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碎流端详着这包银子,怎么就这么眼熟呢?尤其是那颗碎银子,是一根长棍棍形状,有一次自己还拿这逗玉藏来着:媳妇,这个你留着用吧!张氏羞愤的扔过来:这么小,怎么用!慕容凯:原来你喜欢大的啊!
于是这块银子,就一直留了下来。请使用访问本站。绝对错不了!张碎流叫上两个家丁就直奔李四家。
两个家丁凶神恶煞的按住李四媳妇“说,这银子是哪偷的?”
李四媳妇吓得腿都软了,手里一颗鸡蛋碎了一身,珍贵的鸡蛋啊,她怕鸡丢了蛋,亲手从鸡里抠出来的!“不是偷的!”
“别吓着了人家,放手!”张碎流笑眯眯的说。“我是想问问,这些银子都是谁给你的,我们想找人换点!”
“这银子怎么了?”
“这银子很好,特别适合收藏,所以我打算高价收购。”张碎流一本正经,把这银子说成了古董。李四媳妇哆哆嗦嗦的,感情是要高价收购,这是好事啊!“是雷子他娘给我的,不,借给我的!”
她突然想起雷子他娘的话:就说有人借给你的,不能说出我的名字。但是现在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说了应该没关系的。
“走!”三人火速到雷梓家,只看到院子里一个老太太,正是雷梓的娘。抓起来就走。
这老太太黑干巴瘦的,嘴唇被鼓起的牙龈顶着,向前凸起着,被小鸡子样的裹在草席里,两个壮汉抡起大棍子,抡圆膀子打下去,边打边吼“说不说?是谁偷的,贼在哪里?”
“贼,就是我,我就是那贼!”雷母梁冬芹痛苦的说。
“打,接着打!到说实话为止!”
“咚光咚光,啊,哎吆”惨不忍睹的,要不是打在后身,早就呜呼了!
梁冬芹晕了数次,嘴里重复着“贼,是我!”那句话,嘴角渗着血。
“那边家里有没有消息?”张碎流问。在雷梓的家里,还埋伏着两个人,一等有人出现,就抓回来。
“还没有!”
“这个老骨头,我看是不会说的,明天吊到城墙下,发布告示处决小偷,看他来不来?”张碎流阴寒的一笑。
眼前是一片葱绿绿的树林,密密的枝杈老是挡住路,轿夫们累的够呛,又得看前面,又得看脚下。“算了吧,我下去自己走!”蓝烟终于忍无可忍了,比蹦蹦床还晃悠的轿子,让人怎么坐?
她一路小跑走在前面,“凤尚宫,慢点,慢点!”后面两个卫兵急急地叫唤。这真是皇上的妃子吗,怎么跟个乡下的野丫头差不多,不过那一跑,玲珑曲线竟是晃迷眼!靠之!非礼勿视!
“嘿呀妈呀!”蓝烟惊呼,这房子也太漂亮了吧!整个红彤彤的,窗户金黄,我喜欢,里面布置得和皇宫差不多,端木笙这二货还真有福气,一年住不了几次的房子,也弄的这么夸张!“这里好漂亮,娘娘!”花月然眼睛放着光。
“月然,在这里就叫我洛烟吧,反正又没外人!”花月然瞅了瞅门口的两个卫兵。
“他们两个,不敢胡说八道,是吧你们两个,”
蓝烟坐在床上,审视着两个卫兵,一个白胖胖的,一个黑瘦瘦的,白胖胖咧着大嘴笑着,黑瘦瘦拉长
着脸。
“我猜你叫石敢当!你叫石敢丁,对不对?”蓝烟指着这一胖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