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妧说道情动处,不禁落下泪来,樱桃小嘴憋抿抽噎着“公主…臣女想求公主…求公主成全…成全我同四皇子……”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巴巴的
我瞧着略有不忍,“我虽有心助你,但…这其中并非只是你二人之事,况且你二人之间的事情,我又如何能说的算呢……天天~小!说!网!”
葛妧抽泣着,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泪光楚楚的望着我“公主,臣女不求别的,只求公主于圣上面前为臣女与四皇子适时说和一二,旁的…臣女自会想办法
她虽外表瞧着有柔弱之感,但此番话却是言辞灼灼。
“但云湛那里…还有你父……”毕竟这是云湛自己的事情,我不便过多参与其中。
她语意坚定“公主可放心,臣女相信四皇子亦是对臣女有心,至于家父,”她略顿了顿,遂展颜一笑“公主放心好了她眼角还有未拭干的泪珠,挂在眼睫之上欲落不落。
“瞧你哭成这样,若不知情的,只当你在我这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瞧她不哭了,笑着让内侍带她入内梳妆
云湛如今年岁亦不小了,据我所知他府中有两个通房丫头,自然是未入籍的,前几月皇舅舅亦与我提起过多留意些温婉贤淑之女。
只是原本郎有情妾有意极好的事情,却碍着二人的身份,闹得此般地步。
送走葛妧之后,内侍言“四皇子独自在漪澜亭中饮酒
漪澜亭建于我公主府花园中心的荷塘之中,这个季节荷塘早已结冰,前些日子落下的大雪未化,亭周早已是银装素裹,我早命人于亭周挂有曼曼纱帐格挡寒气,煮茶饮酒那却是个好去处。
我来到漪澜亭中之时,云湛却似已喝了不少,他面色有些潮红,纱幔之中亦是酒气浓郁。
亭中只于我二人,我袖套中亦笼着小手炉,瞧着他一杯杯的饮着却并未劝阻。
见他又一口喝下一杯酒后,我与他道:“你可听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
云湛似是置若罔闻,又自斟自饮了一杯,“芝麻大点的事情,也值得你如此,这可不似你的性子
他执着酒壶落于桌上“如意,打小除了你,我便没正眼瞧过哪个女人,这次我是当了真的…可谁知……”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又饮一杯。
我劈手夺过他的酒壶,转手撇到池中,因着池水早已结冰,酒壶落地便听一声脆响。
我瞧着他这自暴自弃的样子便有些火气“葛妧身为女子,亦可不顾世俗追你至此,你却于此借酒消愁逃避责任,我还是要问问你,你可有但当否?”
我不知云湛听了我的话做何感想,只是我说完那番话,他坐了半晌便起身离去。
这一去便是好几日。
我想凭他,自会想通的,若他自己钻着牛角尖不肯出来,那我又能耐他何。
再见那日,便是云熙回京之日了。
云熙几日前便送了信回来,今日方可抵达。
头天晚间,我一夜未眠,只盼望着日头能够早些露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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