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贝孜的腿如果能接上,那是好的,如果真的落个残疾,她会自责内疚一辈子的……
她再怎么不喜欢怨恨贝孜,也没恶毒到希望人家落个半身残疾。♀贝孜怎么说也大多数人的眼里。也是风度翩翩的贝家二公子,真的落个残疾的话,他自己肯定会先受不了崩溃的!
贝勒注意到冷紫珧的不对劲,冷紫珧在害怕,在担心……甚至害怕的身体都在隐隐的颤抖?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冷紫珧对贝孜还有情?
这个想法让贝勒的心往下沉……他一直以为冷紫珧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在贝孜和悠郁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不可能再对贝孜还有什么想法了……可是,却忘记了,感情的事情不是可以控制的!
冷紫珧的担忧和身体的颤抖,落在贝勒的眼里,让他的心慢慢的越来越冰凉……
这时候,车主来了,看到贝腾歌尽欢贝勒冷紫珧几人的穿着和气质,都吓到了,这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啊,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惹不起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车主走到贝腾面前真诚的道歉,他也看过了,要想跟这些人耍横的话,自己根本就没那个胆儿,这些人,随便一个小指头都可以玩死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车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很普通。听说开的是很普通的大众……
车主很冤枉,明明就是那个年轻人自己突然发神经一样冲到大马路中央站着,自己刹车没来得急,才撞上的!
明明就是那个年轻人的错,可他在社会上沉浮了这么多年,也非常的明白,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态度好道歉的话,这些有钱人说不定还能‘原谅’自己,如果他耍横的话,估计等待着他的就是牢饭了!
“怎么回事?”贝腾看着中年人车主,不怒自威。
车主愣了一下,然后才说:“不知道怎么的,他一下子冲到马路中央站着,我车子刹车来不及,就撞了上去,他也不闪不躲。”
“你什么意思?”歌尽欢厉声指责着车主:“我儿子莫名其妙的冲到马路中央站着,你撞上去了,他还不闪不躲?你以为我儿子是傻子吗?还是你以为我儿子一心想寻死?这么说来,依你的意思,你还是受害者了?”
“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撞到了他,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会承担责任的。”车主好脾气的说。
“承担责任?你承担什么责任?你承担的起吗?你知道我儿子的命多珍贵,你的呢?就算你十条命都抵不上我儿子一条命。”歌尽欢生气的说。
……
车主的脸色很难看,这个女人,看着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可想不到,修养这么差,简直就是市井泼妇!什么叫他十条命都抵不上她儿子一条命?都是人,都是父母辛苦养育的,他的命就那么贱吗?
“够了。”贝腾皱着眉瞪着歌尽欢:“你说的什么话?就你儿子的命珍贵,人家的命都是不值钱的贱命吗?”
歌尽欢皱着眉吼着贝腾:“现在是他撞了我们的儿子,你居然还帮他说话?”
“就算是他撞了我们的儿子,就算贝孜死了,难道,我们就要人家偿命吗?人家是故意的吗?好好的,谁想摊上这样的事,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用权势欺压人呢。”贝腾生气的说。
越是像他们这样的大财团,越是在乎名声面子呢,最近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如果再传出贝氏用权势欺压普通老百姓,这等于把贝氏推上舆|论的风尖浪口!
如果说嫂嫂和小叔子**,这只能让人以为贝氏家族yin|乱。只是名声不好听而已。但如果说用权势欺压老百姓,那就成了大问题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权有钱的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一旦权贵欺负普通老百姓,是会引起老百姓们的愤愤不平的!说不定到时候,贝氏集团的所有产品产业,都会受到人民大众的抵制……
见贝腾真的生气了,歌尽欢虽然不甘心,但也乖乖的闭嘴了,只是,还是恶狠狠的瞪着车主。
车主见贝腾是一个明事理的,松了口气,只希望受伤的那个也是明事理的,这样的事,他愿意花点钱,用点医药费,再赔偿点精神损失,他也不想扯上官司。
五个人耐心又焦急的等待着……
一会儿,手术室的灯就亮了起来,所有人都紧张的涌了上去。
“医生,怎么样?贝孜他没事吧?”歌尽欢紧张的问。
医生笑了笑说:“没什么大碍,撞断的腿已经接好了,还好不是很严重,休息一两个月就没问题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冷紫珧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会成残疾,如果贝孜真的成了残疾的话,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几个护士把贝孜推了出来,贝孜还是清醒的,在人群中看到冷紫珧,轻轻的勾起嘴角,对着她,温柔的笑了。
冷紫珧有点尴尬的别开了眼……这个神经病,疯子,她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纠缠了!
贝孜被送进了vip病房。
“你走吧,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贝孜对车主说,本来就是他找死,怪不到人家身上去。
车主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贝孜。
贝腾对车主说:“既然这样,你走吧,你放心,我们不会要求你赔偿的。”
车主这才欣喜的说:“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对不起。”车主笑嘻嘻的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贝家几个人。
“儿子,你怎么样?痛不痛?如果痛的话就告诉妈妈。”歌尽欢来到床边,看着贝孜紧张的说。
贝孜浅笑着摇摇头:“妈,不痛,打了麻药呢。妈,放心吧,我没事……爸妈,哥哥,你们出去一下,我有一些话要单独跟紫珧说。”
歌尽欢脸上的关心心疼听到贝孜这句话就变成了懊恼愤怒:“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说,一定要悄悄的说吗?”
……
冷紫珧和贝勒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非常的难看……两人都很愤怒。♀
“爸妈,我真的是有事跟紫珧说,你们先出去吧。”贝孜无奈的说。
贝腾看了贝孜和冷紫珧一眼,就拉着歌尽欢走出了病房……
“喂……我为什么要走?我不走,我就是要听听他们到底要说什么。”歌尽欢叫嚣着。可还是被贝腾给抓走了。
“你先出去吧。”冷紫珧对贝勒说。
贝勒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又恶狠狠的瞪了贝孜一眼,才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病房的门关上了。病房里就只有冷紫珧和贝孜。
“好了,你有话就快说吧。”冷紫珧坐在沙发上冷冷的说,虽然是在对贝孜说话,却是看都不看贝孜一眼。
贝孜愣了一下,才看着冷紫珧认真的说:“紫珧,你看到了,对于你说的话,我都是认真的。”
“哦?是吗?”冷紫珧冷冷的挑眉,不屑的看着贝孜:“你以为你这样受点伤就能让我感动吗?贝孜,我今天告诉你,别说你是断了一条腿,就算是你被车撞死了,我也不会感动的,我为什么要感动?你跟我非亲非故的,你有个什么意外,我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你以为你受伤了,我会心疼吗?我会害怕吗?我会担心吗?贝孜,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在婚礼上,你抛弃我而选择悠郁的时候,你贝孜对我冷紫珧来说,就连个p都不是了。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贝孜以为冷紫珧会感动,会哭着扑倒在自己的怀里,说好高兴,好感动之类的话,想不到……她居然这样说……
“紫珧,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可以为你去死的。”贝孜看着冷紫珧认真而急切的说,
“好啊,那你现在就去死啊,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啊。”冷紫珧气愤的说:“贝孜,你这是威胁我吗?好,我今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你眼睁睁的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痛与可惜,贝孜,你妄想我接受你,那简直是在做梦,我今天就告诉你,自从婚礼之后,每一次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如果真的跟在一起,我会恶心至死的。”
贝孜惨白着一张脸,手紧紧的揪着被单……紫珧说他恶心,说他恶心……
冷紫珧可不管贝孜现在是什么心情,继续打击着他:“很多时候,我都在庆幸,庆幸当初你和悠郁勾搭在一起,庆幸你在婚礼上背叛了我,不然,在结婚之后,我才知道你这么恶心,我会更后悔的,我会更恶心的。贝孜,你总说要跟我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哪点配得上我,能力?气质?还是才能?你说,你哪一点配得上我,你哪一点能比得上你哥哥?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哥哥而跟你在一起?”
“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哥哥是个公子,他有很多女人的。”贝孜红着眼睛大吼着,他急红了眼了。
“哼……”冷紫珧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哥哥是个公子,那也只是在结婚以前,自从跟我结婚以后,你有看见过你哥哥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拉拉扯扯,传出什么绯闻吗?没有,那就表示你哥哥至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没结婚之前,随便怎么花天酒地,但结婚之后,就要做一个顾家,爱护老婆,尊敬长辈的好男人,不得不说,这点,你哥哥做的非常的好,我跟你哥哥,从来没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贝孜,今天我就告诉你吧,我爱贝勒!早就爱上他了。还告诉你一点,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当初,之所以跟你订婚,完全是商业联姻,对你,我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你不让我讨厌,勉强看的顺眼而已,当时,就算不是你,是什么王氏集团少东,李氏集团公子,我都能跟他们订婚。你明白吗?对于你,至始至终,我都只是看成一个合作伙伴而已,因为不在乎,所以面对你和悠郁的背叛,我才那么平静,那么迅速的相处对应之策,现在,你明白了吗?我想,明白了这一切,你应该不会再有任何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贝勒的弟弟,看在贝勒的面子上她才会跟他说这么多,要是别人,她早就用武力解决了!
贝勒惨白着一张脸,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冷紫珧……她说,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从来都没有……
“不,你在撒谎。我不相信。”贝孜有点崩溃的吼着冷紫珧。
冷紫珧不屑的撇撇嘴:“我是不是在撒谎,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吧,如果你要自欺欺人的认为我在撒谎,那我也没办法。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不管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给你回应的。”
“你怎么这么冷血?”贝孜红着眼睛问。
“我本来就是这么冷血。你从前……从来不了解我。”冷紫珧冷冷的说。
贝孜看着冷紫珧,她美丽的脸上除了不屑,就是冰冷与不耐烦,对自己……没有一丝情感,没有一丝的眷念。
“紫珧,其实,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可是……你太强了,在你面前我自卑,我觉得配不上你,所以才会有悠郁。”贝孜痛苦的说。如果自己以前有自信一点,是不是,现在所有人的结局都不一样了。
冷紫珧站起来,看着贝孜冷冷的说:“我本来就配不上我!好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以后,请不要再打扰我,你做的事让我困扰,让我不耐烦,让我厌恶。”
说完,再也不打算跟贝孜说什么,站起来,来到门边,打开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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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腾歌尽欢贝勒三个人站在走廊上。
“喂,贝勒,你怎么也出来了?你怎么能留下贝孜跟冷紫珧两个人在里面呢?万一他们做出点什么事?”歌尽欢皱着眉不满的对贝勒说。
……
贝腾和贝勒两个真想把歌尽欢的嘴巴给封上,她什么意思?贝孜和冷紫珧两个会在病房里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也亏她的想的出来。
就算再不喜欢冷紫珧,也不能这么抹黑她吧!
“妈,紫珧是你的媳妇,你这么抹黑紫珧,你真的觉得很合适,很有成就感?还是很得意洋洋?”贝勒皱着眉不满的瞪着歌尽欢。
如果,歌尽欢不是他的妈妈的话……她这样子侮辱紫珧,早就被他给揍死了!
“喂,贝勒,我是你妈妈,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歌尽欢生气的说。♀
“哼……”贝勒不屑的冷哼一声:“妈妈,你如果真的为了我好,你就应该好好的接纳紫珧,不要一天到晚鸡蛋里面挑骨头,还有好好的管管贝孜,带他去精神病医院去看看,看看,他的脑袋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好对症下药。”
本来想说歌尽欢自己也应该去看看的,但到底还是不敢……不是害怕,而是真的说了的话,他妈妈不知道又会怎样发飙,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哎……
“贝勒,你要知道,不是我不接纳冷紫珧,而是,你看看,我要怎样接纳她,在我的两个儿子之间来回徘徊,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把你们两兄弟又当成什么了?你们两兄弟是我的儿子,不是她的玩物,不是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歌尽欢气的咬牙切齿。
“歌尽欢,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那我们就离婚。”贝腾看着歌尽欢生气的说。不止一次,他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错了?是不是自己没有关心歌尽欢,以至于歌尽欢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都不知道?
这还是当初自己爱慕的那么美好的大家闺秀吗?
贝勒诧异的看着贝腾……从小到大,他看在眼里,他知道,爸爸一直很爱妈妈的,不但爱,而且还敬……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你说什么?”歌尽欢惨白了一张脸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满脸愤怒的贝腾……
离婚?
他居然说离婚,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儿子都结婚了,他居然说离婚,如果真的离婚的话,那自己的脸往哪里搁?自己哪里还有脸面面对所有的人?
贝腾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歌尽欢一眼……歌尽欢是真的被离婚给吓到了,呐呐的闭着嘴,神情有点恍惚,再也没有说冷紫珧的坏话了。
贝勒松了一口气,爸爸既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希望妈妈以后安分点,不然……真的离婚了,也是他们这些晚辈不愿意见到的。
贝勒的心里很焦急,很忐忑不安,刚才贝孜在手术室的时候,冷紫珧那么紧张害怕担忧,现在她和贝孜两个在病房里单独说话……
难道,冷紫珧真的对贝孜还有情?
贝勒心乱如麻。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贝勒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就看到冷紫珧打开门出来,虽然她的神情依旧是冷冰冰的,但他却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愤怒……
这一刻,贝勒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怎么能怀疑他的老婆呢,老婆这么骄傲的人,贝孜做了那样的事,她怎么还可能对他有感情?他怎么可以怀疑亲爱的老婆,实在是太差劲了。
“谈完了?”贝勒来到冷紫珧身边问,伸长脖子往病房忘了一眼,刚好看到贝孜红红的眼睛,难道……老婆把贝孜给揍哭了?
“恩。”冷紫珧淡淡的点点头:“我们走吧。”
“好。”贝勒握紧了冷紫珧的手,淡淡的对贝腾说:“爸爸,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贝腾点点头。
“妈,我们走了。”贝勒对歌尽欢说。歌尽欢狠狠的瞪了冷紫珧和贝勒一眼,想说什么,但想到贝腾,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看着贝勒和冷紫珧离开……
两人上了车,贝勒送冷紫珧去公司……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贝勒一边开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冷紫珧淡淡的看了贝勒一眼,淡淡的说:“没什么。”
贝勒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皱着眉懊恼的问:“没什么是什么?”
冷紫珧歪着脑袋看着贝勒,想了想,浅笑着问:“难道……你以为我会跟贝孜,旧情复燃?”
贝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身体也绷的紧紧的,过了几秒,才放松下来,佯装生气的说:“你跟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关在房间里说那么久,作为你的丈夫,我难道不应该知道吗?”
冷紫珧笑着点点头:“你应该知道,也没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贝勒实话实说。
“你知道贝孜为什么会出车祸吗?”
贝勒挑眉,他本来认为贝孜出车祸是意外,但现在冷紫珧这么问,很显然,冷紫珧知道原因,那么,贝孜出车祸就不是意外了。
“为什么?”贝勒皱着眉问,难道跟冷紫珧有关系?
“今天到了公司,我在网上看到那些骂我的评论,把我说的很不堪,我一时气不过,就打电话骂了贝孜一顿,哪知道,贝孜居然威胁我,他说他愿意为了我去死,他说只要我一句话,他就立马冲到马路中央,让车撞死!我非常生气,就刺激他,让他去……结果,他真的去了!他真的冲到马路中央,让车给撞了。”冷紫珧很无奈的说。
……
贝勒的车子一个打滑,吓的冷紫珧连忙伸出手紧紧的抓住车安全带,皱着眉瞪着贝勒……
贝勒稳定心神,车子又恢复了正常,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略微转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冷紫珧:“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冷紫珧翻了翻白眼。
……
对此,贝勒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这个弟弟……怎么可以这么混呢?
“那我问你,如果今天贝孜被撞成了残疾,或者死了,你要怎么办?”贝勒问,想不到,贝孜也长进了嘛,居然会玩这样的心机了!那车怎么不一下子把他给撞死呢。
真是不让人安心!
“那关我什么事?最多,找两个佣人一辈子照顾他了,死了的话,给他找个好墓地,风风光光的葬了。不然,还能怎样?”冷紫珧撇撇嘴不屑的说。
贝勒听了冷紫珧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这个女人还真是绝情,心里有点点窃喜,不过,又有点同情贝孜,单恋一个这么绝情的女人,真是苦了他了。幸好,幸好他跟老婆两个是两情相悦。
冷紫珧仿佛想到了什么,问贝勒:“贝勒,我问你,如果贝孜真的以死相逼,你会把我让给贝孜吗?”
贝勒想也不想的回答:“你是货物吗?可以让吗?如果贝孜有一天,真的干出那么混蛋的事,那就让他去死吧。”
也许,自己也是个自私冷血的男人吧,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不管自己弟弟的死活!
“也许……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我会想办法的,但……不管如何,我是不会把你让给他的,在我心中,你不是货物,而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冷紫珧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了头,转向窗外,看着扯谎外面的风景,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贝勒久久没有等到冷紫珧的回答,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老婆,你是不是在偷笑?”
“没有。”否定的声音里面有着掩藏不住的愉悦。
“不要再掩饰了,明明就是很开心,在偷笑。”贝勒笑着说。
“好吧。”冷紫珧转过身,眼角带笑,认真的看着贝勒英俊完美的侧面:“我承认,我确实很高兴,虽然你这样有了老婆就忘了爸妈和弟弟的人,别人可能觉得你不是那么好,但我确实非常的开心,很喜欢你这样。我要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唯一,我要占据你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在权利财富地位亲情友情之上,我是最重要的。”
贝勒一愣,把车靠边停下,转过头,看着冷紫珧问:“你说的是认真的?”
冷紫珧反问:“难道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我并不喜欢开玩笑。”
“老婆,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贝勒笑的得意的问。
冷紫珧眨眨眼:“这是表白吗?不是你给我表白,我这是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表白了?”贝勒不解的问。
冷紫珧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我弄错了,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了?”贝勒皱着眉不解的问。
“你刚说没跟我表白啊。”冷紫珧笑着说。
“我喜欢你,但我刚才确实没跟你表白。”贝勒认真的说。
“那算了。”冷紫珧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没表白就没表白呗,她又不是非要一个表白。
算了?
贝勒皱着眉头看着冷紫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冷紫珧再逃避的,今天,一定要在她的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爱听的话!
“老婆。我爱你。”贝勒看着冷紫珧认真深情的说。
冷紫珧看着贝勒,在贝勒好看的桃花眼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自己的模样,眼角飞扬,连唇角也克制不住的轻轻扬起,脸上的冷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阳春三月般的温暖……
原来,听到他的表白,听到那几个字,自己是这么的高兴!
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得意,冷紫珧看着贝勒认真的说:“贝勒,以前,我认为我们之间只是所谓的商业联姻,所以,我对你没感情,也不管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但现在,你既然说爱我,要想我给你回应,那么,你就要做一个好男人,一生一世对我好,不准再跟外面的莺莺燕燕有任何的瓜葛,纠缠,要疼我,宠我,等我年老色衰的时候,也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不准嫌弃我。在感情方面,我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一旦我对你付出了,那么,你就要对我们的爱情,对我们的婚姻,绝对的忠贞与忠诚,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对我说我爱你这样的话了。”
贝勒没有说话,认真的听着冷紫珧说。
“当然,要求你的那些,我也会那样要求自己,从此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绝对不会对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男女心思,对我们的爱情绝对的忠贞与忠诚,你能做到吗?”
冷紫珧心里有点没底……贝勒以前是那么花心的一个男人,真的以后这漫长的一辈子,都只陪着自己一个女人吗?
她虽然漂亮,但比她漂亮的女人世界上多的是……
“老婆,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贝勒笑的灿烂,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欣喜,想不到,老婆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发自肺腑的话。他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冷紫珧点点头:“对你确实是没信心的。”
……
贝勒一下子就垮下了脸,大受打击:“老婆,你可以对我有信心的。”
“真的可以有?”冷紫珧挑眉。
贝勒重重的点头:“这个真的可以有。”
“好吧。”冷紫珧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就算你不听话,我也可以慢慢的调|教。男人嘛,就是需要调|教。”
调|教?
贝勒挑眉,眼神暧昧的看着冷紫珧,他喜欢调|教这个词儿!多么美妙的词儿啊。
“不知道老婆,你想怎样调|教我。”贝勒笑着问。手模上了她的丝袜大腿。
冷紫珧不客气的一把拍掉他的手:“你想被我怎样调|教?”
贝勒的笑容越发的荡漾:“比如在床上啦,比如这样,比如这样,这样……再那样啦……”贝勒用眼神月兑着冷紫珧的衣服。
冷紫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所谓的调|教就是跪搓衣板,跪方便面,跪键盘,跪电脑主机之类的调|教。”
……
“老婆,不是吧?这么狠?”贝勒哭丧着一张脸,调|教明明就是一个yin|荡的词儿,怎么到了老婆这里,就成了一个跟跪搓衣板挂钩的词儿呢?
“就是这么狠。”冷紫珧淡淡的说。
“好,既然你这么狠,那你也别怪我了!我也有办法调|教你……嘿嘿,嘿嘿,嘿嘿……”贝勒笑的像个yin|贼。
“礼尚往来嘛!”
冷紫珧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懒得跟他说,没个正经的男人。调|教吗?其实……她的心里也隐隐的有那么点期待他的调|教……
“老婆,你还没有对我说那三个字。”贝勒这才想到正事。
“哪三个字啊?”冷紫珧装傻。
“就是我爱你啊。”贝勒说。
冷紫珧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你爱我了,你就不要再说了,一个大男人,整天把儿女情长挂在嘴边,像什么样子。”
……
贝勒气的吐血,看着冷紫珧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最后气不过,恶狠狠的吻了上去……
可恶的女人,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故意插科打诨!
爱这个字,她既然不说,那么,他就做吧!
冷紫珧想不到,贝勒说发情就发情,碰上来就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嘴里一阵胡乱的翻搅,手也不客气的模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冷紫珧想反抗,可是,车的空间实在是太狭小,她根本就展不开拳脚,反抗看起来,反倒是像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
“不要……路边有人……会看到的……恩……”冷紫珧娇喘着断断续续的说。
贝勒放开她,看着她略微水润的双眼问:“那你说,你爱不爱我?”
冷紫珧懊恼的咬着水润的红唇,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轻轻的说:“爱。”
“什么?我没听清楚?”贝勒立起了耳朵。
冷紫珧一下子就恼了,嘴唇凑到贝勒的耳边,大声的说:“我说,我爱你!”
……
贝勒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是不是要被冷紫珧给吼聋了啊?
“老婆,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不用吼的这么大声,这么大声,全世界都知道了。”贝勒笑着说,笑容大大的。
冷紫珧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看向车外……
她害羞了。
“哈哈,老婆,真可爱,你害羞了。”贝勒笑的得意。
冷紫珧恨的牙痒痒的,却没有搭理他,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越搭理他,他越是得瑟……
不要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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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孜出车祸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捅了出去,然后,各种报纸就写的神乎其神的,说什么贝孜是为了冷紫珧殉情啊,以死明志啊,或者说贝孜每天看着冷紫珧跟贝勒恩恩爱爱的,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寻死啊……
反正各种写法都有……
冷紫珧和贝勒为了这事,烦的都快吃不下睡不着了……幸好还能xxoo,如果这事害的冷紫珧连xxoo的兴趣都没有了的话,贝勒肯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把这些报社都给弄垮……
他不能性福,所有人都不能幸福!
歌尽欢最近表现的非常好,每天都到医院去照顾贝孜,当然还有劝贝孜。劝他放弃了冷紫珧,说冷紫珧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贝孜也不反驳。也不赞同,就呆呆的,歌尽欢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很少回话。
他好像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对此,贝勒是知道的,他知道,贝孜因为冷紫珧的拒绝,所以哀莫大于心死,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都没有兴趣,说直白一点,就失去了生存的**。
可他的身体,却不能容许他死,他的身体好好的,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哪那么容易死!贝勒知道怎样让贝孜重新对生活充满希望——把冷紫珧让给贝孜,但是那样一来,对生活失去希望和渴望的就变成自己了。
他绝对不要!
歌尽欢真的是别提多恨冷紫珧了,她都想去花钱买杀手暗杀冷紫珧了……
可只是想想而已,她还有点理智,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万一那天曝|光了,那自己不是也要死?她没必要为了冷紫珧那样不要脸的践人搭上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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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倩倩看着最近自己上司是春风得意啊,得意的走路都带风啊……可以想象,跟冷总经理的感情一定很顺利。
可是,她的感情却不顺利,她不要给一个女乃娃当后妈……她不要!
‘可可可’的脚步声打断岳倩倩的思绪,岳倩倩抬起头,第一眼,美女,第二眼,超级大美女,第三眼,倾城倾国的大美女。
难道是某个明星?不能啊……这身上的贵气,不像是明星,像个身世显赫的千金小姐。
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眉眼都生的很合适,特别是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两汪清泉一般,小巧的鼻子,小巧的樱桃小嘴。白希的瓜子脸,身子也小小的,最多也就一米六,身上有种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婉约小巧,可眉宇之间,又有一种俯瞰众生的贵气,可却不会像冷紫珧那样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小巧女人的贵气很平和,让人心生好感,情不自禁的想亲近她……
“你好。”女人来到岳倩倩面前站着,笑的温柔的问:“请问,贝勒在吗?”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却自有一股威严,让人不敢轻视她。
这是某个小国家的公主出来微服私访的吧?是吧?是吧?肯定是的……至少,岳倩倩是如此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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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豪门总裁真凶猛!》在蛋蛋的其他作品里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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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挑挑眉:“秒射?”
新婚一个月,新娘对新郎说:“今天你女同学找到我,说我以后人老珠黄,她比我年轻漂亮,以后你肯定会抛弃我,选择她。”
新郎偷笑:“嘿嘿,是不是开始有危机感了?”
新娘:“我就说了一句话,她就落荒而逃了。”
新郎:“什么话?”
“她胸没我的大。”
新婚两个月,杭菲菲在一群愣头青中看到了熟悉的脸,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报告教官,妇唱夫随。”新郎说:“教官胸这么大,这些愣头青年纪轻轻,很容易犯错的,我是来毁灭这些愣头青的臆想的。”
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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