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他要不要贱的多少号鞋都穿啊?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着。
她不悦的转身,握着手中的球杆用力的发射,像发泄一样。
“哇,进了哎”她高兴的蹦跳了几下,嘴里高兴的欢呼着。
“嗯,瞎猫碰上死耗子”身后传来男声。
麦冬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谁,想起上次他推她的决绝,她就不爽出言讽刺道“你的女人在和别人热吻”
言下之意:你被光明正大的带绿帽子了。
“你的男人在和我的女人热吻”夜狂看着前面的身影回道。
麦冬怔了下,随即想,他也不是她承认的男人,所以无所谓。
她耸了耸肩。
两人都没出声,麦冬握起球杆,看到工作人员摆好球,刚想打球,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从身后贴上来握住她的手。
“我教你”
她全身一个哆嗦,球杆掉地,用力的挣月兑开了他,目光冷冽道“不用了”
招惹一个封爵尚已经够她受了,再来一个夜狂,她会死的很难看。
夜狂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带,耸了下肩说“那来比赛好了”
他或许再也不能走进她心里了,这个认知让他心狠狠的纠疼。
麦冬没理睬他,弯下腰捡球杆,却不小心睨到了封爵尚的目光冷峻的朝这里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那女人分开了。
她没探究那眼神中的深意,捡起球杆认真的打着球。
什么封爵尚、夜狂、顾子妩,都让它去见鬼吧。
夜狂也在她身旁打起球来,然后念念叨叨的:
“你这姿势不对”
“手再高一点”
“对,保持,用力打出去”
“唉,你真是笨······”
麦冬实在受不了他的烦操,翻着白眼道“你很烦啊”
她从来不知道长的这么妖孽的男人,竟然可以像只苍蝇“嗡嗡嗡”的这么久。
“夜”身后响起一阵撒娇的女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顾子妩那女人,声音叫的那么嗲声嗲气的。
麦冬朝她瞥了一眼,看那女人泛红肿的红唇,心中意料不言而喻。
对封爵尚这粗暴男人的形象直接跌落到——滥情、烂货、贱男人。
刚开始她顶多以为这男人残暴、冷血、走私军火,没想到他还喜欢和别人分享女人,占别人的口水。
想到这麦冬一阵恶寒,半年后她一定要离开。
“玩的很开心?嗯?”她的腰上被箍上一只大手,渐渐用力,熟悉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夹杂着玫瑰的浓香。
她从来不用香水,是顾子妩的。
“嘶,松手”
“回答我?”封爵尚在她的腰肢上又用力了些,她白皙的脸上扭曲出痛苦的神色,却仍不解他气。
他和顾子妩热吻,她只看了一眼便和其他男人打的火热。
她当他封爵尚是死人吗?
还是以为他宠她宠上了天?
“没有”麦冬忍着腰上的疼痛回答。
真不晓得这男人又哪根筋搭错了,莫名的对他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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