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闲候 第十四章 墨家传人?

作者 : 豆子没长芽

话说这掌柜的吩咐完小二之后,直接到了后院,叫了他们这琴弹得最好的清官人,名叫云裳。

“云姑娘,这次来的这三位可都是身份超然之人,你总得给个面子吧?”掌柜到了后院找了云裳之后,劝说了几次,这云裳都是不肯。最后这掌柜的实在无奈,只得亮出魏清的身份说道:“云姑娘,这次来的虽都是王公之后,但是其中一位,可是鼎鼎有名啊。”

云裳听了,嗤之以鼻的说:“呵呵···是鼎鼎有名啊,这长安城的那家王公之后不是纨绔的鼎鼎有名啊。”

掌柜的听了这话,一思索,有门儿。于是接着说:“呵呵···云姑娘说笑了,这三位之中其他两位,在下不敢说。可是这魏清魏小公爷的面子,你总不会拂了吧?”

云裳一听,竟然是那rì诗会,狂言让兰陵公主亲自磨墨,之后竟然技惊四座,酒后放歌文采斐然。在之后被皇上征召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魏清魏子钰。那rì她在珠帘之后弹琴,远远的见过魏清一面,少女之心自然为这等才情卓然之人所倾。要是能长久陪伴在此等人物身畔,哪怕是为奴为婢也是好的。呵呵,他这种人物有怎会看的上我这一风尘女子,哎·····,不过今rì能有幸一睹其人风采,怕是这院中众姐妹都会羡慕不已吧。想到这儿,云裳向掌柜福了一礼道:“掌柜的先去,云裳收拾妥当之后,便去。”

这掌柜见说动了云裳,便一脸兴奋的告辞离去。

“唉,我说子钰啊,你有如此才情,为何早年不去入朝为官,反而偏偏却做了一个虚职。嘿嘿···不过以子钰如今这份功劳,怕是大军凯旋之rì便是子钰加官进爵之时吧。”三人闲聊之时,李昭突然疑惑的问道。

魏清看着李昭那疑惑的表情笑着说:“淳之兄说笑了。主要是小弟生xìng疲懒,受不了官场之中的那种氛围。其次,家父故去之前有言:我魏家之后不得入朝为官。况且小弟前rì大病之后,早已看透了这世间权势,就想这辈子跟自家夫人安安乐乐生儿育女的过一生,若是钱财多余,便娇妻美妾岂不美哉。那rì若不是兰陵公主西苑设宴酒醉之后,公主问计半岛吐蕃之事小弟醉酒便管不住嘴多说了几句,小弟也不会被陛下征召啊。”

李昭闻言,也有点儿心驰神往的说:“子钰不愧妙人啊。”刚说完正准备再说什么就被一阵如黄鹂之鸣的声音打断。

“见过魏小公爷,见过两位公子,贱妾云裳,听闻掌柜的说是三位公子想要一伶人弹琴,小女子便毛遂自荐,还请诸位见谅。”云裳,站在门口,怀抱古琴,身着女敕黄纱衣,内穿鹅黄塑身长裙,丰腴半露,肤如玉脂,体态妖娆,生的一副倾城之貌,言语得体的说道。

魏清看着只是露出一副赞赏之sè,其实这货是装的,表面虽然斯文但是内心此刻却是禽兽无比啊。看着人这幅姣好的容貌,妖娆的身段心里早就口水决堤了,不过这货是一厚黑的主儿,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再看李昭和曹荀那俩货,直接眼睛都看的发直了。早就听说这天香楼有一位弹琴弹得非常好的美人儿,只是这位女子乃是以清官儿,平时王公贵族,各地富商想要见其一面都难,没想到他们今儿竟然有幸见到。

看着李昭曹荀这俩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赶紧咳嗽一声。李昭反应过来,赶忙正经了一下神sè,文绉绉的来了一句:“岂敢岂敢,今rì得见姑娘芳容,全赖子钰的面子啊,有劳姑娘了。”

云裳笑了一下,福了一礼,就到旁边的案子上放下古琴,跪坐其后,抬头问道:“不知魏小公爷和几位公子要听什么曲子?”

魏清听了说:“你叫云裳?”云裳听魏清问话,巧笑嫣然的回答:“嗯,正是。”魏清看着云裳赞赏的说了一句:“嗯,云裳。云想衣裳花想容。果然人如其名,好名字。至于要弹奏那个曲子嘛····那就弹奏姑娘嘴拿手的吧。”

云裳听闻魏清夸赞自己名字,竟然也是出口成章,这诗句端得才情绝世,不由一阵娇羞。云裳见魏清随口一说便一妙句,想来做出全诗应该不难,于是试探的问道:“听闻公子刚才妙语,贱妾斗胆,想请公子留下全诗可否?”魏清一听,一脸无所谓的说:“这有何难,这首《清平调》本是那天兰陵公主想邀,命在下所写而已。”

呵呵,是自己多想了,此等诗作,也只有公主那种雍容华贵之人才能匹配吧。云裳听魏清这么说,心中黯然。

待魏清念完全诗,连李昭这货都赞叹不已。曹荀赞赏也不过是跟风罢了,像他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也只有饭菜美女才能分来好坏了。云裳听完,道了声谢之后便开始弹琴。果然不愧这天香楼的头牌,这琴弹得不错,连曹荀那种货sè都听得摇头晃脑的。

一曲奏罢,云裳准备弹奏下一首,魏清突然说道:“姑娘且停,在下见猎心喜,好久没有弹过琴了,一时手痒,还请姑娘上座,让在下试试。”魏清这货的确是手痒了,前世因为所学甚杂,对这古代乐器也多有涉猎,弹得一手好琴,吹得一口好箫。

“哦,子钰竟然也会弹琴?”李昭惊讶的说道。魏清看着李昭的惊讶,笑道:“略知一二,不敢谈会,只是一时手痒而已。待会儿要是弹得不好,二位兄弟不要怪罪才好。”二人听闻忙说不会。

云裳一听魏清要弹琴,眼睛霎时一亮,不愧是才情卓绝之人。于是便起身让位,不过没有坐到桌前,而是侍立一旁。魏清一看,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之后,试了试琴音,调了几下才开始弹奏。

下手便是一曲《阳chūn》话说这《阳chūn》乃是战国时有名的曲目,与之相辅相成的是名曲《白雪》,不过世人不知,一用琴,一用箫。二者乃是两首相辅相成的曲目,单独演奏各有韵味。后人无知,更是被某人乱说之后才混淆视听而已。其韵味高深典雅,一般人很难弹奏出其中三味。不过魏清作为一位穿越人士,经历了生与死的起落,心境斐然,此刻再弹奏这首曲子,自然神韵其中。

琴声起伏间,犹若chūn暖花开,鸟唱虫吟韵于其中,一股生命的喜悦感不言而喻。闻着仿佛置身于鸟唱虫鸣,草长莺飞万紫千红的chūn天一样,不愧《阳chūn》之名。

弹罢,叹息一声。起身回到座上。

李昭魏清弹完竟然叹息一声,奇怪的问道:“子钰何故叹息啊?为兄觉得那首曲子弹得真是不错。”曹荀也连着点头。就连云裳也是疑惑,魏清的琴技jīng湛,所弹曲目更是古韵盎然,高深典雅,为何还会叹息。

魏清看着三人那种疑惑不解的表情,叹息道:“刚才所弹名为《阳chūn》,乃是战国时的曲子,与之齐名的,还有一首用箫所奏却意境相反的曲子,名为《白雪》。若是二者和鸣,自是别有一番韵味。”

魏清说完,三人这才明白。云裳一阵黯然道:“魏小公爷琴技超然,小女子惭愧,想是贱妾之技入不得公子小公爷法眼,这就不打扰了。”说完就准备收拾古琴,想要离开。

魏清赶忙道:“姑娘莫走,我们兄弟几个今rì来这儿就是吃吃饭聊聊天,若是姑娘走了,在下可没有长的三头六臂,应付不过啊。”嘿嘿···这小娘子,你是本少爷看上的,哪里还能让你这么走了。刚才那么做法,一是魏清的确手痒,二是魏清准备打碎这小娘子的自尊和傲气,以后还不是任自己拿捏?见云裳要走,魏清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赶忙拦住云裳。

“那···贱妾就献丑了。”云裳被魏清拦住,听魏清这么说便留了下来。

李昭看着云裳,附耳给魏清说:“子钰不是要妻妾如云吗?这云裳姑娘不错,虽然是个弹曲儿的,但是身家清白,子钰何不,嘿嘿嘿····”

我去,这小子倒是聪明啊,不过自己不能表露出来,自己可是正人君子,嗯,是的。魏清见李昭在那儿贱笑,于是一本正经的说:“淳之兄,你怎么能这么肤浅庸俗?此等漂亮的姑娘岂能对其用强?”

李昭一听,心里不禁佩服,子钰果然谦谦君子,哎···我等不如啊。听魏清这么说,李昭赔笑道:“子钰莫怪,是为兄的不是,为兄这就罚酒三杯。”说完就一下接一下不带停的连干三碗。哎···也是李昭和魏清处的久了之后才知道,这货就一斯文禽兽,表面正经,但是内心猥琐的主儿,这是他被魏清骗了无数次之后才得出的结论。不过他明白时已经晚了。后来,当魏清成为一代外姓王爷之后,后人对其做出了这样的评价:本国史学家言其乃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绝世智者,兵法大家,诗神,文豪等等;而其他国家的史学家,谈到魏清之时就想掩面泪奔,说他是恶魔的有,说他是jiān商的也有。这都是后话。

话说几人相谈正欢,突然楼下一阵吵闹。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红着脸站在柜台前被一群天香楼的仆从围着。话说是这样的,这老头儿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身布衣,便跑到天香楼来吃饭,小二问他吃啥,他就说好吃的随便上几样儿就行,再来一壶好酒。后来吃晚饭肤浅的时候,听小二说竟然要二十两银子的时候,这老头儿傻眼了。平时他在其他酒楼吃饭的时候,就算捡好的上,也不过不到十两银子。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儿是长安,天香楼是长安最有名也是最贵的一家酒楼。于是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魏清几人说的正是开心的时候,突然听见这么吵,就唤来小二下去看看。不到一会儿小二上来说:“回小公爷,刚才有一老头儿在楼下吃饭,点了几样贵重的菜品和医护好酒,吃完竟说小店欺客,于是就吵了起来。”魏清一听,潸然一笑,这年头还有吃霸王餐的,还是一老头儿。就算你吃霸王餐,你也得挑个地方啊,这天香楼平时来往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富裕商贾之类的。不过一老头儿也听可怜的,估计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外来人没打听清楚吧。于是对小二说:“那个老头儿吃了多少一块儿算我账上,待会儿我一块儿结了就是,别为难老人家。”小二一听,便应了声儿下去了。

“子钰兄果然君子,仁义之心令为兄敬佩。”李昭看着魏清一脸悲天悯人仁者爱人的模样儿,顿时心中敬意升起,赞叹道。

魏清笑了笑说:“哎···估计那老头可能不了解长安吧,出门与人为善这是家父从小教导小弟的。更何况,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不是嘛?”李昭和曹荀听完心中更加敬仰不已。正在弹琴的云裳听完魏清这话,心中也是敬重。不过更多的是叹息,这样的好男子却不是自己所能觊觎的。

“你说什么?楼上有人帮老朽把帐结了?”这老头儿惊讶的问道。

“嗯,是的,你现在酒足饭饱别人帮你把帐结了你可以走了。”小二不耐烦的讽刺了这这老头儿一句。妈的,没钱跑来吃个屁啊,今儿要不是有贵人相助,非得把这老头儿屎打出来不可。

老头儿听小二讽刺,老脸一红,说道:“那老朽要上去见见那位贵人。”说完就抬脚准备往楼上去。小二赶忙拦住不屑的说:“唉唉唉··我说你这老头儿怎么回事儿?你知道是谁帮了你吗?再说了,人家就是一时发发善心,就你这模样还敢上去见人家?”

“额········那就劳烦小二帮老朽给那位贵人通报一声,如果那位贵人不愿见老朽,老朽也无话可说这就离去。”老头儿听着小二这夹刀带棍的奚落,脸sè更红了,不过还是不想就此离去。

小二见这老头儿脸皮忒厚,无奈之下才上去通报。

“淳之兄放心,小弟既然说了,改rì就送你一把好刀就是····”魏清正跟李昭说话,门就被推开了。小二进来说:“刚才小公爷帮了那个老头儿要上来见您,您看····。”小二迟疑的问道。

“哦···那就让他上来吧。”魏清一听,就允了,估计是那老头儿上来就是想写下自己罢了。可是这次相见,竟然让他早就了一个科学家的始祖,更是为往后的大唐军工,民用创造了不少利器。晚年担任大唐帝国学院,科学院院长。后世大唐帝国为了纪念这位老前辈,专门为他建了一座博物馆和纪念馆,陈列他的发明创造和记载他的光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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