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和夏天处对象的不是别人,正是后勤部部长祁恺威。悫鹉琻晓祁部长。”耿彬的脸上多了一抹苦涩,“我有自知之明,跟祁部长相比,虽然我们认识得久,可是夏天真的很喜欢他。”
“好。我知道了。”
盛天雄证据冰冷,来不及送耿彬出门,就直接摔门而出,留下耿彬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他怎么觉得,校长似乎有些不高兴?
见惯了冷静谦和的盛天雄,这样严肃冷酷的盛天雄让耿彬有些陌生。
这是耿彬第一次见到校长如此惊慌不已,难道,真的像军校里的流言说的那样,祁恺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武器?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那道黑色身影,耿彬眉头微蹙,久久无法回神。
推开门的盛天雄直接下楼,准备敲响祁恺威办公室的门。可是那悬在半空的手,却怎么也无法落下。
思忖片刻,盛天雄转身离开。
下午,祁恺威收到一份文件,内容是派他去军区总部交流学习四个月,看着落款处的军校公章和校长盖章,他眸底闪过一抹黯淡,手中捏的是明天一早的车票。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如果是以前,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该怎样向夏天解释。
离开四个月,军训早就结束了,脑海中浮现出耿彬说过的话,‘军训一结束,我就和夏天订婚。’,心头倏然一紧。
冷哼一声,耿彬与这一纸派遣文件,恐怕有推不开的联系吧!
离开时间急,交流时间长,正好过了夏天的军训期,祁恺威望着不远处的青山,眼底一片波澜。
沉默。
回到大院时,钥匙在钥匙孔中扭动时,门不废吹灰之力被人从里面打开,对上气色恢复得差不多的夏天,那如花的笑颜将他扑了个满怀。
眼底泛过一抹淡淡的水光,无力闭紧双眼,心底更多的是不舍得。
盛夏顺手带上门,下一刻,被祁恺威抵在冰冷的铁门上,背部的冰冷,让她舒服地申银出声。
低头,无比眷恋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微微侧过的鼻头,她的双颊。
盛夏勾住他的脖子,放心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的身躯上,如同一对连体婴儿,缓缓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一吻。
头颅向前,盛夏暧昧地对着他的左耳吹气,轻咬着他的耳朵:“祁~~闻闻,我很香吧,我身上都干净了。我想要。”
毫不掩饰的大胆话语,让祁恺威眼底立刻染上一层微沉的晴欲微光。
她直接咬住他微突的喉结,舌尖一勾,惹得祁恺威尾椎骨一阵激荡,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调皮地握住他的大手,缓缓抬起,覆盖在她的左胸上,双腿夹紧他瘦劲的腰际,妖冶一笑。
一团火苗在祁恺威小月复处点燃,双手锁紧她的小蛮腰,直接三步并作两步,推开卧室的门,将她抛在大床上,随后覆身而上。
漆黑眼底,全是多日来的隐忍克制,可又怕伤着她,动作如蝉翼般轻柔,怜惜。
盛夏眨着无辜的水眸,粉唇微嘟,双颊泛红,娇声细语似抱怨:“不会是这些天照顾我太累了,没力气了吧?”他这样,她越发难受。
祁恺威眼底的晴欲更深了一分,这个小女人难受不知道,对一个男人能力的怀疑,是无声的邀请吗?
没有反驳,没有解释,他直接覆上她的唇,用力啃噬着,勾着,舌忝着,直到那可口诱人的唇微肿,他才放过她。
“真想把我嵌进你的身体里……”
祁恺威喘息着呢喃出声,某处试探地厮麿着那早已情动湿透的穴、口。
那紧致,那柔软,一碰,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股折磨,夹杂着快慰,几乎将他淹没,完全将他的理智逼疯。
捏住她的,难耐不已地揉、捏,“小东西,是你先挑衅我的!”
盛夏只觉得整个人仿佛置身没有空调的酷暑烈日下,热得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扔进了沸腾翻滚的油锅里,浑身难耐。
那坚、挺的硕大撑开那股稚女敕,全部刺入进去。
强烈的存在,让她充斥着真实的微涨,指尖深刺入掌心,依旧无法止住那溢出的惊叫。
想起自己的求欢,想起现在是白天,盛夏死死咬着下唇,将溢出的申银硬生生地吞入喉头。
祁恺威一再怜惜、缠绵地亲她。
身下,却是难耐地一次次冲刺,索取。
漆黑夜幕落下时,只剩下那沉重的呼吸和彼此的纠缠。
沁出一层细汗的年轻身体,不知疲倦地在碰撞声中你来我往,糜烂的欢爱气息,在整个卧室内回荡。
蚀骨浅吟,在他耳边此起彼伏。刚一切噤声,落下句点的那一刻,他伏在她身上,抖动着,身躯一动不动,脑海一片空白。
很快,他想起明早就要离开,翻滚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喘着粗气,轻轻抚过她额前散落的碎发,向下,婆娑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背部肌理,语气微沉:“临时有任务,明天走。”
刚才还是慵懒微眯的眸,倏然睁开,声调不自然地升高,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离开多久?”
“四个月。”
盛夏猛然从床上蹦起,顾不上浑身赤luo,从地上捡起衬衫往身上套,紧绷的小脸,让祁恺威意识到她不对劲。
手臂一伸,将她重新搂回自己的怀抱,拂过她凌乱的短发,柔声道:“怎么了?”
盛夏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要去找老头,如果他还认我的这个女儿,最好换别人去!四个月太长了,我等不了!”
祁恺威再次将她娇柔的身体桎梏在身下,叹了口气,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夏天乖,别闹了,要听话。我进东区军校本就承了首长的情,如果让首长利用职务之便,满足个人私利,会让别人说闲话,对首长刚正不阿的形象造成不良影响。乖乖等着我归来,好吗?”
娥眉紧蹙,盛夏低着头,可是他依旧瞥见了她眼底上浮的水雾。
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爱情的种子刚刚埋进两个人心里,就要承受分离。
“我怕,怕我受不了干燥的军校生活,更怕,没有你,我熬不下去。”四个月,不算长,却也不短。
祁恺威动容地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耳垂,“相比驻扎边疆,巡海,飞空的军人相比,已经是幸运太多。夏天,我本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开,可是现在……”他用手指了指自己光果的胸膛,“这里,住进了一个你,这才有了羁绊。我会尽量多的给你发短信,打电话,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盛夏盯着他毫不作假的真诚目光,粉唇微嘟:“那你要答应我,不准多看别的女孩一眼,更不能接受别的女孩的礼物,不准和别的女孩约会,要时刻把我放在心里。”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泫然欲泣,祁恺威无奈又生气。
“好了,这祁恺威,除了你,谁都不爱。”他眼底闪烁着动人精光,“还有二十天就是平安夜,本想带你出去玩,现在看来,只能是奢望。如果有男孩子向你献殷勤,不准回应,明白吗?”
盛夏安心地点头,恋恋不舍地靠着他的胸膛,语气娇嗔:“四个月后,你欠我的圣诞礼物,新年礼物都要还,千万别忘记了!”
“嗯。”他低头,吻,轻轻擦过她的眉心,过后,才将她打横抱向浴室。
盛夏洗身子时,不经意地发现大腿内侧居然有一枚刺眼的青紫色吻痕,如妖冶的蓝色妖姬,绚烂绽放。
呆呆地盯着祁恺威,刚才的运动太过激烈,她只觉得身体被弄得很舒服,脑子也是晕乎乎的,什么时候留下的,她不知道。
祁恺威没有忽略她眼底的那抹责难,温润咧嘴:‘刚才做得无法自拔,总想要留下点什么,又怕你去集体浴室洗澡时被人发现,只好留在那里。“
媚眼如丝,一层可疑红晕染上盛夏的脸,轻咬下唇,粉拳轻捶着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膛:“都怪你,说过不准留记号的!坏蛋!你最坏了!“
冷哼一声,不费吹灰之力,握紧她的手,在她白希的手背上落下亲吻:“别任性,我一直都会在你这里。“
食指印在盛夏的心脏处,感受到那一指砰然心动,盛夏乖巧点头。
盛夏当时想起一句话:你可以拥有爱,但不要执着,因为分离是必然的。
她告诉自己,很快,祁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
还没有分开,就已经开始无法自拔地想念,盛夏想,她是真的陷进去了。
盛夏娇羞的神色落在他眼里,祁恺威回吻着她。
祁恺威带她出去吃晚餐。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这是他们谈恋爱以来的第一个圣诞,第一个除夕,他不想给彼此留下遗憾。
祁恺威知道,她口味重,无肉不欢,极度嗜辣,他直接带她去了一家‘小四川‘,光听名字就知道以川菜为主。
虽然他口味挺清淡,这一次,也陪着小女友吃得不亦乐乎,看到她吃得欢,祁恺威心底全是满足。
消灭了一锅香辣油焖大虾,模了模圆圆的肚皮,盛夏低头,将最后一口绿豆沙喝下,离开酒楼,盛夏满意点头,“下次带好朋友来吃。”
“好。”
盛夏注意到祁恺威刚才付账时用的是现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担心道:“你手里的钱够用吗?”她上次查了下那张初始密码是六个六的副卡,里面有三十万块。
祁恺威浅笑:“没事,我的开销不大,相比抽烟喝酒的男人来说,已经省了一笔生活费,钱够用。”
盛夏瞥瞥嘴:“那你肯定有小金库!”
祁恺威低头,亲昵地蹭过她的额头,眼底多了一丝得意:“现在就开始当家作主了?管家婆?”
盛夏白了他一眼,嗔笑。
走出酒楼,雨下得极大,车灯照射,只剩下湖天一色,即使关上车窗,瓢泼的雨声依旧不绝于耳,一阵又一阵,忽急忽促。
雨势大,车速也不太快,祁恺威直接护着她,冲进雨帘,进了一家周生生珠宝行,盛夏微愣:“到这里来做什么?”
祁恺威亲吻她的额头:“买圣诞礼物。”
盛夏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荷包:“听说里面的东西都挺贵的。”
将管家婆的抠门举动看进心底,祁恺威笑出声来:“放心,不会用你的零花钱。”
盛夏微眯眼,“好啊,你真的有小金库!”
冷哼一声,祁恺威没有理会盛夏,直接走到情侣戒的柜台,专柜小姐笑容可掬:‘两们真是男才女貌,是结婚还是订婚?“
盛夏有些闪躲,好像买戒指和订婚结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祁恺威紧握着她的手,坚定道:“订婚。“
瞥见他嘴角明显上扬的弧度,盛夏猛地拧了一把祁恺威,低声道:“明明就不是订婚戒指!“
他这样说,让她很难为情!
祁恺威一愣,转身面对柜台小姐,抱歉道:‘对不起,刚才说错了,要结婚戒指。“
小嘴咧成O形,盛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柜台小姐立刻明白,微笑柔声道:“我们这里有五克拉以上的果钻,不知道您对COLOR和CLARITY有什么要求?”
盛夏娇嗔犹豫地看了一眼祁恺威,他仿佛漫不经心地点头:“拿出来看看。”
灯光映着他们面前的黑丝绒,上面,全是熠熠生辉的钻石,盛夏年轻,手指娇细柔白,试了几枚,却选了一枚不起眼的铂金戒指,价格适中。
离开前,柜台小姐递上自己的名片:“谢谢祁先生,如果有任何需要,请直接联系我们。“
“你怎么知道他姓祁?“盛夏不解,抬头迎上祁恺威的眼,那抹犀利的眸光如犀利的石斧般,仿佛要劈开漆黑的夜,祁恺威冷冷的目光只在柜台小姐的脸上绕了半秒,立刻收回。
祁恺威浅笑不语。
“要刻字吗?“祁恺威轻轻捏了捏盛夏的鼻头。
盛夏好奇地望了一眼柜台小姐:“可以吗?“
柜台小姐点头:“可以。祁先生是本店的第101位客人,我们可以免费镶嵌,雕刻。“
纸笔递过来,盛夏立刻用手捂紧,回来的路上,她问祁恺威写的什么,他但笑不语:“戴上戒指,你就知道了。“
盛夏笑得很开心如同一只偷腥的猫。
她写的是‘白头到老’虽然有点俗气,却是她是了单纯美好的愿望。
她开始有点期待拿到戒指的那一刻了。
黑色的红旗H7渐行渐远,柜台小姐身旁的销售员不解:“刚才的客户只买了最便宜的铂金戒指,却享受白金VIP服务,恐怕得不偿失吧?“
柜台小姐轻笑,并不答话。
刚才那位先生,虽然话不多,衣着也是极其普通,可她知道,那套不起眼的西装,是出自伦敦savilerow某间流传百年的手工老店,笔挺身形彰显出特有的贴丝合缝。
她猜他姓祁,也只是单纯因为那颗水晶西装的扣子上,有他姓氏的缩写,她相信,对一个对生活有极高追求的男人推销价值百万的果钻,绝对是个好主意。
很快,柜台小姐的手机短信响起,“将恋空镶嵌在那枚试过的铂金女戒上。祁先生。“
柜台小姐浅笑,轻轻婆娑着那枚3、5克拉的果钻,名‘恋空’源于钻石顶端勾勒出一抹白云,并不大,可是D色全美,价格可观。
车窗外,雨势渐歇,盛夏不死心地摇了摇祁恺威的手臂:“祁,你写的是什么?“
浅笑,视线依旧盯着前方的路况,“想知道,等戴上戒指的时候,仔细看。“
一抹安心的笑,在盛夏嘴角荡漾开,想到他要执行任务,离开四个月,心头不禁一紧,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雨,绵绵无绝期。
“三年后,我就毕业了……“她浅笑出声,安静地盯着他的冷峻侧脸,”三年后,我二十一,你三十一,我们也要像现在这样相爱,永不分离,好吗?“
祁恺威的脸染上一抹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不要瞎想,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面对她的患得患失,祁恺威只觉得她在身边,胸口就是满的,‘爱你一生’四个字,是他的座右铭,也是他的私心对她许下的魔咒。
他希望,能够将她禁锢一生,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身、心毫无保留地交到他手中。
最后一晚,祁恺威难得地纵容盛夏:“还想去哪里玩?“
“要不,我们一起去打场网球吧,你输给我了,就留下来。“
明知道他不可能留下,盛夏依旧固执。
“好。“祁恺威点头。
将车停在体育场地下车场,祁恺威温暖的大手,将她微凉的小手包在掌中,电梯六打开的那一刻,两人消失在人流中。
在网球场中超市中,购买了新球衣,球拍,还有护膝。
瞥了一眼护膝,盛夏十分鄙视,从她有记性开始,和她打网球,受伤的都是别人吧!
为了向祁恺威证明,她也是有可取之处,盛夏十分乖巧地将球衣穿好。
进入网球场,盛夏拉祁恺威一起去打,他轻轻摇头,婉拒了。
这一刻,盛夏轻扬手中的网球拍,在祁恺威面前找到了一点底气。
终于,她会的,他不会了。
做基本的热身训练,迈着优雅自然,却又不失力道的小碎步,双手起拍,扬拍。击球的力道,丝毫不逊于职业网球选手。就连场外的祁恺威都忍不住想要拍手称赞。
正手、反手、切球,旋转球,她一一化解,整套热身动作,流畅轻盈,完美,没有任何旋律,只凭一只球拍,她舞出心底对自由最真实的渴望,对运动的热爱。
就连俱乐部的会员也停下脚步,黄发碧眼的帅气男人,主动邀请她打一局。
脸上一抹酡色,盛夏带着歉意摇头,她不会浪费和祁恺威约会的宝贵时间的。
更何况,她的网球教练,可是国家网球队的大牌选手,打进大满贯前四的种子选手苏堇年!
按辈份,苏堇年还要叫她一声姑姑,虽然顾堇年比她还要大三岁。
将球拍收好,盛夏对着不远处的祁恺威甜蜜地笑:“时间不多了,我们可不能浪费宝贵的约会!”
话音刚落,刚才还在几步之遥的男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轻轻蹲,将她松开的鞋带重新系好,眼底闪烁着让她脸红心跳的精光:“夏天,你知道吗?在我心中,没有人能取代你。”
“啊?”盛夏噤声,“我?别开玩笑了!”从小到大,她就是闯祸精,调皮鬼!
祁恺威浅笑不语,倨傲清冷的身躯匍匐在她脚下,认真的仰视着她:“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看着你,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平凡。”
盛夏沉默不语,祁恺威不是一向不懂得甜言蜜语吗?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说实话,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很受用,任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向网球场的更衣室走。
刚迈出两步,祁恺威就停下了脚步。
刚才邀请盛夏打网球的帅气外籍男人,正拿着手中的相机,出来的相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挥拍的盛夏,优雅具有力道的美感,尽管照片版面不大,却将盛夏的身形和打球时的精髓融入其,栩栩如生。
眼底泛过一抹寒光,祁恺威走到男人面前,用手指了指相片,用一口伦敦腔低调开口:“请问,这张照片可以送给我吗?”
金发碧眼的年轻帅哥的视线,只在祁恺威脸上绕了半圈,随即落在盛夏精致的脸庞上,眼底满是惊喜,流利的中文溢出:“对不起,我很少在中国看到这样张扬不做作,却又不失本性的美丽女子,我想留作记念。”
盛夏忍不住笑出声来:“谢谢。”
没有错过外籍帅哥毫不掩饰的热情,祁恺威脸一沉,眉头微蹙:“你要多少钱,可以将照片卖给我?”
外籍男子轻轻摇头,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看盛夏,视线停顿片刻,只觉得本人比照片更美丽、灵动。
盛夏走过来,看了一眼照片,轻声道:“光线太亮了,如果对RGB通道进行微调,效果应该会更好。”
外籍帅哥只觉得惊喜,上前,紧紧攥住盛夏的手腕:“小姐,你也是学摄影的吗?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瑞士进修?”
“住手!”
祁恺威低吼出声,手已经快于理智,捏住了外籍帅哥的手骨,捏得他哇哇大叫。
盛夏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小鸟依人地窝进祁恺威怀里,看着揉着酸疼手腕的外籍帅哥,讪讪道:“我以前参加过摄影社团,不过,我的家人希望我成为一名军人,这张照片送给你,希望你在中国能够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再见。”
金发帅哥回过神时,只剩下走廊尽头的那两道相依相偎的背影,久久过后,他才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自言自语:“美丽迷人的东方女子,真的会让人心跳加速吗?”
目光落在照片上,年轻帅哥叹了口气:“母亲,我只能拟形,可是神,却永远捕捉不到。”
在对的时间里,遇到对的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是何等的难得而幸运。
夜色渐沉,祁恺威带着盛夏去了一条车流较少的路段,将手中的车钥匙扬了扬,清冷的目光落在盛夏身上,立刻多了几分温暖,眼底多了一抹莫名的期待。
将车停好,绕了半圈,将盛夏的车门打开,歪了歪头:“换位置。”
“嗯?”盛夏不明所以。
直接忽略盛夏的询问眸光,祁恺威将她拉下车,自己坐上副驾驶座上,头低垂:“我离开四个月,如果你要用车,我不能回来,自己开车,总归是方便一些。检查检查你的开车水平,我也更安心地将车钥匙交给你。”
“好啊!”
盛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坐上驾驶座,立刻系好安全带。
祁恺威也不给提示,只是眼都不敢眨地看着她的动作,他知道她很聪明,十八岁就拿到了驾照,她毕竟开得少,如果有什么开车的坏习惯,他好及时纠正。
她利落地制动手刹,将档挂好,踩下离合,祁恺威坐在她身旁,审视着她手,眼,脚的动作,确定她观察路况很仔细,在这条路上往返了两三趟都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开得很好,只是车速快了点。
重新踏上回家的路,祁恺威怕她累着,继续开车,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叮嘱她:“你自己开车的时候,不准去路况复杂的地段,像什么立交桥,高速公路,不准去!在市内,限速四十码!明白吗?”
盛夏嘟囔着嘴,不服气:“交警叔叔都没你这么尽责!”市内私家车限速六十码,他凭什么只准她开四十码?也不怕她路上被人骂乌龟!
盛夏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嚣张又放肆,祁恺威深感无力的同时,嘴角依旧带着宠溺的笑意。
“丫头,你是存心要我在外面惦记着你,吃不下饭吧?”
盛夏粉唇微嘟,她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祁恺威放低姿态,告诉她,他在乎她,担心她,更怕她因为开车出事,吃不下饭,心里多了一抹感动,更多的是愧疚。
眉头微拧,盛夏立刻放柔了声调:“行啦,我一定乖乖听话,绝对不超过四十码!OK?”
“小乖真听话!”
祁恺威浅笑,眼底泛过柔和的眸光。
有盛夏在他身边,时光仿佛被缩短,实在是让他很难割舍。
他不是第一次出任务,出任务前,他走得心无牵挂,偶尔给夏忆打电话报平安,可是现在这种想要将一个女人牢牢系在自己裤腰带上的想法是如此不真实。
他仿佛已经习惯了那个窝在窝里客厅沙发上等他的小女人,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吃他做的菜,每天回家时,会有电视的欢声笑语。
不管多晚,总会有一盏灯,等着他,为他找到家的方向。
温暖,家的气息,他是多么不愿意与她分离。
晚上,祁恺威做了许多菜,都是盛夏喜欢吃的。
“多休息一天,再去归队,知道吗?”
盛夏吃下一块排骨,瘪了瘪小嘴:“你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也没意思,我大姨妈已经走了。”
祁恺威沉默不语,脸上平静无波。
真不知道她是天然萌,还是自然呆。祁恺威也没有挑明,他一走就是四个月,分离的前夜,她身上也干净了,她真以为,今天晚上,他会放过她?
他的身体素质好,并经过一系列的高强度训练,车票已经装进钱包里了,不用费心开车,而夏天不一样,一也情乱,恐怕她那小身板早就散架了,她还想明天归队?做梦!
盛夏一直想着祁恺威要走的事,眼底眨着泪光,竟也没有往别邪恶方面想。
偷偷擦掉眼泪,窝进祁恺威温暖的胸膛,再抬头,却瞥见他眼底闪过的一抹隐忍精光,亮晶晶的。
“祁,你的眼睛在发光!”
祁恺威别过头去,轻咳掩饰心底的哭笑不得。这丫头,只是他强忍的欲念,却被她说成电灯泡在发光,“那你就是我的电,碰到你,它才会起反应,发光发热。”
不小心瞥见他‘起反应’的账篷,顿时让盛夏的小脸暴红,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想法,那她真的就是属猪的了!
时光仿佛在两个人间静止了,那悬挂在壁顶,摇曳生辉的水晶吊灯投下斑驳光华,映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室内的温度一寸一寸上升,暧昧撩情。
“我,我还没洗澡。”盛夏红着脸,扔下这句话,便冲向浴室,等到她洗得香喷喷出来时,径直去了卧室,吹干头发,躺在大床上,用薄被将自己的脸遮住,只剩下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如星空点点闪烁繁星。
等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祁恺威回房间拿睡衣准备冲澡,刚推开卧室的门,就注意到床上已经多了道身着薄衫的撩人阿娜身形。
撩人的姿态,惹人心动。
盛夏的心跳瞬间加快,印象当中,这好像是祁恺威冲澡时间是短的一次,注意到他头发依然是干的,不禁有点小小的尴尬。
他应该还没有洗澡吧。
“我去洗澡。”虽然祁恺威心里也挺想的,可是再怎么想,还是要洗干净再上床,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卫生而让夏天染上妇科方面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