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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陆菲白皙的纤指,张梁看向实验班教室,竟然真的奔出一道他魂牵梦萦的靓丽身影,急匆匆的走向了高一教室。
“那是她妹妹的班,不会是宁娟出事了吧?”张梁心提了起来,宁芷有一个妹妹,叫宁娟,也在渡城一中念书。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除了像他这样被陆菲逼得在教室呆不下去的,宁芷这种好孩子离开教室,一定是有事。
很快,姐妹二人拉着手跑出了教室,脚步有些慌张的向校门口走去。
张梁注意到宁芷眼圈红红的,心中莫名一痛,看样子宁娟没事,难道是家里其他人出事了?
看着她们坐上了出租车,张梁也向校门口跑去,同时对陆菲道:“替我跟住她们!”
“你不上课了吗?”陆菲哼了一声。
“你别管,要是跟不住,你别想看到蜘蛛什么的虫子了。”张梁冷哼一声,招手拦了一辆出租。
陆菲不满的嘟囔道:“这是不平等待遇!”
她的事情就要等到放学再说,结果只看到这个女孩眼圈红了,他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课也不上的冲出学校了?
“嗯?”张梁眼睛微眯。
陆菲恶狠狠的瞪着他,终于还是道:“市第三中心医院。”
她已经控制了这附近的监控系统,知道宁芷她们去了哪里。
张梁心说果然是亲人出事了,点点头,对司机说了地点。
他发短信问了他在实验班的几个同学,都不知道宁芷家具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和老师请了一天假。
女王此时心里的怒火可以炸平太阳系了,只是没有办法,现在她和张梁之间的强弱形势清晰无比。她虽然是骄傲的完美主义,在逆势时也能咬牙强撑,她在脑海中已经酝酿了无数计划,只要张梁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听女王的话,否则,哼哼!
……
市第三中心医院门口此时热闹的很,一条红sè的大条幅拉出,“庸医害人”四个血淋淋的大字下,停着一辆板车上盖着一条蓝sè被单,底下隐约可见一个人型。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哭天抹泪的诉说着自己儿子跌下楼梯,好好的人进了医院,却是横着出来的。保安想把老太太劝入医院,一群称是亲人的壮汉立刻冲出,喊着“医院打人了,欺负老人家啦”就把保安都拦在了外面。
停尸放炮拉横幅,老太太哭壮汉闹,整个布局一气呵成,充分体现了这伙人的职业xìng和专业素质,潜伏、策划、挑事把医院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只等拿钱才放出一条出口。
二个字,医闹,四个字,职业医闹。
此时医闹代表的已经不是过激的维权手段,而是一种维生手段了,但现在,这群医闹却挡住了别人的生路。
一辆一边轮胎已经没气了的三轮车,被这群人堵在了中间,进退不得,车上平卧着一个汉子,脸无血sè,捂着自己肚子已经奄奄一息。推车的是一个高大的后生,奋力想推开人群,可是人挤人,他虎吼一声,在推开十几人后,又被挤回了原地。
“车上有人啊,求求你们让一让啊!”
“求求你们,让我爸出来也行啊……我们去别的医院……”
人群外,宁芷和宁娟二姐妹哭得眼泪哗啦,但喧嚷中根本没有人理睬她们的哭喊。
在保安和壮汉的推挤哄闹中,两个小小的女生,就像海面上的藻叶,根本无力左右局面。
暗红sè的血在三轮车上越积越多,在地上滴出一滩红印,马上被纷乱的脚步踩得斑驳。
僵持中,生命流逝。
“姐,怎、怎么办啊!”
比宁芷小二岁,却已经和她差不多高的宁娟紧紧的拉着姐姐的手,小脸已经浮现绝望之sè,泪水已经爬满了小脸。她们接到店里伙计的电话,说父亲被人捅伤送往三中心医院,立时就由学校赶来。
可谁知,到这里却看到这样一幕,父亲被伙计拉在简陋的三轮车上,明明医院就在二十米外,却是进不去,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等着死亡吗?
宁芷咬着下唇,嗓子已经哑了,她抓住一个壮汉的衣角,终于找到愿意听她说话的人。
苦苦哀求,万幸铁石心肠的人也有一丝恻隐。
可是这个人显然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两个女孩,又看到不远处三轮上的人,也是吓了一跳。
但是还没有说出个结果,一个看起来像是主事的疤脸汉子走过来,在那壮汉膝弯重重踢了一脚,骂道:“犊子,不干活在这里墨迹什么?今天不让他们吐出三十万,我们喝西北风去!”
那壮汉虽然高大,却好像极怕此人,屁也没放一个,钻进人群去点炮。
“求求你们,我爸爸他在……”宁芷连忙拉住了这疤脸汉子。
“边去!”
疤脸汉子啐了一口,使劲一推,宁芷纤细的身子,就倒向了后面。
姐妹两人的哀号,完全被淹没在了爆竹的轰鸣声里。
“他们……他们……”
宁娟扶着宁芷,扶着她站定了。宁芷握着拳头,终是说不出狠话。
她看着激动得近乎狂躁的人群,她不知道他们有多少是出于愤怒,有多少是为了金钱,但她却知道自己父亲时间已经不多。
眼眶终于包不住一直强忍着的泪水,从学校到医院,再到这里看着老父生命流逝,她只恨自己手足无力,除了哀求,什么也做不到。
“他们其实很该死,不是么?”
一个低沉优雅的声线突然响起,把宁芷和宁娟往后拉了一段,让她们稳稳的立在地上。
“你是……”
宁芷回头,见到一身男式衣衫的明丽女子,她有相对于女子太过刚硬的线条,雕塑般的脸含着冷酷的轻蔑笑容,看着医院门的闹剧。
“别怕,一分钟后还你一个清静世界。”
女子对宁芷竖起一根手指,凤目狭长,像一把出鞘的匕首。
宁芷这才看到她身后立着两个饮水机上的那种大水桶,她一把抄起一个,身体像一张硬弓一样张起,引如满月又猛地一松,饮水机桶轰向了喊的正欢的疤脸汉子。
这种水桶装满水,大概有十九升多,另上桶有二十多公斤重,这女子轻松的就能单手的提起,轻松的掷出,疤脸汉子却没有那么轻松,顿时趴到了地上。
“谁……谁砸我?”
疤脸汉子挣扎着爬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男装女子提着另一个大桶,声sè俱厉地大骂起来,“你这娘儿们找事是吧?”
男装女子笑了起来,手里的水桶后扬,前掷,jīng确的命中疤脸汉子面门。
半边脸上的门牙带着血,以喷shè状离开口腔。
“这么明显的找事,你看不出吗?”
男装女子撇撇嘴,动了起来,只一眨眼间,就到了疤脸汉子旁边,旁边几个汉子想拦,根本没有看清她如何出手,就被甩出了人群,以脸抢地犁出一道道深沟。
刀削般的唇扬起轻蔑的弧线,男装女子扫清身周,而后抬脚重重踢在他把另半边脸上,残存的牙齿来不及挥别,就投入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就好好当你的无齿之徒!”男装女子足尖轻挑,已经被晕过去的疤脸汉子就到了她手里,她把他捏醒,“带着你的人走!”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动我你……”疤脸汉子才说出一半,就被男装女子一巴掌扇得晕了。
“原来你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怕不得如此白痴。”男装女子一指这群壮汉,“你们,还有谁想做无耻之徒?”
哗啦一声,一群人四散而开。
场上一空,那推三轮车的后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把扫大街的大扫帚,红着眼睛,像挥长棍一样扫荡这群人渣,扫到脸上就是一片血道子。
“喂,快推着人去看病!”
男装女子见这混蛋还想去追,迈步到了他身后,一拍他肩膀,把他按在了那里。
后生蒙了一瞬,眼中血sè退去,一松手扫帚掉在地上,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谢谢”,撒丫子推着三轮车向急救中心跑去。
“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宁芷和宁娟跑了过来,拉住了男装女子的手,不住声的表示感谢。
“这举手之劳罢了,快去看你们父亲吧。”男装女子不动声sè的挣月兑了宁芷的手,把手臂枕在脑后微笑道。
两个女孩重重点头,终究还是更担心父亲的状况,向急救中心走去。
“对了,你……你叫什么?”宁芷忽然止住脚步,对着男装女子喊道。
“我叫红领巾。”
男装女子优雅的转身,对她们挥了挥手,向院门口走去。
宁芷深吸一口气,凝视着这道孤傲强势的身影,想把她记在心里。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宁娟一脸向往道。
“快走吧,希望父亲没事……”
宁芷忽然觉得这道神秘的身影,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
男装女子一直到身后宁芷已经进了医院,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了下来。
“哼,七老八十还说是红领巾!”完美却饱含着不满的声音传来,“我帮完你了,该你做交易了吧?”
“我们这就去找虫子去。”男装女子屈伸了一手拳头,忽然转过身,“等等,好像,忘了点东西。”
“真是无耻的家伙。”陆菲也想起来了。
只见那盖着蓝sè被单的平板车忽然动了起来,一个缩着脖子的年轻人掀开被单,探出脑袋,正要偷偷溜走,左右张望,正对上一双狭长的凤目。
“你叫什么?”张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装死的年轻人,竟是剑眉星目,极为英挺的一张脸。
“我……我叫跑得快!”年轻人一扬背单,跳下了车。
张梁迈步,借助凤舞力量增幅,刘翔都不一定跑得过他,谁敢在他面前叫“跑得快”?
“跑得快你好,我叫打得狠!”
张梁微笑着,按住了年轻人。
“我……不好。”
年轻人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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