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美国他独自一人往上流社会爬的时候,这些就认识的非常深刻。
他一点都不后悔接触军火这一项,持枪者若是心正,那枪只是防身的武器,心歪则是祸害之物,正与邪、贪与念,在人一念之间,与物本身无关。
若不是接触军火交易,他怎么知道黑道比商场更干净、更讲道义,若不是早年认识那贵人走上这条路,他的商业之路怎么会这么顺利。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小女人舍不得他,来了?
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却再见到来人后淡了下去。
“尚总,这次恐怕警方那的麻烦不止一点,媒体的煽动力度也很强”艾米弯腰恭敬道。
“处理不了?”封爵尚挑眉。
这群唯利是图的苍蝇,他迟早要给他们一些苦头。
“棘手一点,时间会长,您这方面恐怕······”需要出面,艾米面露难色。
“先处理手头的,让阮绍钧回国来,老头子那应该没什么事”封爵尚转动手上的尾戒,一脸阴鸷的神情。
艾米犹豫的点头“是”
他不相信她的能力了?
“嗯,没受伤?”他列行公式化的口吻问。
“没有”艾米委婉一笑,心里又十足的满足。
封爵尚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从美国就认识的女子,工作能力十分肯定,感情也放的开,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他很满意。
艾米从房间里退出去。
封爵尚盯着墙上的指钟,快到9点了,从之前她让人送粥进来后,她自己愣是没出现。
他顶多在等一个小时,转而拿起身侧的电脑指挥着一些公司会议。
他损失的那笔巨款,不会就那么轻易算了。
一个小时过去,封爵尚不耐烦的合上电脑,盯着墙上已经走向10点的钟,掀起被子下床,开门走下楼。
“她人呢?”他一眼环顾了下宽敞的客厅,没看到心里那惦记的身影,眉头上皱起了不悦。
一旁收拾的女佣怔了会,才意识过来回答“小姐已经在楼下的客房睡了,吃饭的时候小姐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疼”年长的女佣稍微语重心长的回答。
她看见那瘦弱的女子倔强的自己吃饭,牵扯到了伤口。
“止痛药?端杯水来”他刚坐下,又站了起来道“算了,我自己来”
封爵尚用右手端起水和药,打开|房门进去,黑夜里他一眼就捕捉到那睡得有些不安稳的麦冬,额际上隐约渗出汗珠,脸色泛着苍白。
真是笨女人,要疼死才吃药?
封爵尚按耐着想抽她一顿的冲动,走近坐在床边,扶起她稍微有些发热的身子,将药强行的喂下去,怀里的人像小猫一样,努了努身子又睡了过去。
封爵尚抿嘴一笑,月兑掉了外套,挤进被子里,牵着她的手,并肩而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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