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是不是有心事?”
魂边往我碗里夹菜,边关切地问道。
“没有啊,哪有心事。”
我拿起筷子,大力地往嘴里扒菜。
“我决定了,后天出发去金彤!”
越想越不爽,放下筷子,我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宣布自己的新念头。
“怎么突然这么急,你不是说要在青城多待些日子吗?”
风无动于衷地夹着菜,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多变是女人的个性!”
扬起下巴,我理直气壮地挑眉看向他。
“那请问大小姐,打算住到哪里呢?”
风难得没和我斗嘴,露出体贴的笑容。
“住客栈喽。”
我歪头以眼神暗骂他,笨蛋,不然去住乞丐窝吗?
“月兄,看来有人还没模清状况呢。你的一番美意恐怕要付诸东流了。”风不置可否地笑笑,转头与魂打起哑谜来。
“美意?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阴谋?”
谨慎地眯起眼睛,我暗想,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几个男人,一个温柔得可以滴出水,一个神秘得如云端美人,另外一个更是一言不发,一直用幽暗难测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灵魂出窍了般。
“你不是一直想去月兄的追魂宫玩玩吗?现在机会来了。”
风冲我眨眨魅眼,识趣地揭晓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魂的追魂宫在金彤境内?”
我扬起唇角,双眸中喜色乍现。
“准确地说,应该是在金钻。”
魂接过风的话,不露声色地看着我,眼角的期待之色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金钻,听起来就富得流油,是什么地方啊?”
感兴趣地托着腮,我好奇地看向魂。
“是金彤的国都,盛产黄金。”
“哇!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要戴着墨镜出门?”
我开始心猿意马,思绪飞到了那个金光闪耀的国度。
“‘墨镜’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戴着它?”
未开化的妖孽问题就是多,一点也不含蓄。
“就是用来阻挡刺眼的光线的一种护眼工具,具有调暗光线的作用;除此之外,是潮男潮女出门的必备用品。”
经风这么一问,我才发现赚钱门道那么多。果然,人缺少的不是钱,而是如何赚钱的门路。
“傻瓜,说你聪明,此刻怎么犯起糊涂来了。”
魂轻笑一声,眉眼柔如丝。
“金钻虽然遍地黄金,也不会摆在大街上啊。”
“对啊。”我如梦初醒地一拍脑袋。
“‘女人一见黄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连我也没能逃过财迷心窍的命运啊。”
“清儿,既然你决定后天出发,我即刻命人准备一下。”
魂站起身,体贴地说道。
“恩。”我点点头,傻傻地笑着,对即将到来的金彤之行充满期待。
是夜,帘外雨潺潺,冲淡了暑热,带来一室清凉。
白天兴奋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我身着宽松的单衣短裤躺在床上,快乐地舒展着身体,很快在舒适安然的环境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梦中,有一只温情的手在抚模着我的脸颊、发丝,修长有力的手指缓慢轻柔地掠过我的脸庞,一寸寸描绘着我的轮廓,久久不愿离开。
另外一只手,则大胆地来到我的胸前,隔着单薄的纱衣轻挑慢捻,似要勾起我体内的热火。
我嘤咛一声,困乏得不愿睁开眼睛,任由亦真亦幻的陌生感觉牵引着每根神经。
大手的主人见我无动于衷,愈发放肆地加重了力道,铁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肢,好像要把我揉到他的身体里。伴随着一道热气,冰冷而灼热的唇轻轻附上我的,辗转吮吻,十分柔情中更带着三分狂野。
湿热的长舌霸道地撬开我的唇,贪婪地汲取着我口中的甜香,间或用牙齿轻啃我的唇瓣与舌尖,誓要唤醒我沉睡的意识,与它共缠绵。
随着攻城略地越来越具侵略性,我渐渐感到呼吸沉重,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姗姗来迟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艰难地睁开爱困的眼睛,我迷迷糊糊地看见一道颀长的人影半倚在床边,双臂撑起,将我箍在他的胸膛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心,是你吗?”
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我梦呓般地喃喃而语。
轮廓分明的男子蓝眸惑人,迷人的脸庞漾起柔柔的笑意,轻轻地托起我的身体,利落地翻身上了床。
我惊呼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握拳,抵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上。
“柔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心缓缓移开我的手,温情地亲亲我的鼻尖。声音低沉魅惑,撩人心魂。
温暖如春风的手指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顺着我的身体缓慢滑行,誓要点燃我激情的火花。
正当我昏昏沉沉地享受着这种快感时,胸口忽地一凉,在我还没来得及惊叫时,心热烈的唇迎了上来,给了我一个**辣的吻,同时也吞下了我小小的抗议声。
心的手指继续放肆地在我身上行走,像一条滑腻的蛇般游遍全身,给我带来又酥又麻的触感。另一只手则迅速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在朦胧的夜色中闪着健康诱人的光泽。
“呃……”伴随着心亲密无间地与我紧贴的动作,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吟,真切地感受到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心邪魅地望着我,笑容愈发醉人。湿润的唇舌渐渐由脸颊移到我修长洁白的玉颈,最后停在我雪白玉润的傲人双峰间,大力吸吮,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低声呜咽,如怨如慕地看着他。
心抬起头,表情愉悦,充满男性的骄傲。
我不服气地瞪着他,坏坏一笑,自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柔若无骨地轻轻揉捏着上面的突起,立刻引来他的阵阵颤栗。
“小妖精。”
暗哑的嗓音难掩高攀的**,心的双唇重新回到我红肿的唇瓣,在我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给我带来别样的快意。
忽然,我的肩膀瑟缩了一下,轻轻拢起柳眉。只因这个男人的手指大胆地探入我的幽穴,带来一丝不适的疼痛。
不要。我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柔儿,我不想伤害你,可是这是必经之路。放松自己,把你交给我,好吗?”
心嘴上温和舒缓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带着些微粗茧的长指在我的狭窄里微微移动,不停地试探。
“坏蛋,好痛,人家不要啦。”
拧着眉,我本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月兑他的控制,更想摆月兑让我感到不安的汹涌情潮。
“别乱动!”
心扣住我的肩,声音更加嘶哑,光洁的额头覆满一层薄汗,喉头也不断滚动,表情比我还痛苦。
“那你还动!”
我娇嚷一声,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却换来他更粗重的喘息。
我腾出一只手,移到腰部,想将那只讨厌的控制着我身体的大手拿开,却不小心碰触到一个火热坚挺的东西,顿时表情一僵,表情无辜地望着他。
心低咒一声,不甘不愿地撤出手指,埋下头,轻咬我白玉双峰顶上的粉红蓓蕾,一股热气顿时由他的口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低喘一声,白玉脚丫子微微颤动,一股暖流顺着幽谷倾泻而出,空气中立刻泛起一阵甜香。
“柔儿,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心邪笑一声,缓慢却坚定地分开我修长的雪白**,一个迅猛的前进,与我亲密无间地融为一体。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叫出声,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承受痛苦的永远是女人,老娘就算咬不回来也要把损失减到最低!
“柔儿,很痛吗?”
停在我体内,心抬起充满**的双眸,心疼地看着我。
废话,拿把锯子把你锯成两半,你试试看痛不痛?
痛得实在没有精力骂他,我干脆将全身力气都放在了牙齿上,咬定肩膀不放松,誓要他永远记住这个难忘的夜晚。
“喂,你快出去啦,好痛。”
推推他铜墙铁壁般的肩膀,我没好气地嚷道。
“对不起,柔儿,我恐怕没办法按你的要求去做了。”
怜惜地亲了亲我的额头,该死的男人锁紧我的腰肢,健腰挺动,缓缓地动起来。
“不要……好痛……”
我低声呜咽着,浑身的力气早被疼痛抽得不知去向。
随着男人健硕的身体不断律动,撕裂般的疼痛感转为摩擦般的痛楚,以另一种方式折磨着我。
身上的男人已经顾不得我的痛楚,狂猛地挥洒着深埋已久的**,狂野的黑发散乱地披在我的肩膀上,形成对比强烈的美景。
渐渐地,痛苦从被初次占领的禁地退去,换上一抹难以言喻的快感。我忍不住攀住心健硕的背,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吟哦。
受到鼓励的男人飞快地抬起头吻住我的唇,加快了动作,让我与他的接触更亲密,更深入。
女敕壁初次接触到如此火热的给予,本能地紧缩,将体内的火热包裹得更加紧实,使男人的动作更加疯狂急切起来。
“心……慢点……恩……”
我娇吟着,不由自主地将自己贴近他,引来两人更多的激情与颤栗。
男人的蓝眸转成幽深,着迷地望着身下表情迷醉,吟哦有声的心爱女子,动作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逼着女子与他一起共赴**,体会前所未有的快乐。
“柔儿,你怎么样?还好吗?”
依依不舍地离开红唇欲滴、媚眼如丝的女子,男子的蓝眸中漾着依旧深厚的**与无限的爱怜。
“恩……不要再来了。”
女子红唇微动,有气无力地吐出抗议的词句,更像是在与情人撒娇,神情魅惑至极。
“可是,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男人食髓知味,如危险的猎豹盯着可口的食物般盯着身旁的女子,手脚已经不老实地再次袭上了粉女敕如霞、艳丽无匹的软玉温香。
“坏蛋!”
女子轻嗔一声,藕臂无意识地搂住了男子的健腰,却不知这对于男子来说是多大的鼓励。
随着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娇啼声再次响起,室内的空气急速升温,浓浓的**升起在香艳激情的紫纱帐中,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别有一番诱人一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