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改天?!
哥舒无鸾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解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到底是什么事情令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当视线追随着那道倩倩身影,一抹黯色官衣撞入眼帘。
燕七杀!
只见缪烟公主追上男人的脚步后,有些羞涩的停在了一侧,而后好似寒暄了一瞬,最后随着男人的步子离开了哥舒无鸾的视线。
可恶!这该死的男人,打断了她完美的计划!
哥舒无鸾黯咬银牙,想起公主那副丢了魂的模样,不禁担忧起来,这个燕七杀本不是什么好鸟,公主善良无知,若让他接触公主,岂不是害了公主,不行,她不能由着此人胡来!想着便尾随而去。
女子远远的跟在二人身后,耳边传来他们有说有笑的声音,想要侧耳听清些,却是极不真切,只听得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什么心肝、睡、弄疼、怀里钻……她越听越觉得恶心,越听越恨的牙根发麻,这男人简直是畜生,青天白日之下便满嘴的婬词浪调,若私底下……想想便不寒而栗,不知他都对公主做过了些什么?
正在她悄然尾随二人之时,一声尖锐的蔑笑声突然从背后传入耳际,适时打断了她的步子,“这不是锦衣侯吗?看来昨天的案子确实没怎么影响您的心情,竟能有此闲心在这散步!”
哥舒无鸾眯起眸子,冷冷一笑,转过身,见铁犁背着手向她走来,勾唇道:“本官管不住铁督座的嘴,但总能管的了自己的腿吧!”
她高傲不屑的取笑让铁犁顿时黑了脸色,指着女子的鼻子咬牙怒道:“你别太嚣张了!”
哥舒无鸾挑眉一笑,轻轻拂开他的手指,歪首反问,“怎样?”
“待本座给你定罪的那天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他说的自信,笑得狰狞。
哥舒无鸾吹了吹指尖,视线放在秀美整齐的指甲上,仿佛是在查看用不用在修剪一般,而后挑起凤眼,斜睨着他,淡淡出声,“那么本官便敬候佳音了!不过,你们督策营的大堂,本官还未曾有幸亲临,不知道铁督座能否有这份本事,邀本官前去一坐!”
“走着瞧!哼!”铁犁拂袖冷哼一声,转身而走。
这个铁犁,眼看快到午时他才进宫,这是摆明了根本不关心查找线索之事,他已经将她私定为凶手,没有其他线索更好,以她的嫌疑,动机、人证皆在,到时只要咬死了她,国君也不得不就此结案!
这点心思她还看不穿?她岂会让他得逞!
糟了!被铁犁这么一打岔,她差点忘了正事,心下一紧,赶忙转身,欲去阻拦燕七杀对公主作出什么不轨之事,熟料,转首的一刹更好和男人撞了个满怀!一股好闻的兰香钻入鼻窍。
“大人这是要向卑职投怀送抱吗?卑职何其有幸!”妖孽般的俊颜浮现眼中,嘴角斜斜勾起,挂着一抹嘲弄的笑意,长臂极是自然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哥舒无鸾顿时羞愤,一把推开男人的身体,有些尴尬的回道:“少废话!”
她的一掌用了功力,男人后退了两步,勉强稳住了身子。
哥舒无鸾稳了稳心神,恢复了一脸的冷傲,她负手而立,微风袭来,衣摆翩飞,好似鬼使神差一般纠缠向男人的衣摆,一白一黯,白的如夏莲,黯的似鸢尾,惹眼非常!
她愤愤的拂下衣摆,抬眼望向男人,只见他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长指不停的触抚着下颌,那表情,就好似有什么邪恶的念头正在脑子中形成。
哥舒无鸾心已怒,面色不改,冷冷道:“燕副座好手段!”
他想攀上公主,然后去实现他平步青云之梦,还有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没门!
燕七杀楞了一下神,嗓音磁雅道:“卑职听不懂大人的意思!”
女子蹙眉斥道:“本官管你听得懂听不懂,总之,你离公主远一点!”
装傻!看你能装到几时!
男人有些意外的勾了一下唇,随后妖艳一笑,低声慢语,“大人是在吃醋吗?”
哥舒无鸾无意理会他的调笑,只是冷眼瞪着他。
燕七杀挑眉与之对视一瞬,优雅的扬起手掌,长指拂过鬓边耀眼的银丝,笑道:“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既然大人这个好树不愿让卑职靠,卑职当然要另觅靠山喽!”
哥舒无鸾高傲的瞟着凤眼,冷嗤一声,“那也要看那禽的本质如何,若是灵兽本官这颗好树当然愿意被倚之,但倘若是‘禽@兽’,岂不是被靠的一身烂疮!”
言下之意,他乃是肮脏不堪的畜生!
男人突然大笑出声,笑容如春光般灿烂,吐字如珠,顿挫抑扬,唯独话语冰寒彻骨,“锦衣侯说话果然是……真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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