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公子,相见即是有缘!容老衲修书一封,或许能达成公子的心愿。レ思路客レ”无相大师说完,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封书信却是写成了。他将书信装入一个信封里,然后将口封上,递给古云,说道:“古公子,你拿着这封书信到洛州城柳家庄,将书信交给他们柳庄主。老衲和柳庄主有些交情,看在老衲的几分薄面上,或许会满足公子的心愿!”
古云大喜,接过书信,连忙称谢道:“谢过大师!”
“古公子,恕老衲不奉陪了!”无相大师又拿起经书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言简义丰、博大jīng深。
这佛教在这个世界的传播似乎并不顺利,各种佛教经典大量稀缺。如今得到了古云送出的心经,似乎可以弥补不少,这却不是古云能料到的了。
……
古云在白马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迫不及待的下了山。
回到洛州城,已经是rì晡时分了。古云顾不得吃饭,急忙四处打听,终于让他得知,无相大师口中的柳家庄就在城西郊外不远处。
由于得到消息的时候天sè已经晚了,这时候上门过于不礼貌。于是,古云不得不在洛州城住下,准备第二天一早登门拜师。
睡在床上,古云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这世界的武功究竟是什么样子,他所知有限。他见过的最最厉害的人物,不过是腾鸾岭黑山寨的陈虎,但这陈虎还不是被自己和祝清涛等人联合KO了。当时打斗短暂,根本看不出那陈虎到底有多厉害。至于明天要去拜师的柳家庄,更不知道是什么水平了。
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早,古云一番收拾,拿着书信直奔柳家庄而去。
这柳家庄根本就是个小型要寨,依山而建,易守难攻。远远的,青山绿树掩映间,大小房屋成片,怕是有百多间。当他走到近前,一道宽约数丈的小河流从庄前流过,形成了天然的护城河。小河的对面,一排木栅栏沿着河流直延伸到远处,似乎遮挡着什么。木栅栏的中间,一道吊桥横在小河上,负责联通着两岸。在有事时,它也可以随时收起,端的是防守严密。
不知不觉,古云已经走到了柳家庄的吊桥前,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站住!”一名持剑的青年男子jǐng惕的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柳家庄,外人不许进去!”
柳家庄不放外人进去,古云却对此早有计较。
当即,他拿出无相大师的书信在手上亮了亮,说道:“这是白马寺无相大师送给柳庄主的信,在下要亲手交到柳庄主手上!”
哪知道,那青年却一把夺过古云手中的书信,“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拿来我瞧瞧!”
古云心里一紧,如果连柳庄主的面都没见不着,这书信却弄丢了,那还谈什么拜师。当下急道:“这是无相大师写给柳庄主亲启的书信,要是丢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哼,你不用吓唬我!”那青年却不为所动,不慌不忙的检查着书信。
“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从吊桥上走来一位相貌极为俏丽的少女,话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古云抬眼看去,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双眉弯弯,脸如白玉,颜若朝华,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青chūn活泼的气息。
“柳师妹,你怎么出来了?”那青年见到少女,立即腆着脸谄媚道。
这时候,古云也顾不得其他的,当即说道:“柳小姐,在下携带着白马寺无相大师的书信,想要亲手交到柳庄主手上,却被这位大哥拿了去!”
“你不用着急!”那少女似乎多看了古云的佩剑两眼,安慰了古云一声,又对那青年说道:“无相大师的字迹我见过,将书信给我看看!”
“柳师妹,给!”那青年献宝似的将书信奉上。
“这确实是无相大师的书信,我这就去交给我爹!”那少女看过书信封面,基本确认了真伪。然后,她拿着书信,小跑着进了柳家庄。
古云听出来了,原来这少女是柳庄主的女儿。既然是她拿着书信进去,那看来是没有问题了。
果然,等了不到一刻钟,柳家庄有人出来了。这是一位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他面如冠玉,潇洒英俊,当真生得一副好皮囊。
只见他来到古云面前,抱拳一礼,说道:“这位公子,我家庄主有请!请跟我来!”
“有劳了!”古云抱拳回了一礼,又套着近乎,问道:“在下古云,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在下周海天!请了!”那青年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然后领着古云往柳家庄走。
古云跟在这位青年男子身后进了柳家庄。但见这柳家庄的建筑布局错落有致,层次分明,隐隐有着丝丝规律在里头。
周海天将古云带到了一间高大的古式宅院门前,然后做出请的手势:“古公子,这就是柳家庄的飞龙堂了,庄主正在里面等候,请!”
“有劳周大哥了!”古云哪敢真的让人家走在后面,当下微微一让,让周海天先进了大厅。
古云跟着周海天走进了大厅,但见大厅中已经站了十多人。中间一位中年男子,年约四十,浓眉大眼,身材魁梧,想来是柳庄主无疑。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位少女,正是刚才在庄门口拿着书信进来的“柳师妹”。在大厅两侧,左右各自肃立着八名佩剑青年。
“古云拜见柳庄主!”古云快步走到大厅正中,单膝跪地,拱手向前,低下头,行了个半跪礼。
这时候古云还没拜师,也不知道人家收不收自己,行大礼怕是不合适。但要如同常人一样抱拳行礼就有点不尊敬了,面前的可是要拜师的对象。
那大厅正中的柳庄主见到古云行了个单膝跪地礼,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起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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