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是一张床,很软很平整,还有太阳的味道。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
我记得好像自己躺在床上,脸上冒火,举起右手伸出大拇指,“好酒。”
大狐狸无奈极了,“是你酒量太差了。”
“是吗嘿嘿嘿。”
“别傻笑。”大狐狸把我的脑袋摆正,给我拉好被子。
“苏念安,我真的特别想你,我想回家。”大概是当时的我迷迷糊糊,拽着大狐狸的衣角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扑在大狐狸身上。
“你想苏念安关我什么事?快躺好。”大狐狸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回去,“我是文森,别乱发春。”
“我不!”
“回去躺下!”
“我不!”
“听见没有?”
“我不不不不不!”我大概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大狐狸脸都黑了,他扑上来压住我,想凭借体力优势把我压回去躺下。
我当时条件反射的伸出四只爪子抱住他,不论好说歹说就是抓住不下来。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和你哔——了啊。”
ps:妈妈告诉我,和谐是必要的。
我倔劲儿上来,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就是不撒手。
这几乎就是邀请了。
大狐狸盯着我眸色一暗,在我懵懵懂懂之间说了一句话,“是不是好酒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一定特别难忘,你给我记住了,明天别再说我占你便宜。”
我傻乎乎地随着他,“不忘。”
“不忘就行,我给你的痛苦和快乐,你要统统都给我记住。”
那时候的我应该是彻彻底底的喝醉了,要不然那张和苏念安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容颜怎么会被我看错?
我固执的认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苏念安,一定就是他,酒精麻痹了我的视觉和听觉,却没有麻痹我身体的其他感官。
后脑被人托起,那片柔软的所在深深地,狠狠地,留下烙印。
缓缓偏移,耳后,下巴,脖子,胸口
我很高兴,心脏里却流出眼泪,从不为人知的伤口上,鲜红的眼泪渗出来,一点一滴。
蜿蜒成河。
我心口疼得难受,脸上却很高兴,我抓住‘苏念安’的手臂,“苏念安,真好,我们要是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
他并不说话,把我的睡裤扯开丢在一边,扯开自己衣服的纽扣,一寸一寸地挤进来,侵略进来。
那感觉并不好,有点疼。
我没哭,他模模我的脸,下.身抵住我的身子,没有动弹。
然后他低下头咬我的嘴巴,咬我的舌头。我就是呜咽了一声,由着他弄。我只要他不走就行了,他不走,什么都好说,再疼我都能忍。
“夏夏。”
“我是。”
“你真狠。”
他说完就开始大肆动起来。
有点狠,有点疼。
因为那里太干涩,所以我很疼,我感觉自己有点怕他了,我抓住‘苏念安’的手臂,说,“哥,你能不能轻一点,我疼。”
他没有停,也没轻下来,动作依旧粗野狂暴。
我抬头看看晃动的天花板,用手捂住眼睛。
坚持一下,大概很快就结束了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我在床上,动了动身体。那里火辣辣的刺痛,一动弹就疼得直冒冷汗。
我一看身边躺着的那个人,就知道昨天见到的苏念安一定是我喝醉后的错觉。
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
我从床底下捞起睡衣套上,拿起衣服去浴室换。
就在我走出门的时候,他醒了过来,翻身起床,也找了衣服套上,跟在我身后面。
那里实在疼得厉害,一走路就疼得不行,在过一个商场的时候,他大概忍不住了,上来抓住我的手,“你不是说不生气吗?”
“我没生气。”
“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没说话,脸色发白的用手捂住小月复,冷汗直流。
他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事,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我昨天有点激动了,没控制好力气,你你是不是发炎了?”
我咬着牙没说话,他把我摁在商场旁的座椅上,“你等等我,我一会就来。”他说完就跑了。
我在椅子上疼得全身都缩在一起,冷汗一滴一滴顺着发梢往下淌。
过了几分钟他跑回来,在两盒药片中分别拿出两粒,递给我一杯用一次性纸杯盛着的热水,“两粒是事后避孕,两粒是消炎药,你吃了吧。”
我看了看,试试水温,把药片搁在嘴里用热水冲下。
我们两个身边有各种各样的人走过,很久很久我都没说话,他拽拽我的手腕,压低声音,满脸诚恳地说,“你放心,我我没弄进去,不会让你怀孕的,要实在不行,我带你回英国,我们结婚。”
我没回答他,站起来木讷的迈步子,“你陪我走走吧。”
他脸上顿时洋溢着喜悦,他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了?”
就在我们两个并肩前行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苏念安,一个是齐牧。
他们两个离我很近很近,苏念安表情不太自然,齐牧冲我挥挥手。
我只是抬头看了看他们,把自己的胳膊在文森的手中抽出来,漠然的从苏念安身边走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我听到苏念安用极低的声音喊道,“夏夏”
我没回头。
刚才这个文森医生说的话他们都应该听到了,我这才感觉到我与苏念安这次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样吧,挺好的。
谁也不欠谁,谁同谁也没关系,过自己应有的生活,不挺好吗?
大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堵在我身前,他抬手模模我的头顶,帮我擦眼泪,“别哭,我认错,我认错,夏夏”
我盯着他,眼泪缓缓的流下来,“夏夏,我错了,我昨天情绪太激动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别憋着。”
夏夏。
只有苏念安这么叫过我,这个曾经唯一属于他的称呼如今被另一个人呼唤出来,让人如此的不舒服。
我转头垂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苏念安,他也看着我,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成串成串的流下来。
我重新转过脸,对着那个帮我擦眼泪的男人说,“走吧,都过去了。”
他伸出手,像苏念安那样对我张开手,“走吧,我们回去。”
我思索片刻把手放进去,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擦擦眼泪。迈开步子朝前走。
这时的我,看着头顶的太阳,心想。
这大概就是结局了吧。
—大结局—
ps:但是你们觉得可能吗?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