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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时间很快过去。
最让唐云窃喜的不是他已经凝聚了气旋,达到了凝罡期,而是他不用再受到唐战夫妻每夜至少三回的sāo扰,唐云已经dúlì居住了,当然,这是为了能更好的修炼。
五岁的小女圭女圭能开始练外家功夫吗?唐云正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答案。
门窗紧闭,小唐云光着腚站在一个大铁盆里,铁盆里盛满黑褐sè的水,水上飘着油亮亮的光,散出刺激xìng气味儿!
粉女敕的小手相对护于丹田,一根细细的小绳儿绑着一块五斤重的转头,正吊在两腿间摆动。
这是铁档功的入门招式:吊百斤!传说练到极处可开墙破土成为下盘的第三支点,更有偷袭暗算一击毙敌的神效。
大铁盆里盛的是‘铁骨散’,草船坞合闹羊花,洋金南星雪山蒿,千斤力靠马钱子,硬骨藤连铁罗汉,铁骨散,八百棒打一摩消!这是修习外家硬气功的必备辅助药酒,这四年来唐云每夜都在使用。
哗哗哗!
唐云运转真气护住宝贝,小已经有规律地扭了起来,那砖头顿时呜呜地转了起来,威武无比!
当然,除了这铁档功,唐云外家功夫还同时修习了铁布衫,这两套功法都是苦功,而且需要童子身修炼,正好与混元功相辅相成,木棒槌击铁棒抽,练得通体坚如石,不怕棍棒和利锋,童子功内力一但小成,便可称为金钟罩。
唐云的理念很简单也很实际,保住小命最重要,这两门功夫只要小有所成,普通刀剑是无法伤其要害的。
唐家本身就是武将世家,唐云原本没有必要偷偷模模地练功,可现在的唐云是一个成年武者的心智,更是一个在武道世家生活了一世的杀手,对于危险的感知何其敏锐,唐家锋芒太盛,已经成了皇族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再有一个风华绝世,天资卓绝的小少爷出来,唐家将迎来灭顶之灾。
所以,唐云选择了隐忍,他必须装傻充愣,必须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二世祖,能有多烂便多烂,最好是那种人家一看见你便会一口口水喷你脸上的那种,于是乎,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超级纨绔子出现了。
五岁的小唐云便与城中的小混混时常打搅在一起,斗鸡,赛狗,投壶,养金雀儿等等,一切能玩的街头把戏都被这位小爷搬回了家。
若说玩玩这些把戏只能算是小孩子贪玩,可五岁的小唐云竟然时常与城里的小混混约群架,而且他还不拿身份压人,也不使用内力欺负人,更不会让护卫出手,就跟那些七八岁的小地痞真刀实枪地干,要么把别人揍的哭爹喊娘,要么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接着跑回家里被毛脸爹再收拾一顿,这是修炼铁布衫和铁档功的一个好方法。
“呜!”唐云正在练习吊百斤,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恶狗发狠的呜咽声,隐隐还有一个小孩的哭泣声。
穿了衣服,走出房门,打眼一看。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公子哥趾高气扬地站在院中,身后两个一脸狗腿子样的家伙抖着肩膀头儿,这两个家伙手中各牵着一条斗犬,这种狗不叫,只咬人,十分凶残。
在他对面的地上,一个胖乎乎粉女敕女敕的小女孩被吓倒在地,呜呜地直哭,女孩三四岁的样子,梳着双丫髻,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小脸蛋上有个天然笑窝,十分可人,一哭起来让人揪心。
“咦?管家大爷的小孙女,怎么跑到府里来了?”唐云心里好奇,唤来一旁的铁血卫队长冯辉,耳语了几句,冯辉点点头便向后院跑去。
“嗳~唐虎,谁叫你在我院子放狗的,胆儿肥了!”唐云瞪着眼,用鼻孔望着唐鸣,剩下那九个铁血卫黑压压一片便围了过来,唐云把两只小手往腰里一叉便护在了小萝莉身前。
“呵…云弟,这是府里的下人,不懂事满院子乱跑,我是怕她惊扰到你,才来训斥训斥!”唐虎见到这阵仗,吓了一跳,立马堆笑,可他身旁那两只斗犬却是混眼子,不认人的,见了唐云好像见了鲜肉,扑着抢着便要去咬,那两个狗腿子都快拉扯不住了。
都说狗仗人势,其实有的时候也可以人借狗势的。
“府里的下人?这明明是管家大爷的小孙女,何时进府了?还轮你管了?你不随你爹去付柳城马场守着,回来作啥?”小唐云呲牙咧嘴地瞪着那两条斗犬,怒道:“把这俩个哈巴狗给小爷我烧了吃肉,如此分不清主仆的狗东西,留着有啥用!”
“嗳~不可不可!原来是管家的孙女,那是我搞错了。父亲派我回来为云弟五周岁测试大典先准备准备。”唐虎皱巴着脸,腰都能躬到地上了,没办法他十五六岁,基本已经成年,可小唐云只有五岁,是个小女圭女圭,他哪儿敢站直了身板与唐云对话,即便是唐老公爷的干孙子,也只是身份比较尊贵的下人而已,“云弟,这两只是哥哥花了大价钱买回家里护院的斗犬,若是就此打杀,岂不可惜了啊!”
唐云一怔,奇道:“测试大典?什么狗屁测试大典?你满口胡诌,这恶犬敌我不分,迟早袭主!来人啊…放小爷的大白小白出来!”
“吼吼吼!”
只这叫声一出,所有人为之一振,只见冯辉牵着两头比雄狮还要健壮的大雪獒忽地便从后院扑了出来,唐云小手掐了个弧往嘴里一塞,“呜”地一声,一个响亮的口哨。
那对藏獒犹如疯了一般,摇头晃脑地便冲了过来,顿时便将那两只斗犬扑倒在地,凶狠的大脑袋犹如拨浪鼓一般左右撕扯。
昂昂昂!
那两只刚才还凶恶无比的斗犬传出一阵渗人的悲鸣声,尘土飞扬。
这对雪獒可是原生藏獒,体壮如牛,威猛如虎,比之真正的雄狮还要凶狠数倍,曾经咬死过一头熊,是唐云无意中从老爹的军营中寻到的。
唐虎吓地瘫坐在地,那两个狗腿子也吓傻了,连逃跑都忘记了,看着那对凶兽,寒毛耸立,发须如戟,根根乍起。
谁能想到一个粉雕玉琢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公子竟然这般凶恶,唐虎只是放狗吓唬吓唬人,可这小家伙一句话不对路便开门放狗了,往死里整啊,不说唐虎三人吓傻了,就连唐云身后的十个铁血卫也是齐齐一个冷颤。
“你…你蛮不讲理,好生野蛮!”唐虎反应过来了,这两只斗犬可是托人找关系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就这样被这恶少三下两下给搞死了,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怎能忍受得了这份恶气?
“啊呀,你还有理了?放狗欺负丁大爷的小孙女,还在本少爷的院子里,你是想给本少爷示威呢?”小唐云瞪着大眼睛,怒道:“瞪啥瞪,再瞪小爷便让你亲自尝尝被狗咬的滋味!”
唐虎又怒又怕,他身旁那两个狗腿子急忙拉劝,唐虎是不敢正面与人家小少爷叫嚣的,只能有理说理,“我怎么欺负她了?她一个下人家的野丫头,满府里瞎跑,撞碎了我的香炉,小小年龄便冒冒失失,长大了还得了吗?我出言教训教训也是为了她好,有什么不对!”
院门口的确有一个摔的粉碎的玉石香炉,燃尽的香灰撒了一地。
一只小花猫嗅着香味儿去舌忝香灰,小脑袋圆嘟嘟的,十分可爱,小花猫的肚子鼓鼓的,好像怀了猫崽崽,这只猫勾三搭四十分‘风流’,与隔壁王大婶家的大黑猫,对门马铁匠家的波斯仔,还有几只流浪猫都有‘jiān情’,因此唐云给这只猫起了个名字叫‘小金莲’,闲来无事,对于小金莲肚子里怀的猫仔仔到底是哪家的种,唐云起了兴致,因此时常留意这只猫。
“妈的,岂有此理!”唐云怒了,小小手掌啪地一声便掌了那唐虎一个大嘴巴子,唐虎脸一红差点还了手,唐云就是要他出手,只要他敢还手立马便能打废了他,“你那恶犬见人就想撕咬,如此凶残的恶犬本少爷替你管教管教,也是为了你好,那你说本少爷又有什么不对?”
唐虎气的满脸通红,可眼前这位爷可是蛮不讲理,心里暗骂:“凶残?我这对斗犬能与你那藏獒相比?到底谁凶残了!管教?你那是管教么?直接搞死了!还是为了我好?小混蛋,走着瞧,这一出老子一定找回来!”
眼见小唐云一脸恶霸气息,根本就与他理论不通,唐虎强忍了怒火,扶了一礼,“那就多谢云弟好心了,哥哥还有要务便不陪你了!”说罢便一甩袖口愤愤离去。
“呵呵…小妹妹,你是管家大爷家的小孙女对吧?别害怕,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府里来了呀?”唐云朝那唐虎的背影呸了一口,转身将小萝莉扶了起来,为小姑娘拍拍身上的土,抹抹脸上的泪珠儿,说不出的体贴与温柔。
“呜呜…洺儿怕,爷爷…呜呜…我要爷爷!”小萝莉真的被吓坏了,瘪着小嘴儿吸着鼻子,毕竟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圭女圭,一害怕只想找自己的爷爷,再有个粉粉女敕女敕一脸善意的小哥哥关心自己,更是委屈的不得了。
满头清汗的丁管家走进了院,一见那小萝莉,忙也跑了过来,一把将孙女抱了起来,哄着孩子。
“爷爷,呜呜…那狗狗好凶,要咬我…”小洺儿楚楚可怜地抱着爷爷的脖子,委屈地掉着泪珠儿。
丁管家掏出了个糖豆放到孙女的小嘴里,小洺儿立马不哭了,还美滋滋地笑起来,看的唐云一阵无语,原来是个小吃货。
冯辉将事情的原委曲直给丁管家一说,丁管家顿时气红了脸,可人家唐虎是主子,他是下人,这哑巴亏是必须得吃的,还好有小少爷护住了孙女,要不然还不知会是怎样的结果。
“少爷,老爷和将军叫你过去!”
丁管家十分感激小少爷,也道明了小洺儿进入府里的原因,丁阳原来是唐老公爷帐前的护卫长,跟随唐老公爷刀山火海出生入死,老伴几年前病故了,儿子和媳妇儿这几rì回娘家省亲去了,天气酷热孩子太小经不得折腾,便留在丁管家身旁照看,所以丁管家当值便将小孙女带在了身旁。
“呃!老头子和毛脸爹一起找我?我最近没惹啥事儿呀!”唐云有些忐忑,这俩土匪头子可没少揍他,特别是毛脸爹,记得上次因为跟群小混混进了赌场,被他老爹发现,当着好多人的面扒了他的裤子,把个小揍成了火烧云,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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