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
“啪!”战凌一个迅速的摆头,三步合作两步,跨到战黎跟前,挥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战黎的脸上,声音清脆,怒斥道:“你看看你们,身为战家的人,一个个任别人跑到门前拉屎,欺负到祖宗的面前了,还无动于衷,甚至还帮别人找好地方,还帮别人打水洗手,你们还是战家人吗?你们对得起胯下的那话儿吗?你们不知羞耻吗?”
“就算是不要脸,我战凌还要脸,我尸骨未寒的父亲还要脸,我列代在天有灵的列祖列宗还要脸!”
对于战黎,战凌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他真是对战黎、战晨等人恼火极了。
别人也就算了,他们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家族未来的中流抵柱,居然没有一点点家族荣誉感,或者说是不能为了家族荣誉而挺身而出,这让战凌万分恼火。
战凌狠狠的打了战黎一巴掌犹觉不解气。
战黎挨了战凌一巴掌,五个红指印霎时就出来了,他也心头很窝火,有心想抬手还回去。可是战凌又骂得他哑口无言,无话反击,因而也找不到还手的理由。
他只得坐在哪里默默听着战凌的教训而羞愧的满脸胀红和猴子,渐渐地胀红的部分把指印也给同化了,指印跟其它部分只有模糊的界线了。
坐在战黎对面的战晨本来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的,不过一见到战黎享受到了如此的待遇,他就霎时哑火了。
哑火的不只他一个。
全场哑火。
众人噤若寒蝉,人人自危,在心中默默祈祷那个见人就咬的小魔头不要到自己跟前来。
只有大夫人在尖喊厉叫道:“你疯了,连你的大哥也敢打”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此刻这种感觉在战凌心中特别强烈。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空感叹已经是没有用了,战凌只得用铁血的手段来做回天的工作。
“哼,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不能做个有担当的男人,自己就跪死在祖宗灵位的面前,免得出去丢人现眼。”战凌瞪了战黎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向大夫人走去。
又回到了大夫人跟前,平静的问道:“你真的不肯走?”
“不走。”大夫人的回答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显然她对战凌这个“逆子”还是有很大的怨气的。
“好。”战凌点了点头,不再去看大夫人,而是望向侍候大夫人的两个丫鬟,道:“送大夫人回房间。”
两个丫鬟一见战凌找上了她们,纷纷低着头默不作声。
她们的主子是大夫人。主子都说不走了,她们做丫鬟的自然更不会提出说要走,只是战凌少爷好凶哦。吓得两个小丫鬟的小心肝在扑嗵扑嗵的跳。
她们低头不应,战凌可就恼怒了。
好有很多事要他去做呢,比如把那个嚣张的公子扫地出门,清理门户什么的,有些事情越早处理越好,拖久了反而另生枝节。
顿时战凌勃然大怒,提起手中的剑就架在一个丫鬟的脖子上对其狂吼道:“我说送大夫人回房间,你耳朵聋了,听不见啊?”
整个剑身都锈满了铜锈,看着就和破铜烂铁一样,卖相实在不咋的。
战凌举着这柄奇丑的剑在威胁一个小丫鬟,情景怪异到了极点。
不过没有人笑,或者说没有人敢笑更为贴切。
人人都知道没有杀不死人的剑,就算是卖相奇差的锈剑也一样,此刻一旦谁开口笑了,那么也许下一刻他就成为这柄剑下的一缕亡魂。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会心慈手软。
“大夫人,呜、大、呜大夫人,”小丫鬟仿佛感觉到到了死亡阴冷的气息,只得哽咽着向大夫人求助,迫切希望大夫人不要再跟战凌少爷对抗了,不然战凌少爷可不会是闹着玩了。
她只是一个丫鬟,战凌是嫡系少爷,就算以前的战凌杀了她,也没有人敢为她打抱不平,更何况现在的战凌一时锋芒无两,谁也没有那个胆子胆敢去抚他的虎须。
就连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也不敢!
“好,我走。你翅膀硬了,有出息了,等家族遭了大祸,我看你怎么有脸见战家的列祖列宗。”大夫人终究是不敢再和战凌就这么僵着熬下去了。
她是看清形式了,战凌这个杀千刀已经下狠心了,她再这么熬下去不但取得不了什么成绩,还会无辜填上她的侍女的性命。只得怒气冲冲起身向外走去。
事情该怎样就怎样吧,她管不了,不管了。
战凌看着望着大夫人,即他的娘亲匆匆离去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不过又立马隐匿了去,并没有给谁看见。
不是他非要这么绝情,只是他不希望娘亲和二娘受到什么伤害,更不希望父亲尸骨未寒却还要受到宵小之辈践踏尊严。
若今天这件事顺了嚣张公子的意,那相当于所有战家的人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脸以及被吐了一脸的口水。战家丢不起那个脸啊
“送二夫人回房间!”
二夫人走得比大夫人干脆,根本不用丫鬟提醒自己就起身离开了。
大夫人是战凌的亲娘,连大夫人都只能在战凌手底下败北,她一个二娘怎么还敢和战凌争锋。
何况这些本来就是男人们的事情,她一个弱女子还掺和什么,走吧,头痛的问题留给不肯消停的男人们吧
等二娘也走了,战凌没有顾忌了,彻底发飙了。
“我没有脸见列祖列宗?没有脸见列祖列宗的是你们这些东西吧?”
“一个个怂包似的,需要维护家族尊严的时候你们哪去了?都死啦?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啊。”
“也没见你们哪餐少吃一碗饭,怎么到这时就饿得发不出声音啦?家族养你们是干嘛吃的?是吃软怕硬的啊?你们怎么不都死了干脆”
战凌骂的痛快淋漓,舒畅之极,一直骂到一干人等脸色由黄变红,由红变白,由红变青,由青变绿,一直等到众人的脸色变幻了好几种颜色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
说句实话不是战凌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而是战凌实在没带字典没有词了,要不然还得继续骂,非得整死他们不可。
骂完,战凌又在蔫头耷脑的众人目瞪口呆中走到家主宝座跟前舒坦的坐了下来。
众人一如既往的沉默,虽然他们心中可能大部分人未必会乐意看到战凌坐上家主宝座,但是在这个关头上开口反对的绝对是傻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君主强行上位不杀几个人?
你在这个时候起来开口反对,说你不是活得不耐烦,连你死翘翘之后的自己都不相信。
战凌这一坐在这家主宝座上算是表明了态度,也就代表战家的新任家主出炉了,等于断了战黎和战晨通往家主之位的路,以后他们成就再高也充其量成为战家的太上长老而已。
如此就算再看得开的人也不免在此时心中百味杂陈。
战凌冷冷看了都表情复杂的战黎和战晨一眼,开口给了他们一个惊炸新闻:“原本我是不想做家主的。不稀罕你们知道吗?如果今天你们谁表现得稍为有骨气一些,把这个小子拒之门外或者给给个教训,那他现在就已经是战家家主了。”
“只要有我在,谁也抢不了他的家族之位。”
“这个战家家主的位子之所以空了这么就就是因为我在考察你们,看看你们谁有担当一些,当得起战家这个家主之位。但是、”说到这战凌蓦地抬高了声音:“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居然做出了这等没有骨气的事情,你们简直连一个荡妇都不如。”
“荡妇说不给谁上她就不给谁上。你们却面对别人欺负上门还是一具行尸走肉,无动于衷。你们的尊严和羞耻之心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啊?让你们做家主你们把家族带向何处?成天奴颜卑膝的给别人做奴隶啊?”
“哼,懒得说你们。”战凌调换了枪头的攻击方向,也不去管战黎战晨是羞愧还是后悔,用手指着嚣张公子高声问道:“这把椅子是谁放在这里的?”
“报、报告三少爷,是奴才放的。”一个侍候在角落里的家奴战战兢兢的开口回道。
“哦,那你吃的是哪家的饭啊?”战凌没有表现什么,只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啊?回少爷,奴才自然是吃着战家的饭。”这个家奴被战凌搞得晕头晕脑,不知所措。
战凌双目圆瞪,再次暴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吃着我战家的饭,住着我战家的房,却不但不知感恩图报,还勾结外人在我战家作威做福。我战家就真的是任人欺辱的吗?”
“执法队何在?把这个吃里爬外的奴才拖出去一百棍家法伺候。”
“咚!”这个家奴本来就是战战兢兢,冷汗直流,现在一听战凌要重刑处罚他,顿时被吓得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下了,哀嚎道:“少爷,冤枉,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
战家的内府执法队一十八人已经进来多时,不过一直站在那里没有事做而已。现在听到战凌的命令,不由纷纷面面相觑。
家法一百棍可不是小事,刑棍可比手臂还粗,就算是武师碰上了也得够呛,何况这个实力远没有武师的家奴。
若真的一百棍家法下去,这个家奴活生生的一条命可就半条都没有了。
“哼,一号、二号执法卫对家主的命令迟疑超过五秒,没有立即执行执行家主的命令,玩乎职守,最大恶极。根据家法第一千零二十四条。给予就地格杀!”
一见执法队都在不知所措,战凌又冷冷的开口了。重病还需猛药医,对于重症,他要下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