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fect！”化妆师看着自己相当成功的作品，不禁违反了自己一贯的娇弱风格，很男人地吹了个口哨。
莉莉安略抿了抿唇，发现一直默默站在身后的顾容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炽热得几乎能烧熔玻璃。
莉莉安掩饰性地垂眼，站起身从旁边的珠宝盒里挑了一串富丽华贵、层层叠叠的红宝石项链戴上。
莉莉安跟化妆师打了个招呼就走出化妆间，小娘炮挤挤眼睛冲莉莉安和顾容晟一人送了个飞吻。
莉莉安以前的助理托尼习惯在莉莉安身后几步远的距离跟着，顾容晟却不能忍受这种位置，几步跟上，和莉莉安并肩而行。
莉莉安目不斜视，不像从前跟托尼那样，要嘛快节奏地工作，要嘛轻轻松松地说笑。
“刚刚那个化妆师叫什么名字？”顾容晟实在不擅长搭讪，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找错了话题。
果然，莉莉安转头假笑着看他：“怎么？看上人家了？”
顾容晟想说“我看上你了”，但也心知现在还不到说这话的时机，只得笑着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表情很有些怪异。
莉莉安哼了一声：“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私生活这方面作为外人我没有资格评论，但他的专业技能很过硬，也很有自己的原则。就像刚刚，他知道你是直的就很快断了念头，之后抛媚眼什么的也全是开玩笑。”
这话顾容晟实在不好接，因此就没说什么。
莉莉安似有若无地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在你看来，他只是个小人物，就算觉得他有趣、特别能够博你一笑，也不过当他是个小玩意儿罢了。下次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你又不是真心想跟人家做朋友，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虽然你不屑知道，但我还是要告诉顾总，小人物也有小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不想当你华丽生活的点缀。”
顾容晟被莉莉安那一眼看得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觉得莉莉安话中有话。
他确实是随口一问，也没把那个化妆师放在心上，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直到莉莉安发问之前。
“你看，顾总，我们的价值观不一样，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助理这样的职位也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去吧。”
顾容晟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莉莉安却再次让他走——这在过去的几天已经发生过好多回，莉莉安总是反反复复地赶他走。
顾容晟强压下心里的烦躁感，仍旧维持着笑容地回道：“怎么又说起这个事，我想我已经把我的想法表达得很清楚了，我不会走的。”
莉莉安却比他更烦躁，不耐烦地说道：“随你。”
莉莉安这次上的是个名人访谈节目，这一期除了莉莉安，还有另外一个嘉宾艾尔钦，制作人也是听说莉莉安和艾尔钦关系不错才同时请了他们两个。
一个是实力派天后，一个是新生代人气小天王，足够吸引大部分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