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纯感到混乱的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路往房间跑。步伐每一步踏出都如踏云端般不真实,飘飘欲坠。仿佛刚刚的事情只是做了个荒诞滑稽的噩梦,醒来后的心有余悸罢了。她想自欺欺人,可眼泪不争气落下。她以为极力做个好妻子会令炎墨阳爱上她完成她的报复,可她错了,忘了在这个男人心里她是不洁的;背叛过他的女人,就算使出浑身解数炎墨阳也不可能会爱上她。
她以为对她很好的姐姐是真的爱她关心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又错了,她不及炎墨阳在姐姐心里的位置……
泪水模糊了前路,她是否定了炎墨阳,可陶嘉妮的背叛还是令她痛彻心扉:最爱我的是妈妈,对我真心的是离哥哥!可他们都不在了……
猪型存钱罐在台灯光晕下露出憨态可掬笑容,除了钢琴,现在只有它和她充满快乐回忆的过去有联系。她手掌轻抚瓷表面,慰藉她的震惊可手感却和以前大相径庭。
这个存钱罐是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买给她的,她时常会抱在怀中摩挲,所以瓷的表面多了层滑腻感。如果仔细模就会察觉不同。
温希纯闪着晶晶水光的黑眸,去打开瓷罐下方的皮塞……
“嘉妮,”炎墨阳掰开她紧搂在腰部的手,举起手臂呈投降姿势“ok,那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会补偿你好么?!”
“我不要补偿!”陶嘉妮向前一步,炎墨阳避之不及:“我就想留在你身边,我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让希纯察觉也不会……”
“你要明白,我对你留有余地并不是因为你比其他女人不同而是因为你是希纯的姐姐!”
“不是的,你对我还是有一点点感觉的对么?”
“没有!”炎墨阳斩钉截铁毫无感情道:“真相或许很残忍,但事实如此。我那天和希纯闹得很不愉快,你又很主动……我不是什么圣人,犯了大多数男人会犯的错。也许这样说你会很鄙视我甚至恨我,但那晚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感情纯属在发泄,直到现在对你也没有任何感觉!”
陶嘉妮扶着书桌的手,指甲似要凹嵌进木质桌板。他是在说她轻浮?陶嘉妮无法接受在她眼里的美妙夜晚在炎墨阳看来只是他泄欲的一夜。
“只留在你身边也不行?”那件事后,炎墨阳的坚若磐石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令她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近。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做守株待兔,而是使出了她最鄙视,男人也最讨厌的举动‘纠缠!’
炎墨阳叹气,若不是顾及温希纯他会雷厉风行撇清跟陶嘉妮一夜风流留下的后遗症。可现在他只能耐心对自己放纵后得到的纠缠善后:“你还是睡这间房吧。希纯睡觉很不老实,没我在身边会感冒这是个拙劣的不能再拙劣的借口但炎墨阳说地理所当然。
“墨阳,求你了。求你别留我一个人
“对不起!”他掰开像一贴膏药又贴到他身上的陶嘉妮。
混沌的大脑似乎还未从震惊中清醒,失了方向感的温希纯跌跌撞撞终于逃进暂时的‘避难所’!
静谧的夜空,寂静的房间里温希纯低声抽泣的哭声格外清晰。一滴滴泪水砸在睡裙,很快印出一片水莲花。
卧室里一盏橙黄台灯,温希纯失魂落魄杵坐在床边。卧房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进来的并不是睡到半夜消失的陶嘉妮,而是炎墨阳。
他很意外一动不动呆若木鸡的温希纯,“怎么起来了?是没我在身边失眠?”他楼住温希纯肩膀,蜻蜓点水轻吻在她额头鬓角。不过很快炎墨阳就注意到了那散落一桌的银色硬币,折成方块纸币中被掰开了的糖衣药片。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在随着这句话在颤栗。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炎墨阳要带她去度假,为什么开始那么频繁索取最近却不再碰她。还有那种说是补身,每天都必须要她喝的中药,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她的报复到最后不过是自取其辱,是个笑话。她输的一败涂地。
炎墨阳松了松领口,“我只是让事情顺其自然而已!”
“也包括让我怀孕?”
“怎么,怀上我的孩子就让你那么痛苦不堪?”她带着泪珠不情愿的清丽容颜,引起的是炎墨阳的嫉妒“能给我生孩子你因该感到荣幸!”
“你让别的女人荣幸去吧,我不稀罕!”她扬起泪津津的脸,满眼控诉,铿锵有力回道——
叨叨:
错别字无视吧。最近很累,没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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