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家小儿,你在叹什么气?”小肉球一骨碌的跃上案几,抬起一只雪白的小爪子,小肉垫拍了拍白晓颜的脸。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哎!”仍旧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白晓颜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眼睛极无神的看着窗外。
见白晓颜不理会自己,龀牙斜着眼,瞄了一下窗外,嘴一咧,笑得不怀好意。“喂!白家小儿,窗外那几个雄性在向你求爱哎。”
原来,早在白晓颜一上午看着窗外愣神的时候,就有被青叔刚刚买回来的十来个小厮在白晓颜书房的窗外或是羞涩的看着,或是留恋走动,胆小的小心翼翼却难掩的情切,胆大的姿势搔首弄姿,时不时的送茶送水,如不是白晓颜眼见送水送糕点的越来越多,恐怕也想不到要让侍女站在外面,阻挡那些怀春的少年们,也不知是不是青叔说了什么,现下府上,其他的原来小厮还好,不会做些让白晓颜无语的勾引举动,也就那十来个才买回来不久的小厮像是牟足了劲儿,个个在白晓颜面前表现着自己。
少年面颊爬上红晕,俊俏的脸蛋因为书房内的女子烧红了耳尖,手帕悄悄抖动,兰花指翘翘一对,总是比那鸳鸯俏丽,脉脉含情总是带着羞涩的春意,眼角眉梢划开得春情,像是四月的桃花,忍不住让人心动的叹息。
但显然,白晓颜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男人娘气的举动,她却是叹息了,只是这叹息之声不是心动,而知烦闷的躁动。
再次的叹了口气,白晓颜瞄了一眼因为视线的瞄聚而更加表现自己的小厮们,不由的嘴角抽了一下。
看来有必要和青叔谈一谈……白晓颜无语半响后,拿起一卷书,沉重的起身,沉重的在那些怀春少年的视线中渡步离开案几,来到另一处窗户关着的放着卧榻上,两腿一伸,像僵尸一样的躺了下去。
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这几天糟糕的境遇,闭上眼睛,脑中却是总是和她对着干的出现那晚旖旎的景象,美得令人叹息的绝美容颜,纤细的腰肢,白皙得好似能映出光泽的肌肤,私密处互相贴近的燥热,娇声的喘息……
她越是想静下来,越是不对劲儿的想起那晚,心脏因为脑中的画面而砰砰跳动,那股燥热,从脚心蔓延到头顶,难耐的让人呼吸不畅。
烦躁的坐起,白晓颜蹙着眉,起身,走到圆桌旁,为自己沏了杯茶,极为不雅的将下巴放在圆桌上面,呆呆的看着眼前白色的瓷杯,浅蓝色的花纹勾勒着杯身,正如同她现在的心思,曲曲折折,努力的让自己静下来,到了后来,竟变得脑袋放空的回放着想要丢掉的绯色场景。
但显然,屋内的另一位大妖不想让白晓颜想要得到清净的心思如愿。
四只小蹄子欢快的一点一蹦的跃到圆桌上,肉垫的爪子啪啪的拍着白晓颜脸蛋。
“嘿!白家小儿,你不会是思春了吧。”
恰到此时,白某人正没形象的喝了一口茶水,冷不丁的听见龀牙爆出这么一句话,那还未咽进去的茶水差一点的喷出来,以至于呛到嗓子眼,白晓颜霍的站起来,一手抖着指着小肉团,脸红脖子粗的咳嗽了数声,瞪着水润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瞅着笑得诡异的龀牙。“你!你在瞎说什么!”
“果然如此哦~~~”龀牙侧阴阴的笑着,看着脸红的白晓颜,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人类,你还是承认吧。起初如果说是本大爷的猜测的话,那现在,本大爷可是相当的肯定你发情了呦~~~”
“谁发情了!”暴怒的吼了一声,白晓颜紧紧蹙着眉,不知为何,想到发~情这两个隐晦的词语,白晓颜的脑中一下子就闪现她和那女子交缠影像。
“冷静,冷静,你这样可是让本大爷想到你们人类中的一句成语,是什么来着~~~”龀牙笑眯眯的眯着眼,嘴里慢动作的吐出几个字瞬间让白晓颜僵硬。“应是恼~羞~成~怒~吧。”
谁说妖兽不三八,只是未到三八时。
“哎呦喂~~这脸红的,啧!”呲着牙不屑的啧了一声,龀牙极为人性化讽刺一笑,全不顾对方又是黑又是红的脸,抬起小爪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所以啊,闷骚的个性已经无法掩饰你闷骚的人生了~~~”
“龀牙,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有时候相当的恶劣。”白晓颜黑着脸,在龀牙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在扑过去,一双手抓住它的两个前蹄,左晃右晃的摇着。
“还好。”龀牙微微地眯了眯眼。
什么叫还好,简直就是恶劣的让她恨不得揍它一顿,但是,她现在可是没那个打架的心情,脑袋里乱的要命,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和这家伙斗来斗去。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恼羞成怒了……
白晓颜叹气的抱起龀牙走到卧榻上,仰躺着,抬手将小肉团直直的举起。
“放本大爷下来!”侧阴阴的瞪着白晓燕,龀牙两个前腿被架着,整个小身子悬在空中。
“小牙牙,你这些天有跑到哪里去了~~~”白晓颜无奈的抿着唇角,借此来让自己总是想起那晚景象的脑袋瓜子迫使的月兑离轨道。
“你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闲吗。”龀牙哂笑。
“是啊,是啊,小牙牙你很厉害。”白晓颜动了动,使得自己靠在后面的软垫,将手中的小肉团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早已习惯挠着龀牙毛柔柔的小身子。
舒服的眯着眼,龀牙四肢趴着,仰着头,方便女子相当于按摩的举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本大爷小牙牙,再叫本大爷就吃了你!”几乎是毫无威慑力的话语从龀牙舒服的小喉咙中传出。“其实,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吞食了几只妖怪,在那个妖怪的洞穴里睡了一觉而已。”
一人一妖你来我往的又聊了不知多久,直到白晓颜听到龀牙呼呼的小鼾声,才慢慢地闭上了嘴巴。
她呆呆的看着房顶片刻,起身,把龀牙放在卧榻上,给它盖上小毯子,才晃悠悠的出了门。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胡思乱想,迟迟忘不了那晚的事情,其一,自己好歹还是个处子,对方也是,她记得前世有一句话就是说,一个人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人。其二,那人是个女人,也显然的刺激到了她。其三,就是她最近是在是太闲了,这几天因为总是想起那个女人,而耽误了生意。
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忙起来,然后,快速的忘掉。
否则,她真的会神经衰弱……
再说了,这里好歹是女尊世界,只有男子才会有如同生命的贞操观,这里的女人在十二三岁破处早已是常事。白晓颜不负责任外加阔达心境在月兑离处女的行列等事上安慰自己,以至于出了屋子,她还在面瘫着脸碎碎念‘忘了忘了’。
也许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忙起来的白晓颜的的确确的不再刻意在意那女子和那荒唐的一晚,但有时候想起来,也难免不别扭一番。
不过,倒是有一个比较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传入她的耳中。
严家的那位嫡女离开了邺城,也就是说,她不用再勉强自己去见那个妖艳的花魁。奇怪的是,那位花魁也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不见,而之所以她知道了此事,也是在刘念昕来到她的府中,闲聊下来知道的。
“你说,不会是那位严大人因那柳姑娘的容颜,掠走了,金屋藏娇了吧。”刘念昕虚着眼,坐在白晓颜书房的椅子上,手指模着下巴。
“喂,你能再猥琐一点吗。”白晓颜手中拿着账薄,抬手,抿了一口茶,斜了一眼对面坐没坐相的刘念昕。
“我哪有猥琐。”无辜的一摊手,刘念昕站起,双手撑着白晓颜身前的案几,压低着身子,和白晓颜平视,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阿宸,这可如何是好,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可是不见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她被那位严大人掠走?”
一掌拍开刘念昕那张放大的脸,白晓颜挑眉。“首先,她不是我的红颜知己。其次,没准人是自己走的,何来掠走之说。最后,倘若,真让那位严大人带走,对她来说,摆月兑那里,未免不是件好事。”
“所以我说什么来着,你这家伙啊,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撇了下嘴,刘念昕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叹息不已。
“是,您老懂得。”翻了个白眼,白晓颜放在手中的账薄。
“啧,那是,所谓这美人儿啊……”
还未等刘念昕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美人儿怎么欣赏,怎么界定美等说辞的时候,白晓颜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对了,念昕,我这里刚得到几瓶塞外的酒,要不要尝一尝?”
“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一听有酒能喝,刘念昕在白晓颜意料中的停止讲话,眼睛刷的一亮,一边推着一边催促着对方去取。
白晓颜嘴角含笑,一摆手,打了个请的举动,便和刘念昕一同离开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忆海惜城扔了一个地雷ppp扔了一个地雷魈楼吹彻扔了两个地雷秀秀扔了一个地雷忘了扔了一个地雷,谢谢以上几位亲扔的雷~~~
ps:感谢大家的支持~~~~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