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安最终还是转过头去,我把衣服拽下来,小崽子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老老实实的缩在襁褓里。
不知怎么了,这俩人见鬼一般和好了,瞪着对方满脸煞气,往下一看,原来是在玩剪子包袱锤。
我蛋疼得好久没说话。-_-||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像正常的争夺伴侣的雄性一样痛痛快快地打一架?!不要再用这种无聊的方法.论胜负?!
第一局苏念安赢,“我选真心话。”
不对啊,不是输的人选吗?
“苏夏安,我们两个人你喜欢谁?必须说实话。”
我吓了一跳,“苏……苏念安……”
第二局大狐狸赢,他说,“我选大冒险。”
大狐狸歪过脸来,“苏夏安,过来亲我一口。”
我疑惑,“凭什么呀?我又不玩这个。”
苏念安讲规则,“我们两个剪刀石头布,谁要是赢了,可以要你做一件事或提出问题要你说真心话……”
……这干我什么事?我好无辜啊……
这种蛋疼的无聊游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大狐狸终于意识到不管怎么弄苏念安总是在占我便宜。
大狐狸随便找了个借口溜走,留下我和苏念安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大狐狸想起了楼下还有一个我正在和苏念安在一起,他脚步匆匆走下来,揪住我的衣领,“孩子饿了,你上去喂女乃。”
我奇怪道,“不是刚喂完吗?你还咬了我一口,你忘了?”
大狐狸脸顿时就臭了,几乎都能闻得到味儿。“她老是哭,你去哄哄。”
苏念安自告奋勇道,“我去吧。”
大狐狸拽着我的手暗暗用力,咬牙切齿道,“不用你管!”
大狐狸,我也不会哄孩子啊,都是苏念安哄
我姿势不雅地被文森大狐狸拖走,苏念安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冲着我诡异地笑起来。
被文森打横抱起来丢进卧室的大床上,床边还放着一个手工木藤婴儿摇篮,小肉团子就躺在里面,流着口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摇篮上悬挂的橡胶兔子,伸出小爪子想抓。
什么啊,大狐狸原来是在骗我。
“大狐狸你怎么说谎啊你?真是不诚实的孩子,你这样怎么教育你闺女?”
大狐狸扑过来摁住我,“孩子的教育以后再说,我现在想教育教育你”说完冲着我yin笑。
这神马
大狐狸请不要随地耍流氓你闺女还在呐
你把我衣服这是要做什么?
我刚生完孩子还不能h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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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淡!狐狸果然是禽shou
大狐狸迅速的解开我的衣服,压在我身上,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些婬秽不堪的话。
当然,婬秽神马的只是相对于我而言,对于大狐狸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最令我那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认为这是一种夫妻间极其美好的小情趣,是每天都必要的。
你妹!
于是在我几乎被听到耳朵长茧子,都快对他婬秽低语无动于衷的时候,文森总能说些低级又恶俗的情话,不仅仅是挑战我的极限,而且算是挑战他的底线。
譬如说今天。
大狐狸压在我身上,我趴在床上几乎被他压到断气,大狐狸十分无耻地趁人之危伸出爪子在我身上游移,从下巴到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最后来到双腿.之间。
我呼吸不稳,“手,拿出去”
“你不是很喜欢吗?”说完更用力的弄进来。
我用两手抓住床单,脸色红到不行,偏偏这时候大狐狸在我耳边哈气,“用我的哔——来好好教育你,怎么样?”
ps:和谐和谐
“别说了太难为情”
“害羞了?那我现在要做些更让你难为情的事情”
“你”够了文森!你在炫耀你说情话技巧吗?
果然狐狸是肉食性动物吗魂淡!!
就在我咬紧牙关打算豁出去的时候,原本紧锁的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我抬起头来衣冠不整的望着来人,满脸委屈眼泪汪汪,就像无数抗日剧里刚被日本禽shou抓住准备哔——的黄花大闺女突然遭遇勇敢无畏的抗日英雄出手相助。
苏念安现在在我心里的形象刷刷的就屹立起来,就和美国的自由女神or林肯雕像一样高大,十七级大风都刮不倒。
英雄啊,请允许我以身相许吧。
我扑过去抱住苏念安的大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半露着肩膀,很符合抗日剧中遭受蹂躏的黄花大闺女形象。
我抬起头,看见苏念安和大狐狸的嘴角在抽搐。
苏念安,你要是在我结婚的那天晚上破门而入就好了
呸呸呸,这个话题不怎么愉快,那就算了。
介个时候,小崽子大概是因为半天没有抓到近在咫尺的橡胶兔子,咧咧嘴嚎啕大哭,我连忙蹲到墙角捂耳朵。
苏念安迈开腿走过来,把嚎得正嗨小崽子抱在怀里,逗了两下,小崽子就不哭了。他又抱着孩子哄了一会,等小崽子安静下来,苏念安走到光着胸膛的大狐狸跟前,冷眼视之,“你脑子里整天装的,就只是这种事吗?”
大狐狸不满的瞥他一眼,从他怀里粗暴的把孩子抱过来,“你也不一样?”
小崽子一见她面色青黑的亲爹,吓得睁开眼睛,半天没说话,最后歪过小脑袋看看苏念安,意识到抱着她的不是原来的舅舅,咧咧嘴,又是一阵嚎啕。
我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把橡胶小兔子拿下来放在小崽子眼前逗她,她很快破涕为笑,我无奈的瞥了文森大狐狸一眼,“大狐狸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她是你闺女啊,瞅瞅你把她吓得。”
大狐狸调整情绪,很快笑容满面的凑过来,小崽子看了他一会,对他漂染成金色的头发非常感兴趣。伸出小爪子就要抓,大狐狸也很配合,抓住孩子的小手攥到手心里亲亲又咬咬。
小崽子被他逗得咯咯直乐,我不知不觉间也看着这对父女,咧开嘴角,笑出来。
沉浸在家庭温暖中的我一直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苏念安看着我苦涩地笑了笑,转过身落寞离开的背影。
我只听到一句不怎么真实的话语,那声音的主人无比熟悉,“苏夏安,祝你幸福……”
是吗?祝我幸福……
是装的吧,假装和我在一起生活很快乐。
装着一副局外人的姿态照顾我,看着我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甚至同床共枕,孕育孩子。
真的,很痛苦吧。
其实我早就明白,自己是在用自己的行为来凌迟两个男人的心。
而我还那么残忍地强做微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大家过得很好……
我们都希望,离开对方的日子会过的幸福,但是对着不同的人,仍然是没有那种感觉。
我的丈夫,我并不是不爱他。
只是我对苏念安的眷恋和依赖,永远无法根除。它钻进我的皮肤里,混杂进我的血液里,弥漫在我所能呼吸的空气里,那种感情早已在我的身体里根深蒂固。
我没有任何方法阻挡那种感情在内心疯狂滋长……
就像一个吸毒的人,明明不愿意触碰,却无论如何都戒不掉。
不过,这个例子真的很不确切。
……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戒不了的毒,只有戒不了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