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牙疼,说出的话直接成了“火星语”.
祁暮景微怔的看她,却见她白净的齿上,粉女敕的唇上均淌有缕缕。
神色微骇,祁暮景连忙握住她的肩头,急道,“知儿,你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会流血?……哪里不舒服了?说话!!!”
关心则乱。
一向睿智不苟言笑的忠烈侯也变得阵脚大乱了吗?!
南临王眯着双眼静静看着他二人,心内筹谋渐渐清晰。
薄柳之被他抓着肩头乱晃,差点就晕了。
张了张满口血沫的嘴唇,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咬,咬到了!”
祁暮景照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俊脸顿抽,他胸前的一颗铁扣不知何时留下了一排小巧的齿印。
墨瞳看向她血淋淋的小嘴儿,满心怜惜全数化成了哭笑不得,“知儿好齿力!!!”
什么话?!
薄柳之一边掉眼泪一边瞪他。
祁暮景笑出了声,取出怀里的丝帕,将她拉近一些,替她轻轻擦拭着嘴上的血渍,唇角微扬,“知儿可知道我这衣裳上的铁扣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吗?”
不等她回答,继续道,“这可是不远千里从戌域采集而来的五彩琉石所制。而这琉石就外观上看会让人觉得只是普通的铁扣,可实际上它却是价值非凡的稀罕物,坚硬得很。”
噱笑,“知儿能一口将这琉石所制的纽扣咬成这般,可不是好齿力?!”
薄柳之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狐疑的去研究他胸前的铁扣,可左看右看也不见它有啥特别之处,充其量就是比一般的纽扣要昂贵一些而已。哪像他说的那般了不得啊?!!
祁暮景眉眼全是好心情,细心的替她仔细将血渍擦拭干净,便将手中的丝帕放回怀里。
眼角却见某人直直盯着他,不解,“怎么了?!”
薄柳之皱着眉头伸进他怀里,一下将丝帕掏了出来,“脏……”
指尖轻擦,转瞬丝帕又回到了他手里,祁暮景含笑看着丝帕上“栩栩如生”的绣工,“不脏。”说完,便又将东西往怀里藏去。
薄柳之面色红润,着实有些惭愧。
那丝帕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她亲手给他绣的定情信物。
在东陵王朝,女子给男子送亲手绣的丝帕便意味着此生非卿不嫁。
她也就从了一次俗,花了整整半个月才绣好了丝帕,她也是俗人,绣的无非是鸳鸯啊什么的。
在那半个月内,她虽想努力绣好,最后的成品却还是不伦不类。
只是阿景不嫌弃,还跟宝贝似的一直带着身上,平日里就连她想碰上一碰也不能。
————————————
好吧,素会告诉你们,要开虐了吗?!!唉,惆怅,话说祁暮景小盆友和咱家女儿感情多好啊,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到底要不要下手呢?!好纠结!!!——今天晚上突然打雷闪电下大雨还停电断网,所以上传晚了,素道歉,姑凉们要原谅素啊啊啊!!!——求收!严拒霸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