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恺威心情大好,自然地吻上她的侧脸,“谁叫我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了!难道上次去宿舍找你时,直接说,嘿,你就是上次将我看光的女人吧!”
盛夏忍不住扑哧一笑,却依旧不肯原谅他,抽出手,“你就应该这样说!”
看她生气了,祁恺威无力地认罪,“好好好,是我的错,谁叫我那么普通,不能让你记住呢!”
视线不经意在落在后面双人座上,已经月兑掉外套的小丫头胸前,那微硬的两小点惹得他一阵口干舌燥,昨夜肢体教缠的疯狂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本来就是,我昨天说你很眼熟的时候,你也没反对!”
盛夏大大咧咧,丝毫没有注意到祁恺威的异样。
祁恺威将车内冷气打开,深呼吸,双腿微屈,闭上双眼,暗自平复着骨子里的叫嚣和禽兽,这才慢慢模了模她的头,看了她裙下一眼,“还疼吗?”
虽然他只是用眼神抚过她那里,却依然让她害羞不已,成功让她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车外,艳阳高照,城市上空升腾起一层热浪,隐约可见。
盛夏呆在暖箱一样的车里挨了会,才感受到凉爽,往后一躺,长长松了口气,“太爽了。”
祁恺威脸颊微红,盛夏眨眨眼,刚准备拿起置物柜里的湿巾,一只手先于她拿到纸巾,她本想让他专心开车,他的温柔指月复却已经轻轻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渍,动作,自然得过分。
就像相处已久的恋人。
“让你受苦了。”如果他先进车开冷气,她就不会流这么多汗。
耳垂微烫,她不禁回想起昨夜他刚进入时,找错了入口,疼得她嗷嗷直叫,他也是在她耳边低喃这一句‘让你受苦了’,像现在般温柔地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渍。
昨晚,他喝下她喝剩的水;昨晚,他吞下她每寸肌理上的滚烫汗珠。
可惜,前一半是逞强,后一半是以药之名,行不轨之事。现在,盛夏被她骨子里的冷静吓到了。
她显然不太适应阳光下的亲昵,头微微后仰,不敢直视身旁男人的温柔眸光。
他泰然自若地将湿纸巾放好,微微探身,盛夏浑身神经顿时紧绷,抿紧唇,不敢看胸前黑色的头颅。
出乎盛夏意料之外,他只是将安全带为她系好,“好了。”
从前座到后座,他的手还真是长,还如此胆大,不看路!
视线落在副驾驶座上,那才是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心底暗暗不舒服,难道,真的像苏丽说的那样,他心底有其他女人?
盛夏开始鄙视自己,明明自己一向不拘小节,可是现在连个他身旁的位置都要争!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陌生情绪,突然之间,就觉得别扭起来。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座?”就算不想承认,盛夏十分确定,她吃醋了。
祁恺威一愣,很快就意识到她在在意什么,直视着路况,柔声解释道:“我可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你真|空的诱人模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