时一阵东西摔倒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慕容鸢越发心焦,当下不再犹豫,伸手拔出寒玄剑朝紧闭的屋门砍去。
“嘭!”屋门应声而开,门后的门栓断成两节掉落在地上,慕容鸢一脚将门踢得更开冲了进去。
萧姚瑶脸色发青,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她只觉自己被丢在寒潭底被凛冽的冰刀狠狠的切割着,每一下呼吸都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成碎片,她再也忍受不了,手下意识的朝头上的发簪拔去。
慕容鸢从没见过她疼成这样,“瑶瑶!”他扔了寒玄剑上前抱起她。下一瞬就被她的举动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来不及多想他伸手挡在她胸前,接着一根发簪狠狠的插入他的手臂,力道之狠插入之深让慕容鸢明了她是真的想结束这种折磨,手臂上的疼痛远远不及他心中几乎让他窒息的痛楚。嘴角颤了颤,最终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杀了白雪。
以往有浮生醉帮着压制桃花姬,可是现在没有浮生醉萧姚瑶已经疼得分不清谁是谁了,她摔坏、扯烂了一起她能破坏的东西,可是依旧不能压住自己的疼痛,所以她只有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咬到鲜血直流她也没有任何的意识到。没能一下刺死自己,接下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再度让她艰难的在慕容鸢怀中翻滚不息。
慕容鸢的心阵阵抽痛,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再这样翻滚,“瑶瑶,快松口!”
他想让她的嘴张开,可是想尽方法也不能如愿,最后他只得咬牙强行用自己的手指撬开她的牙齿。在手指碰到她唇上的伤口时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痛苦的抽搐,再看她灰白的唇上尽是深深的齿痕。温热的鲜血涓涓流出,本就苍白的脸因失血而透着一股子青黑,慕容鸢深深动容,口中悲恸的唤着,“瑶瑶,丫头”
萧姚瑶本能的用力咬住慕容鸢的手指来发泄痛苦,很快他的手指就被她咬得见骨,慕容鸢一声不吭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她的身体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还向外散发出阵阵寒意。“来人,快生火!多拿几床棉被过来,再派个人去谷口看看清风回来了没!”慕容鸢催促道。
屋内的景象让婢女们吓傻了眼,“哦,是是!奴婢,奴婢”
“快啊!”慕容鸢怒吼着。
众婢女终于被这一吼给吼清醒了过来,连忙各自动作起来。
口中的腥甜的血好像变得格外滚烫。疼痛中的萧姚瑶难得的回复了一丝清明,睁眼只见一张模糊的脸,努力聚焦一看,终于看清慕容鸢焦急的俊脸,不知怎的,在看到他的瞬间她心底竟不自觉的升起一抹心安,唇一动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发现口中的异物,下意识的伸舌一舌忝,骇然想起方才她死死的咬着什么发泄,转眼一看果然是慕容鸢的手指且此时已然鲜血淋漓。
这时再一波疼痛铺天盖地的的袭来,瞬间就将她仅有的那一丝清明淹没,“啊!!”她痛呼一声,然后就陷入了昏迷。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敏贵妃驾到!”
话音刚落李肃风已经步入秋莹殿内殿,黄莹刚要起身就被赶来的李肃风伸手扶住,“莹儿莫要起身,可得小心身体。”他坐在黄莹身旁将其揽在怀中,转头看向地上跪着的太医,“莹儿身体如何?”
“回皇上,莹妃娘娘身体无碍,只是月复中胎儿刚满一月,娘娘又心有郁结所以才会昏倒,臣已开了安胎药娘娘服用两日便可恢复。”
李肃风双眼微眯一抹异光飞快的从眼底划过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你说莹儿有一月的身孕了?”
“正是,恭喜皇上,恭喜莹妃娘娘!”
这时落后几步的陆妍丽和拓跋敏若也到得内殿便刚好听到了太医的话,两女同时一愣旋即都飞快的恢复过来。
陆妍丽笑得端庄温婉,“恭喜妹妹了,这回妹妹定会为皇上诞下一位皇子,为皇室血脉开枝散叶,你说是吗敏妹妹?”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妾月复中这位公主日后也有个弟弟相伴了。”拓跋敏若亦是笑得一脸纯真欣喜回答得滴水不漏。
黄莹似是娇羞无限,微红着脸道:“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取笑臣妾了,臣妾倒觉着公主贴心也一直想为皇上生一位公主,这一胎臣妾觉着应该是个公主。”她小鸟依人的靠在李肃风怀中俏生生的抬头望着李肃风,“皇上,你可喜欢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