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一沉,精准地吻住她,借力使力,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这一次,就让我来放肆!"
腰一沉,他的温柔,他的强悍,让她满心释怀,虽然撑得痛,却感觉真正得到了他。
他不动,长长舒了口气。
极致的满足。
她越是不求,他越想给她更多。
"小舅……这样的姿势会不会太累?"
他嘴角轻勾,腰一挺,轻声道:"七十五公斤的负重都不成问题,更何况你?"
"我昨天在网上看到一个词。"
"什么词?适合现在吗?"祁恺威浅笑。
盛夏微囧,害羞地点了点头,探过去,在他耳边细语。
祁恺威微愣:"鲤吸水?"
下一刻,祁恺威额头青筋微突,喘息不止,眼前闪过一片绚烂烟花。
媚眼如丝的盛夏万分撩人:"舒服吗?"
她是在挑衅吗?
惊喘,水声四溅,盛夏只觉得一阵天悬地转,双手费力地撑住浴缸边缘,任他狂肆冲撞,想要让这沁骨的凉驱散一身的滚烫噬人火焰。
窗外,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从浴室出来时,桌上的火锅也差不多了,看着祁恺威围着围裙忙里忙外的,她心头一暖。
从小爸爸妈妈的工作就格外忙,更谈不上正正经经陪她吃顿饭。
蹑手蹑脚模到厨房,从他背后伸出两只小手,一寸一寸将他瘦劲的腰际围住,精致的小脸荡漾着浅浅甜蜜:"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新生代男神啊~~"
昼文艺清新,夜禽兽持久,会暖床,易推倒,好得让她都舍不得松手。
祁恺威关掉火,将酸辣土豆丝装盘,转过身来,低头,印上她的粉唇,浅笑:"傻丫头,家里的事,总要有人做,这不是就是过日子吗?觉得我好,就永远牢牢拽住,千万不要松手!"
盛夏认真听,一本正经地点头,伸舌舌忝了舌忝干涸的唇瓣,一抹精光从祁恺威眼底闪过,圈住她腰际的大掌倏然一紧。
盛夏主动踮起脚尖,印上了他的薄唇,祁恺威照单全收,大手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干净的流理台上,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吻,越发缠绵,深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夏只觉得舌尖发麻,快不能呼吸时,祁恺威才放过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努力平复着不安的急促心跳。
盛夏只觉得心脏似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小鹿乱撞一般。
闭上双眼,祁恺威轻笑,"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实力。"
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声,盛夏缓缓抬起头,仰视着他:"祁,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妈妈吗?还是……我们做了羞羞的事?"
祁恺威温柔地捧起她的脸,目光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你应该很明白,有这些因素。"
盛夏顿时觉得喉头一阵苦涩,有些晃神,心弦猛然绷紧,不甘心地问:"那,那你爱我吗?"
祁恺威脸上的柔情微敛,因常年握枪而磨出来的带茧的指月复轻轻滑过她的侧脸,轻如浮云掠过,眼底多了一抹深意,反问:"你觉得呢?"
……有木有闻到虐恋情深的味道??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