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命人向何家坦白了,现在李家已成了战凌眼中的一坨菜,战凌也亲自来到了遥关城主持大局,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而且此时还隐瞒就会对自己有弊端了。
得到了何家的同意后,战凌带着萧龙、温路、钱不通、苗蛊以及任长空和任阳天两兄弟,赵薄等人并没有被带来。
虽然赵薄也是武宗,但是他的实力实在是相对而言弱了一些,这次来是和何家来商量大事,共谋李家,并不是比排场、比人多的。只要显露出终端的力量,为自己赢得应得的筹码就行了。
如果不分情形,把什么人都带来,只会让对方看清己方的真实实力,看轻自己,得不偿失
“战家战凌率领战家一干众人前来拜访何家、拜访何家家主、拜访何家的两位太上长老、拜访何家的各位朋友。”何家的众人已在望了,战凌一边走一边高声道。
礼多人不怪,战凌身为客人,又有事有求于何家,自然是客气一些,早早的让礼数先行。
“呵呵,这位小友就是离城战家的家主战凌战家主吧?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没想到战家主竟然是如此的年轻,真是年少有为,令吾辈汗颜。”看见战凌等人不急不迫的漫步走了进来,早就恭候多时的何家家主何开泰率先起身离开臀下的宝座,客套的恭迎道。
“呵呵,何家主谬赞了。战某与何家主相比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又何德何能敢受何家主如此赞扬?不敢当不敢当。”战凌又回礼道。
战凌和何家家主何开泰的话都是这么说,不过各自的话中究竟又多少的诚意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当然,诚意又不能当饭吃,两人都是追求面子上过得去,究竟对方有多少诚意,又有谁会在意了?无所谓啦。
“当得、当得,战家主真是谦虚了,何某在战家主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呢,战家主当然当得年少有为这一词。”何开泰微笑着道。
“呵呵,何家主抬爱,战某纵然真的有这么一丁点成就也是万万不能和何家主当年比啊。”
“何家主当年是醒长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对此,战某是望尘莫及,羡慕不已。还曾一度萌生出向何家主请教、学习的念头呢。”战凌说着说着,自己都自己很不要脸,默默鄙视自己道:“靠,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还萌生过向对方请教、学习的念头呢。就在今天以前,你就算见到何开泰都不知道他是那根葱呢。真是太无耻,太丢同一战线的广大同胞的脸了。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虽然,战凌在心底是很知耻的,但是坏在脸皮比较厚啊。那么无耻的话说了出来都没有一点点的脸红,真乃广大不要脸之辈的楷模也。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战凌正在用不要脸神功攻克何家这个堡垒。
“战家主真是太客气了,何某哪能算得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啊?”
“充其量也就是混吃等死,再不就是纨绔无道、碌碌无为,直到后来都中年了,才开始迷途知返,痛定思痛,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建树,还不敢说是大有作为。所以请教是万万不敢担的。”何开泰眼睛都笑眯了,他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其实还是很受用战凌的话的,从他脸上满脸欢快的肌肉就可以看出来。
“既然何家主这么谦虚,那战某就不说了,不然再继续说下去,何家主又想不出自己的缺点,找不到搪塞、谦虚的理由,那可得哑口无言,不知所措了。呵呵。”
还有正事要做,战凌实在没有空,也不想再和何开泰互相吹捧,说这么没有营养且虚伪的紧的话了。但又不敢直说惹何开泰不愉快,只得漂亮的圆场,把话说得滴水不露。
这样,既结束了没有营养的谈话,也让何开泰心情愉快。
“在英明神武的何家主的眼皮底下,想来战某的意图也无处遁形,为了不惹何家主的不快,战某与其遮遮掩掩、扯东道西的引出来,还不如单刀直入。所以战某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战凌看似神色随意,其实心中已经认认真真的迅速整理思绪了,反复思考那样说能不能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利润,会不会有什么破绽给何家的人抓住,惹来麻烦。
“战家主客气了,旦说无妨,何某以及何家各位都会认真的思考战家主的话的,尽量给战家主开方便之门,方便战家主。”听了战凌的话,何开泰更舒服,快乐得脸上的肉都快飞扬起来了,说得话更加和气。
幸亏何开泰身材并不肥胖,脸上也没有肥油几斤,否则还真能笑成了弥勒佛。
“呵呵,既然何家主不反对,那战某就放肆的说了。”
战凌表现得很轻松,但实则是认真的注意何开泰,道:“遥关城李家残暴无道、目中无人、作风飞扬跋扈,有失天和,离城人民深受其害,遥关城人民也是对其侧目相向,敢怒不敢言。”
“战某虽不敢说代表天下正义,但出于内心对那种行为的愤怒,也容不下此獠,所以想和何家主商议,为了天下的天和地美、长治久安,何家、离城不分彼此,一道诛灭此獠。”
何开泰知道战凌想说的,心里也赞同战凌想做的。这些战凌都知道。战凌就是不知道到底要开出怎样的价钱,何家才会答应此事。
何开泰和何家的好些个人都是老狐狸,不好对付,很有可能胃口大得战凌心惊肉跳。
自己总不能白忙活一场吧?为了对付李家,战凌可已经付出了不少人的生命的代价了。面对如此不菲的代价,若不能收取到保底以上的利益,先不说对不起自己,就连对那些死去的人都对不起啊。
但是此战战家非打不可,而何家却可以有其他的选择,战凌又拿什么筹码来为自己谈判?
“嘿嘿,李家是遥关城的,而战家主却是离城的主人,貌似李家的对错和应该受到的惩罚,没有必要要战家主来评论和定夺吧?”何开泰的和气立马一扫而光,目光闪动着不善,带着讽刺的意味说道。
“这么说,何家主不顾家族的利益,拒绝和战某合作了罗?”战凌的脸上也顿时是乌云密布,变得不好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说到翻脸,战凌还真的从没有怕过谁。谁敢给我使绊子、摆臭脸,本家主还真没有犯贱到自甘屈辱的用热脸贴别人的臭。若何家真敢和我把脸来翻,我也不介意让何家的人、特别是何开泰知道,老子之前说的客套话究竟有多么的假!
只是,何家真敢翻脸吗?
“何某这样慎重考虑对错才是顾家族的利益,更顾及社会的和平公正,毕竟李家也不是好惹的主,而且他究竟有么有那么可恶还有待调查,不能听信战家主的片面之词。”
战凌没有被何开泰的突然变色所吓倒,自然何开泰也没有被战凌的板脸、冷语所惊怕。
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而且都出类拔粹的掌管一方,手下人员无数,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浪浪,什么场面没见过,会连这一点点胆色都没有?
战凌和何开泰都不是简单的人,也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他们没有一个把李家人的生死放在眼里,都是或是为了解决麻烦的同时追求利益、或是为了追求利益之余避免麻烦。
说到底就各自巧舌如璜、心眼黄河九曲、希望能把自己的筹码的分量吹大百分之两百的为己方谋求最大的利益。
“战某理解何家主的担忧,所以来之前特地为何家主自己何家的各位同道准备了一些薄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各位过目。”战凌用森寒的语气,眼神冷漠的看着何开泰,道:“萧龙你们还在等什么?把我们准备的礼物献上来。”
“是,家主。”萧龙回答了一声,萧龙、温路、任长空、任阳天四人纷纷向前走了几步,尽量进入大家的视线里,抬起自己抓着一个包裹的右手。
四个人将包裹放在自己平坦的左手上,解开包裹,赫然展露的是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头!
萧龙又向前一步,走到何开泰的跟前,眼眸中射出阴冷的信号,冷笑着道:“这是家主为何家准备的礼物,虽然吃不得,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
“怎么样?何家主还满意吧?”
“是李成!”何开泰月兑口叫道,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