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这一天没有事情,该走的都走完了,不该离开的师傅已经和他yīn阳相隔了,正在道观的院子里打算,他是不是也该离开这地方时,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师傅的名字,“王真人,王真人在家吗?在家吗”他懒洋洋的起身到大门,开门。进来一老一少,老的和他死去的师傅年纪相仿,这小的到有几分像他的师弟了月,这让他陪感几分亲人的亲切。
那老的一进来就慌慌张张的说有急事,要找他师傅,了年没有办法只好把师傅刚刚过世告诉他,老人在哪里哭起来“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了年才明白原来这老少找师傅有事办,他问老人“师傅是不在了,我了年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不是我吹的我师傅会的我也会,呵呵有些我师傅不会的我也会”,了年说到这点未免有点心虚,看了看老头的反应,老头抱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小声的问了他一句“你是你师傅的关门第子?”了年点了点头。
原来老头是个打铁的,有天一个深圳回来的后生给他一块说是好钢,让他帮打一把匕首,说也奇怪,匕首是打好了却不见少年来要他那匕首,他就给他的大儿子拿着玩,没有想到第一天拿到山上捉田鸡,回来就天天晚上梦见有人拿着匕首说要杀他,每天都睡不了觉,一下子一个星期人到廋了不少,找了好多医生都说只是一点小风寒。过几点就会好,可是过几天还是老样子,他又去请村子里的道士和跳大绳的来,没有想到这一请把他的大儿子整疯了,见人就怒目像杀人一样,扑向别人,搞得家里提心吊胆的过rì子,这不听到,不远的茅山有个王真人,说是很厉害,就找上来了。
了年大致听了个明白,但他平时只听说是鬼闹人那有匕首闹人,他瞪了老头“放心吧,叔,我就给你下山看看,小儿科”,老人看到他如此笃定,比刚才来的慌张神sè减少了不少。
了年没有急忙下山,这一天他招待了,老人和他的小儿子在道观里吃过饭后,便叫他们随便在山里看看,他得准备准备,了年吃了上次山魁的亏以后,他这次一定要准备充足才下山,一个下午画了十张保命符,和十张破鬼符,还有两张他近来自己在三清归元里悟到的,三清破煞符。只是画这符太费时间和jīng力,他只好画两张,他想着这符一定比保命符和破鬼符好,因为他是用三清归元的心法,和自己童血画的,阳xìng和法xìng都比其他那两种高。
老人也到不客气,把道观当自己家一样,没有了年的陪同自己在道观旁边的小溪边捉了差不多三斤的小鱼,晚上了年整点师傅没有喝完的酒水给那爷两,了年也给自己整一盅,小烧酒口感不烧但烧心,下度后整得他全身发热,老人的酒量貌似要比他好,他也就没有陪老人,只是和老人的小儿子自顾聊天起来。
老人的小儿子,叫唤三,从小就跟随父亲打铁,长得一身的彪悍,还学过几天的功夫,了年问了问他“别人都出去打工了,你和你哥两人在家,不无聊吗”,那小子说“我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怕找不到活干”,他问了年“哥你也不是一样吗”,这句话到说到了年的心底了,这几天他都在想,要不要出去看下外面的世界,上次听英子讲在南方的深圳后特别的感兴趣,什么酒吧,KTV的很让他亲自目睹下,了年无奈的摇了头:“等过几天我也要出去,去深圳,找个朋友”,唤三一听到他要去深圳,眼镜发亮“哥能带上我吗,我也想出去,只苦于没有人带头,只好死心塌地的和父亲打铁”,了年点了点头“看吧”
第二天早上,三人起得好早,吃了早饭就奔着老人的家去,这唤三也真会讨巧,了年昨rì说要去深圳,忙挣帮了年背他的东西,一口一个哥,在看以前师弟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真是感觉温暖了许多。
下午到了老人的家,一普通的农家,和英子家一样。就是多了很多刀具,和铁打农具,开门的是个老妇女,了年心想这可能就是唤三他老妈,看见老妇脸sè憔悴,估计是好些rì子没有睡好了,才成这样。了年也不敢多坐,喝了点水就叫老头带他去看他的大儿子,进屋一股好大血腥味扑鼻而来,整得他想吐,只见老头儿子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了年叫老人解开绳子,老头慌张的说:“他会咬人,怕伤着师傅你”。
了年心想什么鬼这么厉害,这人眼睛红得出血,不是两个星期都没有睡觉,见了年他过来,腾一下想逃月兑一样挣扎,了年只好先在他床头和床尾贴了两张保命符,镇定一下这疯子的内心里的东西。
了年叫老人把匕首拿来给他看,雪亮的刀身,但涌现出一股可怕的煞气,雪亮之外还透出一股血腥味,了年闻了闻有点想吐,原来就这东西在作怪,他把匕首用破鬼符封起来,准备晚上起坛,晚上起坛比白天好,因为晚上yīn气重,鬼怪好出来,不出来也就不能收拾他们了。吃过晚饭后,了年看了看自己下山带出来的东西,二十来张符,和他的桃木剑,还有师傅的照妖镜,也叫通灵镜。
了年叫唤三帮他哥涂上锅底黑,自己在床边搭起坛,取出了桃木剑,然后念动三清破鬼上上篇,这东西确实厉害,尽管了年在旁边做法,这疯子任然在哪里笑,好像冷笑他,这叫在旁边的唤三有点怕,“哥,这我哥怎么还这样啊”,了年没有理他,用张破煞符招呼过去,只看见疯子张嘴“小毛孩,你找死啊,竟然和老子动手”,听着声音,好像是深洞里传出一样,了年不慌不忙的“yīn有yīn路,为何当人阳路”,疯子死死盯了年“老子的事,你管得着”,了年也不废话又是一张破煞符,这一张破煞符下去,妈的个乖乖,脚拇指大的绳子被他挣断了,这唤三哪里见过这样,见他哥起来竟然嗷嗷的跑出去,留下了年一个人,东闪西闪的躲这个疯子的进攻。
唤三拿着一根大棒进来,好像是要狠敲这疯子他哥,了年连忙叫他不要这样,**是他哥的,那东西是看不见,如果这样把他哥打了,那东西赶跑了,他哥也只有半条命了,那还赶那东西干什么,唤三叫老了个邻居帮忙,七八个人好不容易又把这个疯子放倒,了年把捣碎糯米冲水冲到疯子的嘴,噗的冒起白烟,吗的才两个星期,什么东西这么厉害,都快尸变了,还好来得快,有是再过几天这小子就没有救了。
糯米喝下去后疯子恢复了平静,几个人看着了年“好了吗,好了吗师傅”,了年知道那有这么简单啊,他只不过是用糯米去掉他身上的尸毒,那东西还在。
了年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师傅在就好了,现在的他已经有点懊恼了,在山上啪胸脯对老人说“能搞定”,现在就这样回去,不被别人笑死,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的,师傅,他想到师傅临终时给他的玉佩,他那出玉佩,往疯子的额头上像盖章一样盖了下去,说那时快,疯子啊的一声,这一声惨叫把大家伙都给愣住了,听到了年说“好了好了”大家伙才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比自己小的小师傅了年“真厉害,真厉害”。
忙了好些时间,大家都累了唤三又摆起了宵夜,和大伙喝了几杯到十二点钟才散去,了年躺在唤三的床上,唤三早已经呼呼大睡,这鼾声更让他清醒几分,他想起了英子,想起前不久就也是这么一个晚上,看见英子那诱人的小山包,他真的不想在小道观里呆了。
这一大早就要回山里了,老人在他要离开时,把那匕首给了他“小师傅谢谢你,这匕首你拿着,我老头子害怕”,了年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这匕首是有煞气,但被他昨晚用玉佩镇住了,说不好还有用处,唤三也跑过来,拿了张电话号码给他,是他们村公所的电话号码,了年这次回道观就是把道观交给刘伯看管,他要去深圳打工,说好和唤三在镇上碰头。
了年没有直接回道观,而是往刘家庄去,刘伯比那天来看起来jīng神多了,看了年过来一口一个谢谢,了年把这次来的目的告诉了刘伯,他也说好“年轻人出去外面看看眼见,比呆在山里强”。英子早已经回去了,了年问了刘伯,英子的电话号码和地址然后就赶回了道观,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带的就几件衣服,关上门就可以下山了。
了年和唤三都是第一次出门,在镇里买了直达的客车票,了年这次出门带了师傅给的存折,里面有两千块钱,他想用不着就不开,深圳还有英子,到时让她帮找份工作,有了钱就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