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一道姑且称得上‘熟悉’的****笑声飘入耳廓,她身体微微一僵,美目怒瞠,看着不疾不徐从外面走进来的冯鹤年,脑子里快速闪过一个可能。
小舅他……
不,这不可能!再怎么说,他也是她亲舅舅,绝不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虽然她极力想否定这个臆测,可再一想从她进来后小舅种种反常的言语举动,她就像被谁当头打了一棒,那疼,直接蔓延到了心脏……
“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冯鹤年邪勾着嘴角,毫不掩饰的婬欲从眼中袒露,看得安琪恶心地想吐。
冷冷一笑,她收起那暂时的慌乱,娇颜上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幽若。
“冯总,好久不见!”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笑着跟自己打招呼,有趣,真是有趣!
冯鹤年早就发现这女人并非空有美貌,她聪明睿智,有的时候甚至称得上狡猾,而能和这样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佳人共度一夜**,他那五十万花得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给持刀保镖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过来,对他恭敬地点头颔首,随后放开对安琪的拴制,快步走了出去。
身体一得到自由,几乎是不假思索,安琪抬脚便要往外跑。
“哪儿跑?”
冯鹤年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紧紧桎梏着她不让逃跑。
“你身子真软!”他双唇衔着邪笑,**燃烧的眸子闪簇着炽热的火焰。
“你无耻!”安琪恼羞成怒地大声叱喝,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想要挣月兑,却没想到冯鹤年力气竟这样大,她挣扎了半天也丝毫没改变两人的姿势,反倒是刺激得他越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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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暗暗低咒一声,她按捺着想破口大骂的冲动,脑子飞快运转,希望能想出一个有效的逃月兑之道。
“别白费力气了!你,冯爷我是要定了!”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冯鹤年邪气一笑,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
糟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中招’不可!
“冯鹤年,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犯法?”冯鹤年哼笑一声,“我哥,我姐夫都身居要职,你想,他们会让我出事吗?”话落,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抛上床。然后,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他饿虎扑羊一般地扑上了她,两只手忙着要月兑去她的衣服。
原来又是这种钱权相互的老套路……
冷笑爬上安琪的嘴角,她在男人忙着月兑衣服而疏于防范的时候,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向他两腿间的‘重点部位’顶去!
“你……”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冯鹤年忍不住闷哼,如同猝了毒的双眸则狠狠瞪着肇事的女人。
果然是只呛辣的小老虎。不过相信很快,老虎就会收起尖利的爪牙,变成一只含春带媚的小猫咪……
那药是他亲自交到夏长青手上的,药效之猛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算算时间,应该也快有反应了。
趁着冯鹤年痛苦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安琪机敏地跳下床,举步便要向外跑去。
然而,她刚迈出两步,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她闷哼一声,虚软地瘫倒在地上。与此同时,身体里像是着了火一样,燥热难当。
她这是怎么了?
安琪拧紧黛眉,眉宇之间拢着深深的茫然与困惑。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身上的力气像是顷刻间都被抽走了一样,她发现自己竟然连站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负荷。
等等,那杯酒——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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