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我知道昨晚之前,我们在不同的世界,可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学着接受。我不知道鹿唅、张亮是谁,我会学着去找度娘,我会尊重你。你也不用担心什么小三小四,除非你推开我,不要我,对我死了心,否则,我死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盛夏有些痴了,他死死盯着她的眼,似乎生怕惹得她一个不高兴,又像在极力保证。
没有得到她任何回应,祁恺威微微叹气,“或许你也猜到我没有和女孩子单独相处的经验,昨天是我太粗鲁了,找错了入口……不过,我会努力做到最好,让你忘却那些不愉快的经验。不过,盛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哪怕是与整个世界为敌!只要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背叛我,抛弃我,你做得到吗?”
他满是真挚的渴望,透过如榆阴般的深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她闪躲侧身,拉过薄被将自己赤luo的身团团围住,却不小心瞥见他那斗志昂扬的龙头,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别过脸,一脸红晕,“我,我要去刷牙了!”
都还泛着光泽的物事,她用都用过了,绞过了,现在害羞会不会迟了点?
祁恺威跟着她起身,随意围了条浴巾在腰月复,看着她火速冲进浴室,却没有她用的牙刷,一声轻叹,上前一步,将自己的电动牙膏挤上牙膏,用透明的玻璃杯装上水,递给她,“先用我的吧?”
满脸羞红地刷完牙,她才眨眨眼,可怜兮兮道:“送我回宿舍!”
祁恺威盯着她三秒钟,脸上泛出一抹可疑,硬着头皮道:“我帮你上点消炎的药吧!”
一想到自己受伤的部位,盛夏面色窘迫,连忙摆手,“不用了。”
祁恺威叹了口气,似叹息,又似无奈,“如果身体不舒服,我可以帮你请两天病假。”
“我很好,真的没事!”要是被盛老大人知道她开学就撬课,会不会直接杀到学校来?
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祁恺威解释道:“我不会让盛伯伯知道的。你可以到我公寓里休息,等身体养好了,再回学校。”
盛夏眼珠一转,闪过一抹喜色,讨好地问,“我,我觉得我身体很不舒服,至少要休息几个月,能不能帮我瞒着我爸?”
最好把军训躲过去啊!
祁恺威一愣,直觉自己听错了,握紧拳头,然后慢慢松开,对这个丫头,他还真是无可奈何!
两人一时沉默,惹得盛夏一阵发毛,连忙讨好道:“我就回学校,没事的!”
“你妈说,你的高考试卷,数学和英语是零分?不会是直接在考场睡着了,交了白卷吧?”祁恺威盯着她的眼,轻笑道。
盛夏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只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
祁恺威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就是太无法无天了,你爸才会顶着风险把你送到军校来!如果你真的请三个月的假,等于明年要重修军训的学分,你确定要呆在东区军校五年?”
盛夏一听,头摇得像波浪鼓。
祁恺威轻轻摇头,松了口气,一把解开自己围住腰际的浴巾,盛夏刚想别过头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晨起的时候,龙头峥嵘,可是现在,耷拉着脑袋,竟让她脑海里闪过一道精光,呢喃道:“黑|森林?”
祁恺威走进毛玻璃隔着的浴室内,打开热水,勾唇一笑,“怎么,穿得衣冠禽兽,就不认识了?”
盛夏轻咳出声,竟然是他!
或许是觉得她害羞了,几分钟后,祁恺威就将浴室让给了小丫头,看着她不安地握紧衣领处,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乖,我去给你拿衣服。”
看着他将浴室的门带上,盛夏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
要她当着他的面进浴室,她还真的没有这个勇气,脸颊微红,洗干净后,才发现一件干净的迷彩服已经放在置物柜上。
镜子中的小女人嘴角轻笑,套上新迷彩服,有点大,下面空荡荡的。
走出浴室,窗帘已经被完全拉开,刺眼的光,让盛夏眼神微眯,却正好看到眼前的男人将长裤套上,接着,朝她扔了件没穿过,却洗干净的四角短裤。
“将就着穿吧!我下楼去给你买内衣和早餐。”
看他转身去做别的事,盛夏才慢悠悠地扬起腿,压下心底的那抹尴尬,两条细腿一伸,穿了进去。
光线很足,卧室的摆设十分简单,就像是本人一般,沉默,却又利落得恰到好处。
之前耿彬对他的畏惧,也不是空穴来风;秦桑对他不折手段的爱慕,更是说明他的魅力让人无法抵挡。
可是对她,却有着他最谨慎的卑微和忐忑。
他是心疼她的,她感受得到。
看着背对着她的那宽阔的肩头,盛夏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可是一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想到当初是因为她的过错,才让他离开盛家,越发觉得愧疚。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很辛苦吧?”
祁恺威愣了愣,皱眉,只是一瞬,别过头去。
一抹温热盈满盛夏的眼眶,她分明看到的他眼中的失落与悲伤,刚想安慰他,他却打断了她,扔给她一支白色药膏,“这是消炎的药,擦了会舒服一点,那里外面和里面都可以擦。”
说罢,他转身离开。
握着手中的白色药膏,盛夏往身后凌乱的大床上一躺,只觉得心底暖暖的。
刚推开卧室的门,祁恺威眉头微拧,他竟然闻到了红豆小米粥的香气。
走进厨房一看,正好对上秦桑的眼,秦桑不自在地低下头,将粥盛起来,放在了餐桌上。
“你没走?”
秦桑微愣,面对他的生疏与冷漠,强扯一抹笑。那眼眶泛红,微肿,一看就知道狠狠哭过,可是吐出的声音依旧柔和,细腻,“我想你们一定会饿,就提前做了点早餐,一起吃吧!”
秦桑围上围裙的样子十分贤惠,说话的语气,就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温柔和阳光散落在秦桑肩头,娴静,大气。
不过,祁恺威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语气冷得就像对陌生人,“你经手的矿泉水都不能喝,更何况是做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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