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颜一声闷哼,只觉一个滚烫的事物滑入了股间。レ思路客レ
唐虎这两rì初尝雨露,正食髓知味儿,对这若颜喜欢极了,只是他不懂得疼惜女人,只图自个儿享乐。
顺着唐虎的意,若颜乖巧的转过了身,两手趴在桶壁上,像只柔顺的小猫,丝滑如玉般的背脊,芊芊一握的水蛇腰,还有那水蜜桃儿一般的丰臀让唐虎痴狂。
浴水荡漾,哗哗作响,洒出了桶外。
翻云覆雨之后,唐虎终于舒坦的躺在了浴桶里,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怀中搂着乖巧的人儿。
伸手取来身旁柜台上的一把宝刀,锵地一声拔出刀锋,登时寒光乍现,把若颜吓了一跳。
这两rì唐虎可说是事事顺心,不但得了个美娇娘,且夺了这把绝世宝刀,再加上唐云的顽劣表现,他觉得美梦不再遥远。
“颜儿,你看这把刀可好?比之叔叔那口青锋如何?”
唐虎抽出了刀身,那刀型平整方直,只在刀头切一优美的弧,更像一把剑,只不过是单面开刃儿,整个刀身显得十分肃杀,上刻有青冥图案,似龟蛇连体,散出青光,刀背下半寸处开一血槽,十分jīng致,不愧宝刀之名。
“这把刀比将军腰间那把锋锐许多,而且将军那把青锋已经断裂,又怎么能与这把宝刀相比呢。”若颜乖巧地说着讨人心的话儿,其实她不懂刀。
“哈哈,不错。”唐虎乐了,抬起美人儿的下巴来了一个香艳的‘皮杯儿’:“这把刀的确胜过青锋数倍,我花了许多心思才搞到,就是为了送给叔叔。”
“将军一定喜欢,也一定会被少爷的孝心感动,奴婢先恭喜少爷了。”
若颜两腮晕红,乖巧可人,两句话便说到唐虎心坎儿里了。
唐虎搂紧怀中的人儿,爱的不得了,像是要将那美人儿融进自个儿的身子里。
枯瘦的手掌又开始探寻怀中人儿的玉体。
一波水花再次荡漾开来。
“好颜儿你可真是迷死哥哥了,哥哥绝不会亏待了你。”
唐虎飘飘yù仙yù登极乐,酥麻的感觉已从下月复传来,左手的宝刀也顾不得要了,当啷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啪!”
就在这美妙时刻,忽地窗口一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圭女圭以一个超人姿势飞了进来,一掌便轰在了唐虎肩头,登时骨骼炸裂差点没生生给他撕扯下来,疼痛让唐虎差点晕厥,下面也不知是尿了还是泄了,烫的若颜激灵灵一个哆嗦。
唐虎想要痛叫来着,可下一刻他的嘴巴便被一只大臭鞋给塞住了,他只能瞪着暴突的双眼发出呜呜地惨哼声。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若颜连转头去看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掌切到了后颈,昏了过去。
小唐云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个子还没浴桶高,踮着脚尖sè眯眯地往水桶里看:“咦嘻嘻…好漂亮的妞呀,你小子艳福不浅呐,羡慕死小爷啦!”
“呜,云弟,你干啥?”唐虎吓呆了,他嘴里含了个鞋,口齿不清,他这会儿根本没有意识到小唐云为什么会飞,而且一个五岁的小女圭女圭一掌能把他肩胛骨敲碎,他只感觉一阵阵钻心的疼从左肩传来。
“嘿嘿,不干啥,来问你点事儿,你要敢出声叫,小爷便把你削chéngrén棍!”
小唐云拔出他嘴里的臭鞋,捡起地上的宝刀,眼冒jīng光十分稀罕,翻过来复过去地看,能入得了唐云的法眼,这把宝刀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你…你会功夫?”唐虎这时才反应过来,心里的恐惧把肩头儿的痛觉淹没,他被眼前这个小妖孽吓傻了。
只是他过于惊讶,声音太大了,这可就让小唐云不高兴了,那小小恶魔之手举起宝刀二话不说便向唐虎的右肩去砍,这是动真格儿的,唐云曾经是个杀手,对待这种狼心狗肺的敌人,他不会手软。
唐虎吓傻了,他哪里能想到这小家伙真的敢砍人呀,反应慢了一拍便躲不过去了,出于本能的反应,他顺手将怀里搂着的美人儿往前一顶,刚才还视如珍宝的美人儿,这会儿却要做了他的挡箭牌!
刀锋紧紧贴在了美人儿那白白女敕女敕的玉背上,将青丝吹散,却不再进一毫,唐云收了手。
“嘻嘻…原来你真的是个禽兽呀,竟舍得用女人来挡刀子,好吧,小爷先不砍你,你且说说看,这把刀是从哪儿得来的?敢有半句谎话,小爷便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知道不?”唐云用刀头抵在了唐虎的肩头。
“好,好,我说,这把刀是我从一处铁铺买……啊!”
话未说完,只见唐虎的肩头开出一捧子血花儿,他刚出声惨叫便又被那只大臭鞋给塞住了嘴。
“哎呦,这刀锋还真利,你小子的眼光不错呀,你且再来说说!”小唐云嘿嘿萌笑,又拔掉大臭鞋。
这时唐虎才意识到今儿遇到大难了,说不得自己的xìng命真要交待在这小屁孩手里了:“云弟你慢动手,我说,我说,那把刀是我命人抢来的,是要送给叔叔的!”
“唔!看来你对我爹还挺孝顺的嘛!”唐云一副土匪打劫的架势,瞪着眼呲着牙:“是从威信镖局的人手里抢来的,对不?你雇了一溜子杀手灭了人家满门,就为了这一把破刀,就为了你的孝心,对不?”
唐虎这回真的吓呆了,额头冷汗珠子滚滚地落:“没有,没有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做那种恶事…我没……啊!”
这回可不是血花儿了,而是血骨朵,血溅五步啊,一条断臂飞起,跟倒了一桶子染料一样,红艳艳一片,就连昏迷中若颜姑娘的玉体上都被染上了红。
唐云立马用大臭鞋塞住唐虎的嘴,唐虎一阵折腾,眼睛瞪的都快爆了,跟疯了似的,把整桶的血水溅的满屋子都是,整个场面越发的血腥了。
“卖糕的,真脏,小爷本不想搞的这么恶心的,你非逼我,现在你该知道小爷我不是说着玩的吧?”
唐云恶嫌地抹了一把小脸蛋儿上的血,更像个恶魔了,他封住了唐虎肩头的大穴,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给挂了,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
唐虎疼的眼珠子直往上翻,那是要晕厥的迹象,神志都不清了,可唐云不让他晕,他只能生生受着,唐虎又害怕这小恶魔再砍他,便忙点头:“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云弟你放过我…我也是为了叔叔着想,他的青锋宝刀断裂,郁郁不欢,我只是想…”
“妈拉个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唐云怒了,都到这会儿了,这货还在装模作样,小小玉手举起宝刀便要砍他另一条手臂。
唐虎直接哭了:“呜呜…云弟我错了,你可别砍了呀!”
“好,现在我问你答,一句谎话便是一刀子,你可想好了再答!”
唐云的笑容凝结了,唐虎点头如捣蒜,快把脖子点断了。
“你雇佣的杀手是谁?”
“是血煞阁,我给钱,他们给我办事!”
“嗯,这次回答的不错,来,给你吃个糖豆儿!”
唐云在裤裆里抹了抹,捏出一颗黑sè的药丸塞到唐虎嘴里,这是麻药,能止痛,小唐云赏罚分明很公道。
“你雇佣血煞阁的人还做过啥恶事儿?”
“我…”
“想好了再答!”
小唐云jǐng告意味十足地笑着,看的唐虎全身的毛儿都乍起来了,这个五岁的小女圭女圭好像无所不知,那种眼神好似能把人心看穿,最为可怕的是这小女圭女圭心黑手辣,唐虎吓的不知道怎么答了。
“好,你不答,小爷来替你说!”
唐云洒然道:“前些rì子小爷前往清河镇别院的道儿上,被一票傻叉行刺,那溜子人也是血煞阁的,而且也是你们父子雇的,对不?”
这句话一说出来,唐虎吓的亡魂皆冒,他们父子在唐家潜伏多年,素来行事谨慎,那次刺杀事件虽然没有成功,可他们也已经灭了口,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了。
“云弟,你可别听别人乱嚼舌根子啊,你我虽是义兄弟,可自小一起长大,做哥哥的哪儿有害你的道理呀!”
这种事情若是敢承认,那才是难逃一死,而且还要连累他老爹,唐虎是铁了心不肯承认了。
唐云呸地一声吐出一大口唾沫,喷在那家伙脸上,像泼了一盆子水:“道理很简单,因为你们这对贼父子野心勃勃,想要侵吞我唐家产业。”
“没有,没有的事儿!”唐虎惊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你们给我娘的檀香中加了绝育粉,就是为了断我唐家香火!”
“不,不,我没有…”
“你们在我唐家各处产业安插人手培养势力,为的便是夺我唐家产业。”
“没…没有…”
“测试大典上你在小爷的测试器皿上都动了手脚,为的是让小爷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
“四年前刺杀小爷的也是你们派的人!”
“这个,这个真不是,云弟你相信我,那刺客真不是我们派的呀!”
唐虎彻底崩溃,他怎能想到这个五岁的小女圭女圭竟然什么事儿都知道,再加上这小女圭女圭这身功夫,他已经相信唐云是个妖怪了。
可四年前那刺杀小唐云的事儿还真不是他们父子干的,这有的没的一股脑儿扣到他脑门子上,让他不知所措。
人急生智,狗急跳墙,唐虎被逼的死活不能,手指头忽地便往怀中若颜的粉颈上一掐,他竟然要用自己的女人威胁敌人,也不知是他愚蠢透顶还是聪明过头。
然而这一下子却无巧不巧地戳到了唐云的软肋。
小唐云缓缓放下了手上的刀,他素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再说这小姑娘是无辜的,不能因为自个儿的仇恨将她牵连。
“云弟,你放过我,我答应你,我和父亲即刻离开唐家,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你放过我!”
唐虎眼见唐云放下了刀,胆子便壮了三分,可他还是太怂,竟不知这样一说已经等同于承认了所有的罪行。
“好呀,嘻嘻!”唐云嘿嘿一笑,从书桌上模来纸与笔:“你给小爷写出你们在唐家安插的势力名单,小爷便放过你们,任你们远走高飞!”
唐虎眼珠子一转:“好,好,我写!”可他只剩一条右臂,还要拿住人质不敢松手,便道:“云弟你且退后,我自写给你看!”
“好呀!”唐云如他的意退了三步:“不过你最好认真写喔,一会儿小爷还会去问候一下你老爹,你们两人写的名单上若是有丝毫出入,哼哼!”说着,唐云忽地伸出小小玉手在身旁的桌子上撕下一个角儿,小手一揉,木屑飘落。
唐虎吓楞了,那一爪子要是拧在人身上还不知道是啥滋味儿呢,忙点头应是,开始挥笔书写那份名单。
“这…这就是所有人的名单了,云弟你便放过我们父子吧!”唐虎将那三大张写的密密麻麻的宣纸放到桌几上。
“嘻嘻,好呀!”唐云萌笑着走了过去,其实他已蓄势待发,详作慢慢悠悠,将那三张宣纸往兜里揣,就在唐虎放松jǐng惕的时候,他忽地发难,一记天罡指便戳进了唐虎的脖子里。接着顺势一抄,便将若颜要带出浴桶。
可让唐云没有想到的是那唐虎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匕首,竟不顾自个儿的致命伤势一刀子便捅进了若颜的后背,这家伙的确是个变态,即便要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嗯~”若颜姑娘被痛觉惊醒,可她刚一睁眼瞳孔便散了开来,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那一刀子捅在了小姑娘的后心。
没救了,那双美眸不干地瞪着,软软靠在了小唐云的肩头。
“混账!”唐云即惊且怒,放下若颜姑娘,一个箭步便扑了过去,他想把那禽兽活撕喽,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因为那家伙临死还在求饶,他还想活:“云…云弟,放过我,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放过我…”话音一落便断了气儿。
“听命行事?”唐云心里一惊:“听谁的命令?”人已经死了,无法求证。
唐云用宝刀在那家伙胸口留下了一个十字剑痕,和四年前他这个身体的原主被刺杀时所中的剑招一模一样。
“那个杀手是唐鸣的人,现在却杀了他儿子,不知那老贼狗作何感想,哼哼!”
他就是要嫁祸那个杀手,这是一个jǐng告,也是一个讽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要把这潭水搅浑了,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
收拾好现场,唐云神sè黯淡下来,因为若颜。
虽然跟这个小姑娘不熟,可见到一个无辜的生命就在自己眼前凋落,而且还是个花儿一样的小美人儿,唐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
为若颜穿好了衣衫,将她的尸身轻轻放在地上,唐云的小手拂过若颜那还睁着老大的眼睛,想要为她合上眼,可是女孩的眼睛依旧争得大大的,真是死不瞑目啊。
唐云素来不信鬼神,这回却是虞城的为这个女孩祈祷,他再次用温暖的小手拂过若颜的双眼,惋惜呢喃:“兽儿不怜青芳好,颜若chūn花命如草!好姑娘,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
唐云的小手又一次拂下,也不知姑娘的香魂是否听到了唐云的祈祷,这回那双让人怜惜而又心悸的眼睛终于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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