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然惊恐中吓晕地去,却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
齐胜知道眼前的佳人儿,又娇又女敕,自己应该轻手轻脚才是,可任凭他怎么压抑克制,却还是弄疼了她。
“乖,不哭!”他见身下的她脸色惨白,柳眉紧紧皱在一起,珍珠般的泪水直直下坠,一脸痛苦的表情,终于屏住气让自己不要乱动,轻声哄她。
杜嫣然咬紧牙关,抽着气小声说了句,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
他本能就忍的辛苦,而这句明明是指控的话,由她的小嘴里溢出来,只让人心神荡漾,浑身都酥了下来。
他再也无法忍耐,豆大的汗水低落在她白女敕的肌肤上时,压抑低喘的笑说,
“傻瓜,我这是在疼你呢!”
他还没尽情品尝她,她就已经体力不支的晕倒在他身下。他只得惋惜的抽出身,强壮的手臂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身,侧趴在她的睡容前,睁大眼静静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熟睡的脸上,还有着**未退去的迷人酡红,小嘴微微嘟着。他看着看着心里就沸腾起来,只想翻过身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尽情疼爱,尽情蹂躏……
此刻,他一向冷厉的五官早已变的柔软。看的着迷,就伸手细细抚模她细女敕的脸颊。指月复细细的在她的眉间来回移动,心中暗叹,大夏的女子果真柔弱,才一次就受不了的晕了过去。
他手臂一使力,她瘦弱的腰身便抵上了他热烈的某处。另一手还细细柔柔的画着她的眉间,有些糟糕的想,她的体力这般不好,以后怎么满足他?
他心中下了一个决定,要把她带回东陵,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然后能够在床上把他伺候的很舒服很满足。
齐胜望着怀里的佳人一夜没睡,更舍不得闭眼,一直等着她醒来,想要再纵情一回。他身体某处难受的一夜一直嚣张着……。可是天都亮了,睡美人还没有睁眼的痕迹,他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把她叫醒。
杜嫣然感觉难以呼吸,挣扎中终于艰难的挣开了眼,立即感觉到嘴里湿湿滑滑的感觉,看到鼻间抵着鼻间的另一张脸,她吓的倒一吸口气,昨晚的事全部浮现于脑海中,一边往后缩,一边死命的捶打着她。
齐胜欣喜的放开她,双眼透着光亮,压着她问,
“你醒了?”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立即像狼一样的扑了过去。他粗糙的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那种感觉特别清晰。昨天还是黑夜,黑夜可能会自欺欺人的说这是梦。但眼前光亮照了进来,男人伏在她身上,喘息,汗水,动作……都那么强烈而清晰。
杜嫣然绝望的闭上了眼,欲咬舌自尽。
她咬了下去,血腥很快蔓延腔内,但她却感觉不到疼。
她惊的瞪大眼,面前的男子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微微闪着异样的光亮,强势霸道又坚定的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一生都是,直到死!”他的话那么短,那么轻,那么直接,那么有力道。
杜嫣然的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因为男人才说完,又埋头苦干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道呼及,都让她觉得羞耻的没脸见人。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羞辱她,折磨她,不顾她的求饶。
齐胜所有的耐心都被她一心求死的举动给冲的烟消云散。他知道大夏的女人再乎名节,他已经许了她一生,她还这么挣扎排斥他?
他胡乱扯了一块布料塞到她嘴里,防止她再次咬舌自尽。又一个发狠,大力按住她挣扎的双臂……
他不再压抑自己,不管她如何哀求哭泣,尽情的在她身体里释放着自己。
他要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喜欢她。
杜嫣然再次醒来已是第三日清晨。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派人找她,可是即便现在找到她又如何,她已经成为了杜家的耻辱。
三日来,她滴水未进。齐胜看她枯瘦失去光泽的脸,想她本就柔弱娇小,这么下去,很快就会没命的。
他使了很多法子逼迫她,她就是倔强的不张口。最后只好他以嘴渡水强吻着逼她喝些粥。
三天来,他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任务与身份,一步都没榻出这间房。他舍不得丢下她,他还想看她笑。
但她给他的只有眼泪与绝望。
他头疼欲裂,第一次觉得征服一个女人比统一天下还难。说了他此生以来所有的好话,许了许多诺言,就差跪下来求她了,她就是不看她一眼。
以前他也遇到那种野马般难以驯服的女人,最多就是在床上用体力征服她,多上她几次,让她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没多久,女人就臣服在他的**之下。甚至,他让自己十多个手下一起去蹂躏那个女人,直到她求饶。
比狠,没人狠得过他。比智慧,这世间他称第一,没人敢排第二。
他有一万种法子让眼前的女人求饶臣服,可是鬼使神差的,每每对她失去耐心要下狠手时,就是莫名的舍不得。
这种从未有有过的情绪,是应该舍去的。人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想要成为真英雄,称霸天下,就必须舍弃儿女情长。
他如此眷恋她,痴迷她,最好的办法应是杀了她。可此时心中就是一千一亿个舍不得。
也许是还没有完全得到她的原因吧,他想。而且,他不信,一个小小的女子真的可以阻碍他争霸天下。
齐胜双手背在身后,在布置豪华的房里无奈的踱了几个来回。头一抬,望着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她,实在拿她没办法,皱着眉出声说,
“你只要吃饭,今晚我就会平安送你回去!”
床角缩着的女子一动没动,眼里仍是一片死寂。她身上丝豪未挂,只有一张锦被遮在身前,这三日以来,日日夜夜如此。
这个像狼一样的男人,不分白日黑夜的污辱她,折磨她……那种被欺凌,咬碎牙发不出声感觉深入骨髓,一辈子也不会忘。
每一天,都是一场恐怖的噩梦,可每场梦都因真实让人无处可逃。
回去?回哪里去?她怕脏了杜家的大门。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赤NUO着被扔在大街上,被无数人贱踏的下贱女人。
她再也找不到她的骄傲与尊严了。她甚至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即便把眼前的恶人千刀万剐,她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她感觉到自己每天的呼吸越来越弱,她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口呼吸的到来,让她永远的解月兑。
她会在心里怀念她的父母与姐妹,愿恩情有来生再报。
齐胜见她仍是不动,也没了法子。到了晚上,他细心为她穿好衣服,亲了亲她的额头,怕她出去她会被夜风吹着,用他的风衣紧紧抱好她,轻轻抱起她走出房门。
“主子,您一个人出去不太好吧,让属下送这位姑娘……”门口的守卫担心的上前说。
齐胜沉着脸道,
“退下!”
再没一个人敢向前。
他抱着怀里的珍宝,一步步走出富丽堂皇的府院。心中暗想,要不了几天,她就会重回他的怀抱的。
到时候,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征服她,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