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婷慌忙摇头,扬起唇角不由衷的笑意,淡淡的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罢了!”看着福儿依旧不放心的眼神。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韦婷慌忙避开。拿起铜镜前的金剪子,取下年芯儿送给她的琉璃琥珀珠链,正要下剪子时,福儿慌忙拦住韦婷。
“主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毁坏皇后御赐物件那可是大罪啊。”
韦婷轻轻一笑,拍了拍福儿手。说:“放心!我自有主意。”
瞧着韦婷坚定的模样,福儿不得不撒手,眼瞧着韦婷在串起珠链的丝线上稍稍剪了一小口,没有下狠刀,珠链还不至于立刻就断。韦婷小心的避过切口带上手,抚着那串珠链,淡然的看向福儿,郑重的说:“一会到养息所,我会当着皇后的面,让这条珠链自然断落。到时吩咐你捡起珠链的时候,你可切记只捡珠子,一定要将这条明显有剪切过的丝线落下。”
“主子,这不是给留下了证据?要是皇后发现,主子少不了要是一顿罚啊!”福儿瞬间着急起来,饶是她在愚笨也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而韦婷却一派安然自若,对福儿绽开宽慰的笑容,“我就是要给将证据送到她面前。她再不动手,我就着急了。”
福儿不明思议,但是看着韦婷自信的笑意,却也不再说什么,主子毕竟比她聪明,所做的任何事都有她的理由和目的,而她只要听从就可以了。这样想着福儿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摇曳的轿辇一路颠簸中来到养息所,金漆的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光芒万丈。奢华着皇家的贵气,糜烂了后宫的脂粉。三寸的莲花小脚,步步生花,一种母仪之态迎着阳光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
今日的定省时辰,韦婷故意稍晚才来,一走进正殿,各宫嫔妃早已谈开,年芯儿端坐在凤椅上,腰杆挺直。如同屹立在那的霸权主。而韦婷的忽然到来顿时让这些莺莺细语戛然而止。众人目光中。韦婷一副王者驾临的气势步入殿中。
年芯儿凤眼微抬,与韦婷的眼神不期而撞,空气中短时燃起一股硝烟味,在座的妃嫔全都能嗅到这争夺的味道。纷纷掩唇,坐等看六宫之主与宠妃的角逐。
韦婷勾勒着唇角完美的弧度,缓缓俯身对年芯儿福了一礼。“妹妹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赎罪。”
瞧着韦婷那副狐媚像,年芯儿就犹如芒刺在背,极其的不舒服。“后宫中的晨昏定省犹如皇上每日的早朝一般,皇上掌外为天下操劳。本宫身为国母,皇上的发妻自是要将后宫皇上的家执掌好。帝妃自从进了这宫里,似乎和这晨昏定省犯了克一般,不是不来就是晚来。有皇上的恩许,本宫可以体恤。但是无故……”年芯儿看向一种众的妃嫔,双眸一闪皎洁。“本宫必须给这些定时安分的妹妹们一个交代。帝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韦婷嘴角轻笑,环顾两翼跪坐在席塌上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抱着旁观者心态的妃嫔们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