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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她现在确实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她的挣扎和迷茫他都看在眼中,心中一片拔凉,他知她依旧未曾做出选择,悲凉的向后退了几步,眼底尽是痛楚,“瑶丫头,你就不能为了我而舍去他吗?你真的不能放下他?”
“我”她握紧了手中圣旨,想了想抬眉道:“澜,给我时间想想好吗,我现在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她抱膝滑坐在地上,“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们其中任何一人,我一直在逃避,可是这个最难的选择题却一直在逼我要是,要是你们没有遇到我就好了,就不会有人因我而受伤我似乎真的不该来到这个世界,都是我的错”
身后一暖,李亦澜蹲下巴抵在她颈侧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语气温柔的责备道:“说什么呢!哎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你要答应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沉默的点了点头,他怀里的温度让她有些贪恋,当逃避已久的话题被突然挑明并且得不到答案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让她朝身后的热源靠了靠,“让我靠一下。”
李亦澜无声笑开,他有种被她依靠的感觉。“嗯。”声音轻松惬意,与方才的心事重重截然相反。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沉沉的呼吸声轻轻传来,李亦澜低头一看她竟就这般靠在他怀中沉沉睡着。见她虽睡得香甜但眉间疲色难掩,知她因霓裳羽衣阁二楼开业之事这几天累着了,而且今天又经历这样的事所以睡着了,怕吵醒她点去她的睡穴,心疼的将她捞在怀中打横抱起,爱恋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便朝外走去。
到得店外,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一旁,马车周围候着的侍卫和婢女见他出来,纷纷跪下,“奴婢(属下)参见澜王殿下。参见碧瑶郡主!”
略略一想。李亦澜道:“你们是郡主府的人?”
“殿下所言甚是。奴婢秋蝉是郡主府的管事丫头,现下是来接碧瑶郡主入住郡主府的。”叫秋蝉的婢女长了一张清秀的鹅蛋脸,说话沉稳。一看就知道是专门训练过的。
低头看了眼脸颊睡得通红的萧姚瑶,李亦澜紧了紧手,抱着她坐上马车,“走吧。”
“是!”秋蝉似乎没看到李亦澜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萧姚瑶一般,恭顺的回答着。
在秋蝉的带路下李亦澜一路抱着萧姚瑶朝她的新寝室走去,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萧姚瑶舒服的轻哼一声,宠溺的笑笑,李亦澜正要放手为她盖上被子,这时睡梦中的她突然眉头皱拢,伸手紧紧攒着他的衣袖。“不要不要走害怕陪我”
没办法李亦澜只得留下,况且他也舍不得离开,秋蝉是个极会看方头之人,见状不待李亦澜吩咐便自己请命道:“郡主便先劳烦殿下照顾,奴婢去吩咐厨房将菜饭热着,待郡主醒来又传膳。”
李亦澜点头,“甚好,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秋蝉带着婢女们退下后,屋子里只剩两人,垂眸看她娇憨的睡颜眉间深得愈来愈暖,心中一动,他和衣轻轻在她身侧躺下,揽过她伸手拉过锦被将两人盖上,怀中人儿所带来的充实感,让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下巴轻轻靠在她头顶,他缓缓合眼惬意的轻叹着。
“啪——!”
坛子碎裂的声音将柜台上打盹儿的小二惊醒,揉揉双眼看着店里唯一的客人,小二无奈的轻叹一声冒着寒气朝不停灌酒的慕容鸢走去,“慕容将军,这都三更天了小店也早就打烊了,要不让小人送你回将军府?”
慕容鸢看他一眼,小二只觉那一眼冬雪飞扬满布冰霜,“拿酒来。”只一眼慕容鸢再度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小二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退后几步,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拿了一坛子酒给他送去。
慕容鸢拍开酒坛上的封纸,仰头就往口中灌酒,一次灌下半坛后眯了眯微醺的一双星目,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抛在桌上,提着剩下的那半坛子酒步伐微乱起身朝漆黑寂静的街道走去。
小二拿着金子追出来,“慕容将军,还没给你找银子呢!慕容将军等等!”
嫌他吵嚷,慕容鸢眉头微皱飞身远去,到的一处他将将坐好便觉此地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原来是仙女湖旁的月老庙,眼底一阵酸涩,这儿的月老庙传闻中很是灵验,他历来不信这些可却还是来这求了一根红线,抬手对着月光看着手中红线,侧眸看向手腕上露出来的凤果手链思绪渐渐深陷。
“怎么还没到四更天?”声音清甜还透着一股子撒娇的意味。
慕容鸢双眼圆瞪,心中大惊酒醒了大半,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是萧姚瑶的。
“瑶丫头,你耐心着点,这三更天才刚刚过,四更天还没到呢!”声音慵懒宠溺,是李亦澜的。
“我听说能一直守到四更天,然后用白日里求来的红线为对方绑上,那两人就能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她话里的兴奋喜悦难掩。
调整好了心情,萧姚瑶在午时一刻之时,在众人面前亲自抽出了五张纸条,除了一张是她内定给夏荷的之外,其他的倒真是随即抽取的,而新开张的二楼男装因为有萧姚瑶身份被公布被封郡主被赐婚一事打头阵,再加上慕容鸢和李亦澜的海报做助力,最后也因着那些衣物式样新颖造型美观大方的坚实基础,所以才开张不久当日的售卖数量就被一抢而空。
也就一个下午,霓裳羽衣阁幕后老板竟然是医仙的徒弟神医的师妹,且现在已然被赐封为碧瑶郡主并与澜王殿下定下婚约的事情便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李亦澜与慕容鸢刚从太子府出来便听到这则消息,心中皆是大吃一惊,不过李亦澜是惊喜,他希望这则传言是真的,而慕容鸢则是惊慌加惊恐,他希望这一切皆只是谣言。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打马朝霓裳羽衣阁飞速赶去,到得霓裳羽衣阁门前,见开业活动依然结束且今日的衣物也已经被抢夺一空,但店前依旧聚集着不少路人在议论纷纷。
慕容鸢心头一紧率先提步走进店中,寻不见萧姚瑶影踪,便直接朝后堂走去,果然见她趴在桌上对着一卷明黄的圣旨发呆。
本来急着寻到她将心头万千的疑问一一问出,可这回真的见到了,却又如鲠在喉问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静静的站在她身后愣愣的将她望着,一股无形的恐惧缠住他的脚让他定在当场落地生根,不过三步的距离却死隔着万水千山的未知一般叫他不敢迈出一步,他害怕,他真的害怕,万一她的答案是他心中最最恐惧的那个,那么,到时候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
“瑶瑶!鸢。”随后赶来的李亦澜望着眼前情景复杂的道出一声,望着桌上那卷静默的圣旨,他心知那些传言十有**就是真的,心中欣喜的同时也为好友内心的痛楚感到伤怀。
被他的声音从思绪中惊醒,萧姚瑶转身在看到两人后心中一慌,竟有种被丈夫捉奸在床的莫名赶脚,只是这两人谁是丈夫谁是奸夫就不得而知了。
摇摇头,将脑中不合时宜的神马丈夫、奸夫之类的统统甩开,“今天天气真好,不对,是太阳好大,也不对”萧姚瑶恨不得给自己一大锤,她这都在说些什么白痴的话啊!有所谓敌不动我不动,面前这两枚皆站着一动不动,她是在着自乱阵脚瞎说些什么啊?
“你接旨了?”慕容鸢问得小心翼翼。
确切的说应该是被接旨了,可再怎么说这旨她还是接了,在两人紧张的目光中,她甚忐忑的点头,声音小小,“嗯”
闻言,慕容鸢浑身震颤,心底里那一片强自宁静下的海面瞬息翻搅而起,阵阵海啸一般的巨浪在疯狂肆虐,那双淡定从容的眸子再也无法控制的剧烈收缩,缩得只剩下米粒大小的空间,空间虽小但仍有一个人的倒影清晰可见,是她。
站立的身体依旧挺拔,但却多了一身让人难懂的落寞,先前聚焦的眼神悄然涣散,慕容鸢沉默的转身,步子依旧宽阔,只不过生生透着一股子寂寥和落寞。
“木头风筝!我”
李亦澜拉住欲追上去的萧姚瑶,“丫头,让鸢自己一个人静静吧,还有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丫头,以后你的眼里只看到我好不好?”
“选择?我做了什么选择?”
看她一脸惊疑不似作伪,李亦澜心中“咯噔”一声,“你,你不是接旨了吗?”
“我是被接旨的,今天事情就是这样。”萧姚瑶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李亦澜浑身轻颤,俊脸泛白一双桃花眼在也没了平日的自信慵懒,“那你的意思是要抗旨,你宁愿抗旨也要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