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一点希望都没有?”战黎表情更加严峻了,小心翼翼的探问道。
“有!离城是我的地盘,在离城它李家最多也只能算一个比较凶恶的外来客而已。一个外来客还想在我的地盘一手通天不成。”战凌脸部肌肉放肆的拼命抽动,模样凶恶无比,和一个拼命的亡命之徒一样,一时间戾气爆发,令人望而生畏。
不过,旋即战凌就泄了气,不无无奈的道:“可是他们如果不顺着我的思路办事,希望很缥缈。”
“行了,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这事我也不在行,就不掺和了,懒得头痛。噢,对了。”战黎撇开了那个话题,另开新题道:“听说今天在离城突然发现了十几个外地的武宗,是怎么一回事?”
他知道战凌肯定对对付李家有一定的把握,要不然战凌还不赶忙着领着战家跑路去,还留在离城送死?
“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而来、有什么目的,不过我知道他们分别来自很多个势力,而且有个共同的目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一下子也猜不出来,信息太少了。我已经把他们都赶出离城去了。他们没有特别坚持,所以我敢肯定他们的目的与离城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暂时不必理会他们。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的。”
当时战凌提出两个选择让他们一共足足有十七人选择,可是愣是没有一个人选择留在离城。这使战凌更加肯定他们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
能劳驾十七个甚至更多的武宗亲自出马的事情绝不会什么小事,说不定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在里面,战凌岂会甘心错过?只是他眼下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理会而已。
“恩。”战黎点了点头,示意知道。
“大哥,这里是一粒还丹。你吃了红色的那一半,黄色的那一半你把它捣碎冲水搅成浆涂在有伤疤的地方,保证你一觉醒来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战凌模出一个绿白相间塞了塞子的小瓷瓶递给战黎,微笑着对战黎说。
这颗还颜丹在划破战黎的脸的当天就吩咐许良弄了。炼成送到战凌的手中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拖到现在才给战黎。
战黎伸出右手接过小瓷瓶转动着打量。渐渐的,眼中浮起了雾气,一向坚强的他居然萌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
他再一次感到兄弟还是兄弟,战凌还是在乎他的。他突然有些埋怨自己心中那小小的怨念,一点点不满烟消云散了。
“很贵吧?”战黎努力使自己没有哽咽,声音沉闷的道。“不算太贵。”战凌摇了摇头,解释道:“这是我手下的一个炼药师炼出来的,只花了成本的代价。”
“你手下有炼药师?”战黎惊奇的问道。
炼药师比武宗都还珍贵,离城到底有没有出现过炼药师都无从考究,战黎也是在典集、杂谈里面了解过,还从没有亲眼见过。
听说像遥关城李家那样级别的大世家想要什么丹药了都是靠家族里面的武宗去外面的世界买回来的,战家更是从来没有碰过丹药那玩艺,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家族里面没有武宗,飞不到外面的世界去。现在突然听说战凌手下有个炼药师,他能不惊奇吗?
“有一个,普普通通,也不是什么高级的炼药师。等你到九级武徒的时候我倒可以让他帮你炼一颗筑基丹出来。”
“恩。”战黎没有刨根问底了,低头又是看了小瓷瓶一圈,沉默良久,十分出乎战凌意外的,战黎又把那颗还颜丹递给了战凌,语气平静的道:“不需要了,我喜欢这张冰冷面具,它给我的感觉更真实,所以就不需要还颜丹了。”
上午,早饭过后,太阳半斜空中。
战家会议大厅,人员广进,热闹非凡,一时人声鼎沸。
不要误会,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是来领救济粮的平民大众,而是都是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离城真正的高层,本身实力普片在武师阶,其余上有武徒阶的武者,下有武宗阶的大高手。
今天这些人都是应战凌的命令,来参加离城一统后的第一次高层会议的。
今天能够来到这里的除了负责刑罚的执法卫之外,都是一些很有能量的大人物,最次的起码手下也能管上千儿八百人。
至于端茶送水的家奴,以前倒是也有,不过自从战凌掌权以来,众人连一把椅子也捞不到,更别说端茶送水伺候他们的家奴了。
温路和黑卫们都没有来,今天到这里的有:战家武师阶的高手、王家武师阶的高手、赵家武师阶高手加上赵薄、幸存的三十一个小世家中的太上长老以及它们的当任家主。
来了的这些人中,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论最愁的人是谁可能不知道,但是最欢喜的一定非战家太上长老战流莫属。
可以说战流已经郁闷好久的了,苦闷一直无法得到排解。皆因为自从战凌登位以后他就没有找到一个落差比他还大的人来。
想他当年是战家凌驾万人之上的太上长老,可以说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可倒好,一下子就从每次举行会议时坐在上面审视大众沦落到举行会议时和大众一样傻不拉叽站在下面。
虽然大家都一样失去可坐座位、喝茶享受的权力,可是老夫比他们失去的更多啊!
老夫连太上长老起码的特权都失去了,成为了有名无实的战家太上长老,有人还比我还惨吗?有木有?有木有啊?
家主,我们可爱、英俊、潇洒、敬爱的家主,你改革老夫支持,你说整顿风气撤掉众人的座位,老夫举双手支持。你说为了表达一视同仁的亮点,连带一块撤掉老夫的座位和茶水,老夫也认了。可是你别把老夫特别惩罚啊,老夫又没有得罪你。保留老夫身为太上长老的基本特权,让老夫就算是站也站在上面,成不?
虽然有点像是亮像的味道,可是为了太上长老那点可怜的特权,亮相就亮相吧,老夫豁出去了。实在不行你就让我和任长空、任阳天那两个傻小子一样,站在你的背后吧,好歹也算是站在上面,也算是保留了一点太上长老的特权了。
好吧,你是家主,你最大。你说让老夫站下来,老夫就站下来。那、不如老夫站在下面,他们都站出去吧?
这个主意老夫个人觉得挺不错的。
你这样你叫老夫堂堂一个太上长老和他们一群小虾米站在一起叫什么事啊?太有**份了
正是由于太上长老战流有这么大的怨念,所以那些极个别的为了补回开会时没有坐到座位这一缺憾而回到家中之后立马跟一张椅子杆上绝张子中就有一个是太上长老战流。
这让他的老伴都纳闷不已。
你说这老头子是咋回事?开了个会回来,什么事也不做,为他准备的好酒好菜也不吃,就那样傻不拉叽的找张椅子坐着,别人叫他不应,天塌下来也不理,神经兮兮,最后等到那坐的时间比开会的时间长了,才自己站起来,算是恢复正常了。
你说要是会议开一个白天,他不要坐一个晚上啊?还要不要睡了?这叫咋回事嘛,也不像老年痴呆啊
这下好了,比他战流还倒霉的人出现了,还一批有好几个,这可把他乐坏了,以后也没有理由回家和椅子过不去了。
“唉呀,赵薄赵老头,没想到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没有死啊?老夫以前以为你死了,还伤心了好久呢。听说你现在已经是武宗了?厉害啊!来来来,站这来,按照家主的吩咐,你是站在我的前面的。来吧,别客气,以后你的后背就交给老夫了。”战流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向赵薄招呼道。
嘿嘿,叫你躲,叫你躲,这下好了吧?武宗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和老夫站在一块。来,过来,老老实实站在老夫的前面让老夫看看你这个老不死的是胖了还是瘦了
“哈哈,王朔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也没有死啊。来,我们哥俩握个手。都有好多年没有握手了,老夫都忘记感觉了。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八级初期武师了?呵呵,不好意思噢,你还得站在我的后面,家主说的。不过等下开完了会老夫去跟家主说说,你应该站前面才对。”
“咦,王楠老头啊,你也没有死,真是奇迹啊。老夫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家主说了,你站老夫后面的后面,没有委屈你吧?哈哈”
随着一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嘈杂声,众人都在执法卫或者其他人的帮助下,都站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开始了沉默。
大家都不小了,事理都明白了,现在在战凌的手下讨日子,谁也不希望自己给战凌留下一个坏的印象
不一会儿,战凌领着任长空、任阳天两人出场了,大刀阔斧的坐上了家主的宝座。
战凌坐好之后,威望的用眼光一扫全场。眼光所到之处,人人皆躲目,不敢与之正视。这就是战凌想要的结果。
得到满意的结果后,战凌才悠悠的开口道:“今天挤挤一堂,好几百号人。你们当中的很多人,在下次开会的时候就没有资格来了,一直到你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资格为止。”
“今天,本家主把你们都叫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好好看清楚本家主,以后本家主就是你们的终级领导人,不要不开眼惹上本家主,不然会很危险的。”
“还有,让你们知道,离城就是离城,离城就是我的地盘,所有的家族都不再是独立的政权势力了,禁止一切内斗,窝里反,不允许给自己人使绊子。你们都是辅助我的人。我得意你们就快乐,我嚣张你们就猖狂,我挂了你们就全部都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