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月儿都没有来。请使用访问本站。也就无法了解银色剑的来历。辛若天只好让梵天收着剑,每天研习,希望早日可以得到破解之法。
梵天抱着剑坐在绿岛的井沿上。这把剑好像很喜欢绿岛这口井的井水。每次用井水洗剑的时候,它都会微微的发出白色的毫光。
和剑相处久了,梵天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另一个自己,拿着这把剑在一个纯色的世界里起舞。舞的却不是赤宵剑法,而是另一种叫不出名字的剑法。
那个世界里,春天开的是白海棠花,夏天开的是白莲花,冬天开的是白梅花,秋天不同,开的是金黄的桂花。
一大片,一大片的,望不到头。自己在舞剑的时候,春天会听到《落梅》,夏天会听到《青莲》,冬天听到的是《梅花三弄》,秋天则会听到月儿弹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曲子。
那个世界里的自己是月兑掉了黑袍的自己。这才是自己的本相吗?
还有辛若天,他的样子会在自己舞完剑,收了身形以后,以虚相出现在花阴里。
难道今世的这段缘分在那个世界里早已注定。
鬼使推开绿岛的门,轻轻的走进来,站在梵天的近旁,躬身抱拳,轻声说,“主人,夜深了。请回房休息吧。”
“好。”梵天只是这样回答,精神却没有从那个情绪中回来。
鬼使探身偷瞄了一眼梵天的神情,把身形收回来,“主人。您还在为这把剑烦心?”
梵天听她这样一问,不由得出了一口气,“是。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可以催动这把剑。”
“属下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鬼使试探着说。
“说来听听。”梵天的神情里隐约有一些疲惫。他把身体向鬼使站立方向,移动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了。
“是。”鬼使总是不忘记行礼。梵天抬手止住了她。
“属下以为,月灵儿宫主送辛若天的这把剑有一股寒凉之气,而且看上去如冰似玉。所以,属下猜想可能与它的材质有关。”鬼使说道。
梵天又拿起剑端详起来。果然,手握之处有凉传来,但却不冰冷。他拔剑出鞘,剑身晶莹,时而透明,时而又朦胧不清。
“那你以为这把剑是用什么材质铸成的?”梵天问。
鬼使又曲身行礼,“属下以为是用极寒之地所出产的地晶所制。”“噢?”梵天听闻,大为的惊讶。这种东西在天阙根本不可能有。
地晶,极寒之地。如此推想下去,也就是说这把剑的基材,在不可计数的年份中,交替经受了冰火双重的炼制而形成的。
梵天看着剑若有所思。“那么你认为月灵儿送这样一把剑给辛若天,是何用意?”话意中透出一种担心。
辛若天根基浅薄,如此上乘的宝剑,必然蕴藏着巨大的法力,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一个才刚入道小子,总让人感到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
鬼使幽幽的说,“主人,月灵儿宫主可是在辛若天的体内一次就注入了一百朵冰魄雪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