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古云运完东西,退了仓库,然后回了家。他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统统装入了一个超大的旅行箱里,又将家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然后拿上京师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锁上大门,背着行李直往汽车站走去。
这个小镇上的这个家,以后除了回来烧几炷香,祭一下祖,平时怕是会很少回来了。这次去京师,古云打算买个房子,大学期间就住在那里了。
当然,大学他其实也可以不上,但爷爷的嘱托犹在耳边,怎么能完全不顾呢?再说了,想要以后发展的更好,少不得弄个适当的身份来打掩护,有个名牌大学的学历,可供选择的余地就要大的多了!
古云坐小巴从镇上到县城,又坐中巴从县城到省城。然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机场。幸亏他将一些管制物品放到了大顺格州城的宅子里,否则那些东西还真不好办。
等飞机很无聊,古云拿出一张京师地图仔细看了起来,寻着着学校的位置,也考虑着在哪里安家比较好。
“古云!”就在这时候,一声女声突然在旁边不远处响起:“真的是你啊!”
古云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柔弱妩媚的美少女,皮肤白皙,双眼灵动,体态婀娜,正是上次在省城见过一次的陆霏霏。见到是她,古云微微一笑,问道:“你也坐XX航班去学校报到?”
“霏霏,这是?”陆霏霏身边,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jǐng惕的问道。看她的模样,与陆霏霏有几分相似。
“妈,这就是上次我说过的古云,马上就是我同班同学了!”陆霏霏急忙解释了一句,她担心她的妈妈误会什么。
“原来你就是那枚大顺通宝的主人啊!可惜了,那枚钱币只是民国时期臆造的赝品!”那妇女恍然大悟,但又颇为可惜的说道。
看来,上次的钱币事件,已经让陆霏霏家里的人知道了自己。古云笑说道:“阿姨说的是,那枚钱币是我在古玩市场随便淘来的,哪那么容易碰着真品。”
“你一个人去学校报到?”那妇女左右看了看古云身边,没发现家长在,好奇的问道。
“只是去报个到而已!”古云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说出自己的家庭情况,没那个必要。
这时,换登机牌的提示音响了起来。古云看向陆霏霏母女,心想站着不动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提议道:“阿姨,我帮你们换登机牌吧!”
“嗯,麻烦了!可别掉了啊!”那妇女拿出她的身份证和机票,又将陆霏霏的身份证和机票拿了,一起交给了古云。
“不会的!”古云笑着打了保票。
……
登机之后,陆霏霏母女俩坐到了一起,这是古云换登机牌的时候刻意要求的。至于古云,他主动换到了离她们远的地方,以免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过,他的运气似乎不错,身边坐着的,仍然是个漂亮女孩子。
那女孩年纪二十岁左右,留着短发,样貌很美,一身干净整洁的休闲装扮,给人干脆利索的感觉。不过,她此刻戴着超大号墨镜,耳朵里还塞着一对白sè耳机,对周边的一切都充耳不闻,感觉有些冷。
古云也不去招惹人家,再次拿起京师地图参详了起来。到底是买个偏远的别墅,还是买一套离学校近点的房子?或者干脆来个四合院?这时候,说实话,他有些犹豫了。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抵达了京师机场。
古云在座位上刻意多等了一会儿,让其他乘客先走了。可当其他乘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身边的那位女孩子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古云只好耐心的坐着,直到飞机过道上几乎没有人了之后,他身边的那位女孩子才起身往外走。古云当即也起身往外走,他可以说是最后一个走下飞机的乘客。
取了行李,古云往机场出口走去。却发现,陆霏霏母女俩在出口处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古云走过去,正准备打声招呼,陆霏霏歉意一笑,说道:“古云,我们要先到一个亲戚那里打个转,你先去学校吧,不用等我们了!”
“那好,学校见!”古云摆摆手,应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出了机场。
机场里可没有迎新生的地方。古云又不愿意去挤机场大巴,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京师大学。
京师大学录取通知书之中,附带游戏光盘,古云已经玩过多次。他依着游戏中模拟的程序,很快报到完毕。
古云找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有人了。一位瘦瘦弱弱,戴着高度数眼镜的少年正在整理床铺。他衣着朴素,相貌普通,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一脸的青chūn痘,那坑坑洼洼的,看着让人好不舒服。
“你好啊,同学,你是哪个专业的?”古云一边将自己的东西放下,一边问道。
“我是博物馆专业的,浙南省人,我叫申屠键。你呢?”那痘痘男,也就是申屠键扭头看了一眼古云,然后继续整理他的床铺。
“我叫古云,秦省人,考古学专业!你那姓氏倒是不很常见啊!”古云也将自己的被子等东西往床上铺,整理了起来。
“这算什么,咱们宿舍还有个姓cāo的,曹cāo的cāo!”那申屠键又介绍了另一位舍友的姓氏,怕古云听错,又多说了一句:“广播体cāo的那个cāo!”
“哦?这个姓还真少!”古云点点头,姓氏也是一种文化,对考古专业来说,也是一个知识点。
“是谁在说我坏话?”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粗鲁的大喊声。
古云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足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抱着个篮球走了进来。看他那身材,说是篮球运动员,别人一定不会怀疑。
“cāo家俊,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打篮球去了吗?”申屠键看样子已经和cāo家俊认识过了,此刻说起话来,也不用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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