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你来了!”看到夏幽走近,宫锦玉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扶着。
“啊嗯,下人说二公主来了,所以我来看看!”宫锦玉之前都是叫自己幽儿,一时听到他叫夕瑶,有些适应不了!
坐在一边的麟夕蕊是完全被撇在一边了,从自己进来到现在,宫锦玉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爱答不理的,可是她那个妹妹一来,忙上前前照后顾的。按照他们这种关系,应该是很早就认识了,可是自己怎么没有得到消息!不过这也不怨麟夕蕊没本事,夏幽在回来前几个月可是在躲着宫锦玉,没和宫锦玉有任何交际,所以她查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皇妹!”
“嗯,听下人说你是来接我回去的?”让宫锦玉拉着走到主座位上。
看到他们亲密的举动,麟夕蕊皱了眉头。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三皇妹是我我府上受伤的,所以由我来接送皇妹是应该的!”虽然疑惑,但是好歹在宫廷里混了好些年掩饰的能力可不比任何人差!
“可是夕瑶并未打算离开啊!”还没等夏幽开口,宫锦玉就出声了。意思很明显,我家娘子都没想走,你急什么!
“可是,这是母皇下的旨意!”听到宫锦玉这么说,麟夕蕊没有半分惊讶之意。她不想回去又有什么用,女帝旨意一下看你从不从!
“那好既然母皇都有此想法,那我就随二皇姐回府吧!玉,你去准备吧!”反正都要回去,早回晚回都一样!
“那好吧!我这就去准备!”说着就要起身准备,完全不理会还在一旁坐着的麟夕蕊!
“宫少爷不用忙活了,三皇妹府里并不缺什么东西,母皇已经准备好了!”换句话说:你不用吓忙活,这没你什么事了,把人交出来就可以了!
“呵,我想二公主搞错了,我是要准备我的物件,我想三公主府可没有我的用品吧!”看到麟夕蕊尴尬的脸色,宫锦玉刚才因为她到来变坏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还真别说看到敌人吃憋,心情就是好啊!
听宫锦玉的口气好似要和麟夕瑶一起回公主府!这怎么行,如果他一起那自己以后的计划不就很难实行,不行!不能让他一起!
“三皇妹,怎么能让一介商贾住进公主府呢!”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的口气!
“这又如何?”看到麟夕蕊有些微怒的脸色,夏幽很是痛快,看到她这样心情真是痛快啊!
唉,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这夫妻两个还真……
“这又如何!难道皇妹不知道这会有损皇家颜面吗?”看到夏幽满不在乎的样子,麟夕蕊真是窝火,但又不能发泄真真折磨人!
“皇家颜面与我何干!”
“你!”听到夏幽这么说麟夕蕊真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不过她又羡慕她,因为她可以随心所欲,但是自己却要被束缚。凭什么她们同为皇女她可以过的如此自在而自己却要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她不服,不服!可是她却想不明白,麟夕瑶之所以能过的如此自在,是因为她不在乎那些权势、地位,她在意的只是她爱的人快乐。而她麟夕蕊之所以过的如此畏首畏尾是因为她在意那高高的地位。但是她却忘记了,若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一些东西,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不可能不失去就得到你想要的!
“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我想母皇是绝对不会同意你把一个不清不楚的商贾带回府的!”麟夕蕊眼里有些得意!
“不清不楚?我想二皇姐可能搞错了,玉可不是不清不楚的人,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兼相公!”看到她眼里的得意被不可思议代替,夏幽很是高兴!“好了,二皇姐我也不用您送,今天中午我就会和我家相公和我的孩子一起回到公主府,二皇姐,请吧!”夏幽逐客的意思很明显,不过看到麟夕蕊恍惚的眼神,夏幽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那里不对劲。
“麟夕瑶,你负了他!”低低的声音传入夏幽的耳朵,让夏幽的心猛的一颤!
“谁?”不明白麟夕蕊说的是谁,夏幽疑问的看着有些不正常的她!
不过看到她离开了也就没问什么,况且她也不想过问。反正自己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转身想宝贝儿子的房间走去!
出了宫府的麟夕蕊有些恍惚,站在门口的侍卫看到自家主子出来,忙上前行礼!却听到自家主子在嘀咕什么“你负了他!负了他!”但是身为侍卫这个低等身份就应该成“聋子”成“哑巴”,所以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麟夕蕊的身边!
“二公主!”车夫行礼过后就站在麟夕蕊的身边等待她的吩咐!
“立刻回府!”
“是!”
说完头也不回的踏上马车!一旁的车夫也立即驾车回府!
坐在马车里的麟夕蕊眼睛一直盯着车帘好似与它有多大的仇恨一般,而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也没有任何知觉!
一下马车麟夕蕊就向府里最偏僻的方向飞奔而去,完全不顾下人们惊讶的表情!
“吱呀!”门被推开,最先步入眼的是一幅画卷,卷上的男子剑眉微皱,明眸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处,薄唇轻抿,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执扇。宝蓝色长衫用金线勾勒出边角,近色的镶上宝石的腰带将他的腰身完全的勾勒出来,与长衫同样颜色的宝靴用金线绣出云腾的图案!在画的前面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书写着“吾爱慕容文怡之位”,牌位的左右各放这泛这乳白色光泽的明珠,在行的人一看肯定惊讶,然后肯定会惋惜,因为这两颗珠子是千金难求!百年难遇啊!
按照房间的地理位置,左边即为东方,放着名为“辉光之阳”的宝珠,其作用是使其佩戴者感觉终日处于暖阳之下,而且夏可避暑,冬可避寒!因为麟夕蕊知道慕容文怡的身体惧暑又怕寒!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弄到,但直至慕容文怡过世也没有交付于他!不过将此珠放在这荒凉地方陪着这无生气的牌位真是暴谴天物,暴谴天物啊!
右边即西方,放着名为“无尘之月”的珠子,此珠可用以避尘,也可避水雾,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避尘的珠子,此珠只要放在房间可让一整间屋子都无半点尘土,是千年难得一遇!也因此才使得整间房间连地上都无半点尘埃!
在走进屋里后麟夕蕊的表情变得柔和还有一点小女人的羞涩,点燃一支香,放入香炉中。走到桌边,就在桌子旁边席地而坐,头枕着桌子,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
“文怡,她回来了。没想到她还能回来!你知道吗?她生了三个孩子,可是却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啊!文怡……你还爱她吗?你……你后悔爱她吗?你知道吗,她自从回来就没有提到你,一点都没有,你说这样的人能爱吗?你为什么会爱上这样薄情的人,为什么就不能……不能爱我呢?”抬起头看着那块牌位麟夕蕊的眼里充满了爱意和怜惜!伸手去抚模牌位,在将要碰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好似害怕一般!又像害怕亵渎一样!
“文怡,你后悔吗?后悔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而失去了性命吗?文怡,你恨吗?恨她如此绝情吗?呵呵,文怡,你应该不恨吧。我真傻,我怎么会不知道,爱一个人又如何去恨她呢,正如我虽然恼怒你嫁于她人,但也不恨你。况且文怡如此心善又怎会去恨她呢!”
转过身正视着慕容文怡的牌位,眼中透露着痛楚又有些不忍。
“可是文怡,我恨!我恨啊!我恨为什么她得到你之后却不珍惜!为什么她不能保护好你!为什么她能狠心忘记你!为什么可以当做没有你的存在和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为什么她可以亲昵的叫着别人‘相公’,她置你于何地!文怡,我不会让她好过的,绝对不会!我要让她加注在你身上的痛,千倍百倍的附加到她的身上!”眼中的恨意愈加俞深,可是突然之间又变得温柔似水,前后判若两人!
“对不起哦!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是有心的,只是太激动了!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你放心!”好似怕某人不信一般,还伸出手指指天发誓!接着麟夕蕊起身对着牌位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文怡我走了,以后我再来看你再和你聊天,这几天我可能比较忙,因为那对奸夫婬妇要回公主府了,要回你们之前住的地方了。文怡不要伤心,我肯定会帮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一定!好了,文怡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呵呵!”接着麟夕蕊走出门外,关上门之后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阴狠!
“麟夕瑶,你负了他,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皇宫逸妃殿
“主子!”羽黯立在一旁,看着抚琴的主子突然停下,等着他吩咐!
“羽黯,听说三公主诞下三个男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这个三公主特别有好感!
“是!好似今天三公主就会与他们回公主府!”不知道一向对什么都不关心的主子为何会主动问起三公主!
“回公主府?她不是在公主府生产的吗?”转过头有些疑问的看着羽黯。
“主子,三公主不是在公主府上生产的。就在二公主宴请宾客那晚,三公主遇害被一男子救走,所以这些日子三公主一直在外面养伤,今早女帝派二公主去接三公主回去了!”虽然自家的主子对宫里的事不关注,可是他却时刻关注着,因为不经意的消息都有可能成为保命符,主子实在太过善良,所以他要时刻做好准备!
“羽黯你说我能不能去看看她?”眼神透过羽黯看向远处,脸色变得暗沉。看到逸妃的样子,羽黯心里有些心疼,有些怨恨女帝,为何女帝不能好好善待自家的主子,主子是个多么好的人啊!
“如果主子想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看到主子有些失落的表情,羽黯不忍,只好将那件东西说出来,虽然主子可能并不想用它!
“羽黯有主意吗?”暗淡的眼神因为他的话而有了光彩!
“主子忘了吗?女帝曾给过主子一块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腰牌!”看到逸妃听到腰牌眼里闪过的痛,羽黯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腰牌!”手指挑着桌上琴的弦,像是陷入自己的思绪,又像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等了好久都没见逸妃回答,羽黯知道女帝已经深深的伤到主子,不然怎会面对昔日爱不释手,宝贝的很的腰牌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呢!
“去把它取来吧!”停止挑琴的动作,逸妃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是什么时候有的啦,呵,我都忘记了!是那一夜啊!
那一夜原本她答应陪自己过生辰,但是到了深夜也没有见她来,让羽黯去打听,才知道她去了其他妃子那!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了,震惊?怀疑?呵,说什么有了自己绝对不会再碰其他男人,可是呢?在自己生辰那一天,却背弃了誓言。恼恨,想得到解释!或许自己真是被她宠坏了,当时自己竟然敢去闯寝宫。呵呵,可想而知,被宠坏的孩子有了什么样的下场!当手心里的疼痛深入心底,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帝王怎会有真心,呵呵,可笑啊!得到之后原来就是这么对待的,弃之如履,可能连履都不如吧!呵呵,可笑,可笑啊!
“主子!”将腰牌拿回来的时候,羽黯就看到泪流满面的主子,呆呆的坐在石椅上,脸上满是自嘲的表情!
“羽黯你说,为什么这里还是很痛很痛呢?”指着心口的位置逸妃茫然的看着羽黯。
“主子,不值得,不值得啊!”看着如此让人心疼的逸妃,羽黯的心也痛了起来!
“不值得啊!真是不值得!羽黯我想出宫了!”眼中的泪水消失殆尽,好似从未哭过一样,但是脸上的泪痕却真真证实他确实哭过!
“好,好!主子,奴才这就给你安排!”说着忙起身去安排!
“羽黯,我想走过去,好不好?”
“啊?好!奴才扶着主子走出去,走出皇宫!”惊讶于主子今天异样的行为,但是这种异样羽黯认为是好的!至少主子愿意离开这个地方了!
皇宫御书房
“你说逸君拿着御用腰牌出宫了?”一直在整理奏折的凤青亦听到宫人的话猛的抬起头,有些不相信!
“回女帝,确实是如此!现在怕是自己离开武门了!”武门是宫里最后一道门!
久久没有得到女帝的回答,女官卫青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女帝拿着御笔在哪发愣!卫青知道除了逸妃,没人能让自制力极强的女帝如此失态!
“女帝您看……”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出去?”没有重大的理由,逸君是不会出那里的吧!是什么原因让他想出去的!
“回女帝,奴婢不知!”
“那算了吧,派人跟着,不要让他知道,暗地里保护就行了!”对于逸君,凤青亦有着说不清的无奈!
记得第一次与逸君相遇,那时自己刚登基没几年,偶然一次玩心出游,就碰到他。当时他卧躺在岸边飘摇的小船上,发丝扶柳,就这样一幅画面刻在了心里,日夜思念。曾几次出宫寻找,但是终是得不到一点消息!后来朝堂提议为houting纳人,当时自己觉得此生必定不能与心中唯一相见,心中有些消极,所以按照大臣的意愿纳了几名男妃,但是自己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他们,因为当时自己心里只有那个男子一人!或许是上天怜悯在自己醉酒后的第二天早上,就遇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子!天意弄人原来他已经成为自己妃,但是昨晚自己却做了酒后乱性的事情,当时的自己只感觉配不上他,所以对他百般疼爱,但却从未在他那就寝。他也从未抱怨过,这使得自己面对他更加内疚!如果就那样一直下去,或许他们会更好,可是那只是个美好的设想。因为御医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御医也发现逸君并不是初次,所以以为是逸君的孩子,可是自己并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可笑自己原本以为是自己对不起他,谁知道他把自己骗的如此惨!那天晚上她就去了景妃那里,因为她有了皇儿,所以必定要赏赐妃嫔,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
看到他手上涌出的鲜血,心里很痛想要上前为他疗伤,可是看到他厌烦的表情还有他的欺骗,以及作为帝皇的尊严,自己到最后也没有走近他一步。看着他离去,突然感觉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再也不回去了!
看看现在的状态,真是如当时自己所想的一样!记得那个腰牌是因为怕他在宫中烦闷,再加上他喜欢宫外,所以才给了他一个特权!原本以为他不会再出宫门一步,没想到今天他却愿意出来,是什么原因呢?
宫府
“宫锦玉你说你真要和我还有宝贝们一起回公主府吗?”有点怀疑的看着面前逗着孩子的男子!
“娘子,为夫很确定要和你还有宝贝们一起回去!”他都不知道他家娘子话那么多,当然他不是嫌他家娘子烦,而是他真的无力回答了!
“可是,你以什么身份回公主府啊?”看到宫锦玉一脸你要是再问同一个问题后果自负的表情,夏幽很聪明的换了个问题!
“嗯,这个……”像是真的被夏幽的问题问住了一般,宫锦玉很认真的思考,而夏幽则很认真的看着他思考!
“娘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一转头就看到夏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感觉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我在等你的答案啊!”
“答案?什么答案?”
“就是……!”夏幽猛的站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一刚才想了那么久不是像这件事!”
“什么事啊?娘子怎么那么激动,我刚才再想,要做多大的摇篮呢?听说婴儿长的很快的!嗯……要不多做几张,这样不管宝贝们长多大都不担心床的问题了,是不是娘子?咦,娘子你的脸色为何如此……如此‘臭’!”陷在自己思绪里的宫锦玉一扭头就看到夏幽黑黑的脸色。
“我是问你以什么身份进公主府真是气死我了!”你说这男人怎么变那么笨,不过笨的还挺可爱的!
“娘子笨了吧!我当然是以宝贝们的父亲,娘子的……夫君进公主府了!”特别在“夫君”二字上咬的音特重!
“可是……!”
“好了娘子,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一切有我,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是准备一下然后回公主府!”不在逗弄摇篮里的孩子,将夏幽温柔的搂在怀里,一脸甜蜜的表情!心里不禁感叹:这样的幸福来的有些晚!
“那么快啊!我还不想回去呢!”夏幽觉得在公主府没有在这里舒服!而且她也相信公主府一定危机四伏,将宝贝们也带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娘子放心,一切为夫都会安排好的,保证让娘子你满意!”对夏幽眨巴眨巴眼睛!
“哇,相公你怎么能做这么可爱的动作!”夏幽完全被宫锦玉的动作迷住了!将自己刚才的担心也抛到脑后了!
看到夏幽的表情,宫锦玉心里是乐开花了。
“娘子认为为夫长的俊美吗?”心里有点小邪恶,等着眼前的“小羔羊”进入陷进!
“嗯嗯,漂亮!漂亮!”很好!“小羔羊”很是配合的走近一步!
“那娘子想模一下吗?”继续对着眼前的可人放电!
“嗯嗯,想!”看到眼前肤如凝脂的皮肤,真的好想模一下,然后……,嘿嘿!再亲一下也好哦!
“那为夫就吃点亏让娘子模一下吧!”又进一步哦!可是如果宫锦玉知道夏幽再想什么,那就会知道,对于他这个“”的娘子,他可以直接一步到位的,完全不用慢慢诱导!
“嗯嗯!好滑哦!相公的皮肤怎么那么滑呢?”夏幽是完全陷入宫锦玉的美男计里了,完全没有注意越来越近的“黑影”!
“相公,你……唔!”刚要说出的话被宫锦玉吞进了肚子里!
唇齿相连更多的是久离重聚的甜蜜。能够重新拥有她,宫锦玉认为自己是非常幸运!能与她共度余生,夫复何求!
夏幽不知道如何去诉说现在的心情,原来今生来到这里是就为了与他相遇,相恋,相守!人生如此,又有何求!
屋里的温度像随着亲吻的人慢慢的升温一样,变得炽热!两个人终于因为肺部空气的缺少而分开。
夏幽依偎在宫锦玉的怀里,心里有甜蜜也有愧疚。
“对不起,我不……唔!”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宫锦玉捕捉了!
许久才放开眼睛自己迷离的人,宫锦玉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幽儿,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正如你之前说的,即使是假婚那也是婚,那也是背叛,那也让我的幽儿伤心了。所以,幽儿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因为这件事的源头是我的错!”
“不,不是,并不……唔!”
又一次捕获怀里女子的唇,直到女子无力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宫锦玉才放开她。
“如果幽儿再说不是!再说是自己的错,那为夫就亲到娘子无力说话为止!”有些无赖的在夏幽的耳边呵着暖气!
“你!哼,无赖!”脸色羞红的瞪着宫锦玉!
“呵呵,娘子的样子好诱人哦!”
“哼,懒得理你!”说完离开宫锦玉的怀抱向一旁的摇篮走去!
“娘子,不要不理我嘛!”紧跟着夏幽走到了摇篮边,将怀里的人抱在怀里,看着她一个一个抚模孩子的脸!
“主子,都准备好了!”门口站着的黑一看到眼前如此恬静唯美的画面,有些不忍心去打破!
“好!幽儿走吧!”并没有因为其他人在场而不好意思的松来夏幽。
“好!走吧!”抱起其中一个宝贝,将他放到宫锦玉的怀里,然后再放一个,自己则抱着一个!
其实不管以后的路有多难走,有人陪着那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而且她相信眼前的男子,自己的相公,一定会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陪着自己不管前路有多危险!
大街上
“羽黯你说我是不是要带着礼物,毕竟第一次登门拜访!”看到路边热闹的商店,##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问羽黯。
“那主子想买些什么呢?”看到自家主子从出宫后一直面露喜色,羽黯的心情也轻松多了!
“嗯……那边有家金铺,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是!”
现在距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店里并没有多少人。一旁闲坐的老板,看到两位衣着不凡的客人进店忙起身招呼,“客官请好!”
“老板我家主子要买几件金饰送人,你挑些好的送来给我看看!”
“好嘞!客官你先在一旁坐着,我这就给您挑几件体面的金饰!”将逸妃和羽黯引到一旁让伙计招呼着,自己就去拿饰品了,不一会就捧着几个精美的盒子过来!
“客官您请看,这个是蓝玉镶金,这蓝玉可是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将它镶入这金纹圈里那可必须要极其细,不然这蓝玉必定会有裂痕的!而且啊,我这蓝玉可是……”老板从第一个盒子中取出毫无半点瑕疵裂痕的蓝玉放到逸妃的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
“嗯!”撇了一眼逸妃只是嗯了一声,打断了还在滔滔不绝说话的老板!
“若客官不喜欢这个,我这还有!”说着又从另一个盒子里取了一块玉石,正打算继续赞美的时候,逸妃开口打断!
“你这有没有给未百岁婴儿的饰品!”
“嗯!有有,客官请跟我来!”看了一眼逸妃,老板忙引到一遍放着长命锁、金足圈的地方!
“看客官的模样,应该是买给自家孩子的吧!你看看我这……”
“我并无孩子!”
“呵呵,那客官是给未来的孩子准备啊?有客官如此的夫郎,您家妻主真是有福气!”
“我……我并无妻主!”想到宫里的她,心没由的一痛。看来今生自己再难月兑离这个苦海了!
“啊!额……”
听到逸妃这么回答,老板真是想咬自己的舌头了,今天怎么说哪哪不得劲呢!而羽黯则以为这个老板说道主子的伤心处,所以一双眼睛盯着她,好似她要是再敢说话,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把那个拿给我!”白皙的手指指向右脚有些平凡的长命锁,逸妃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问题有些不快!
“好嘞!”见岔开话题,老板顿时觉得压力松了好多!
“这里可以镶嵌玉石吗?”指着长命锁中间空白的地方,逸妃问道!
“可以,可以!”
“那我要三个这个的长命锁!”羽黯说她生了三个儿子,那就要三个长命锁!
“三个!好!好!不知道客官您要镶什么样的玉石,我家店里……”
“可以镶这个吗?”从脖颈绳子上拉出一块玉石,坦在手里问道:“可以把它分成三分镶在长命锁里吗?”
“可……可以!”老板一看到逸妃手里放着的玉石眼睛立马就放光了,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紫情暖玉啊,而且还是一块毫无瑕疵的去手掌心一般大的紫玉啊!万金难求!不,是比万金还难求难求的!
“主子,这……”看到逸妃将那贴身的紫玉拿出并且还要将其拆分镶入长命锁,羽黯惊讶的看着他,眼里盛满了不解!
“我知道,这是她送的,所以送给她的外孙是再好不过了!”他知道羽黯想说什么,可是说再多也是枉然!这块紫情暖玉是她在自己入宫三个月时送给自己的。当时她说世间如此的紫情暖玉只此一块且仅属于他,正如她的心一样,可是现在玉还在,而她的心却无处可寻,所以留着它也无用,只是让自己一直深陷而不能自拔,何不借此舍弃从拾另一番天地。这么多年的执着,是该到头了!
“主子能如此,若老爷知道定感到欣慰!”自己从小就跟着主子,当年若不是主子执意进宫且这么多年都放不下,那么现在定有另一番惊心动魄的传奇!
“老板我希望你能守住你的招牌,不然我可保不准明天它还在不在!”盯着一旁只顾看手中玉石的老板,严重的光芒完全不似刚开始那般低沉!
“客……客官,请放心我……我必定认真做!”刚还沉迷于紫情暖玉的老板被逸妃吓得差点将手中的玉石扔掉!
“我希望让坐蓝玉镶金的那位师傅开给我坐这块玉石!”虽然刚才那块玉石并非万金之价,当能做出那样饰品的师傅却是万金难遇,不知这家老板是几世的福分,竟能请到如此能工巧匠!
“是是是!客官请放心,我必定让韩师傅好好对待!可是就不知客官几时来取玉!”
“三日内将镶好的长命锁送到三公主府上,就说前日来的人送的!”
“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突然觉得,面前这位客官的气质变得让人难以亵渎。之前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如同京中那些富家里的夫郎,只是气质高雅些,样貌超然些。但是现在却让他觉得他就如同那些皇子一般高贵,让人觉得一般的人都难以站到他身边怕亵渎他的光华!
“嗯,羽黯!”
“这是三万两,望老板好好守着您的招牌!”世上少的就不是贪财之人,况且紫情暖玉更是世上难有之物,所以警告是不可缺少的!
“是是是!”胆战心惊的拿着三万两银票,老板额头直冒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吞了这宝玉,看他们面相就知道是不能招惹的主,世上最宝贵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羽黯走吧!她们该回来了!”看看外头的时辰,已经快到午膳的时间了,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过了那么久。若是在宫里恐怕自己是不会这么觉得吧,宫里人最多的就是时间!
马车停在三公主府外从车里先出来一男子,接着从车里面抱出来一个婴儿,然后又一个,接着又出来一个女子,怀里也抱着一个婴儿!
站在门口的侍卫刚看到马车时有些不解,谁敢把马车停到公主府的门口,想要上前制止,就看到从里面出来一个男子,然后又变戏法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抱出来两个婴儿,然后又出来一个抱着又一个婴儿的女子,猛的一看还不认识,但是仔细一看这不就是自家的公主吗?忙上前行礼!
“奴婢参见三公主!”
“嗯,起来吧!管家呢?”这管家真是越来越不识抬举了,自己这个主子回来了也没见她出来迎接,真是“狗仗人势”!
“嗯,管家……”四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
“管家怎么了?”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夏幽觉得有隐情!
“幽儿,我们先进去,有事在府里说吧!”将孩子给了黑一后,宫锦玉就揽着夏幽的腰,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侍卫,开口说道!
“那好吧!先进去!”说完就随着宫锦玉向府里走去!只留下四个侍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以!
听到下人回报三公主回来的消息,早先一步回来的红妆忙向客厅走去。
“红妆!”正在向客厅路上走去的夏幽就看到急急走来的红妆。
“公主!”行了礼后,站在门口!
“进来我有话要问你?”说着也没停顿,就往房间里走去!
“是!”她知道公主回来后,必定有问题要问,而且她也肯定对于现在公主府的变化,她的惊讶程度绝对不会低于自己刚知道的时候!
“黑一你和黑七将一宝他们安置好!”对于自己的孩子,他从来都没有在黑卫面前称其为少爷,虽然他们一直在叫少爷,但是他知道自己心里从没有认为黑卫是自家的奴仆,因为他们在心里似亲人!
“要不要让红妆找个人领黑一去,毕竟这里不是宫府,黑一不清楚一宝他们的房间在哪?”夏幽看到黑一和黑七抱着孩子离开提醒道!
“夫人放心,黑一识的路!”说完也不理会夏幽有些吃惊的表情,和黑七抱着孩子就离开了!
“牛!真牛!我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自家孩子的房间在哪?那个才来过没几次的黑一竟然知道,你说我这个当娘的是不是很不尽责!”眼睛盯着宫锦玉,“不尽责”三个音说的特别重!
“娘子这般盯着为夫看干什么?是为夫的脸有什么脏东西吗?”宫锦玉一脸无辜的看着夏幽。好似再说:娘子的表情好恐怖哦!为夫做错了什么吗?
“红妆,你过来说说怎么回事?”愤恨的转过头,看着红妆!
端着茶进来的下人一看到夏幽如此表情的看着红妆,都以为红妆要倒霉了,忙放下茶水退出客厅!只有刚才在屋里的人才知道,夏幽这眼神完全是给另一个人的!
“回公主,红妆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的时候下人报告说管事因病不干,而且府里还多了许多新面孔!”自己也没有比夏幽早回来多久,所以具体事情她也不太清楚!
“因病?因为何病?她那人不像会因病退役的人啊!”更何况她身后的主子也不可能让她离开!
“幽儿,既然无关紧要的人自己走了,幽儿又何乐而不为呢?”一旁还在品茶的宫锦玉突然开口宽慰!
“好吧!不顾我敢肯定这事必定和你有关!”夏幽用一副我很了解你的表情看着宫锦玉。
“可能哦!”
“公主,府外有人求见!”
“我前脚才到后脚就有人来探望啊!真实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来人是谁?”整了整衣服,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势正襟危坐!
“他说他是宫里逸君宫里的人!”刚才他们说公主正在发脾气,让自己小心点,听了这话自己是暗自捏了一把汗啊,可是现在这情况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啊!
“逸君宫?逸君!他怎么来了?”想到这她眼前就浮现出那是自己看到他抚琴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不知名的甜蜜!
“幽儿,逸君是谁?”看到夏幽如此表情,宫锦玉很吃味!
“当然是人啦!快请进,还是我去到门口请吧!”夏幽不知道她为何会对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有如此急切见到的心情,总觉得他像是……像是父亲一样。对!像父亲一样,比宫里那个麟夕瑶的父妃更有父亲的感觉!
看到夏幽已经出门的身影,宫锦玉对于这个逸君的印象很差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