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别认真的一句话,白亦筠和肖晋颢不约而同都笑了,笑得眼泪都挤不出来。
肖晋颢捏起她的脸颊使劲揉,全然不把白亦筠危险的目光放在眼里。也只有他,才敢这样对白亦筠上下其手。
“可爱的筠猪,别忘了哥哥早就把你看光光了好么。”
“两者有可比性吗亲爱的?”白亦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冷瞄,哼了哼。
“你以为我就不记得你小时候那小样么?”说罢转身下车,‘砰’的一声用力合上门。
车内的人毫无形象地狂笑,瞧着她果真生气了,只道不好,忙追了出来,将她拉到身边,又是求又是拜的。
两人站在路边打情骂俏的场面羡煞了沿路许多上班的员工,白亦筠注意到那些投来的目光,朝肖晋颢摆了摆手,没好气地挽起包准备过马路。
“筠!”肖晋颢又唤住了她,白亦筠回头,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
“加油!你是最勇敢的女孩儿。”
走进白佰,白亦筠顿时全然明白肖晋颢今早这么反常的原因。
从门口穿过大堂直到专属电梯,与往常一样,迎面而来都是员工的笑脸招呼,不同的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致的异样,参杂着些许惶恐、些许怜悯,甚至些许幸灾乐祸。
媒体方面昨日已做好工作,报纸是不会有任何消息的。许是昨日早上目睹闹剧的员工传开了,不然怎么难能有如此精彩的表情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好事无人知,坏事传千里。
白亦筠置若罔闻地走入电梯,将那些自以为没人听得见的议论声抛之脑后。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许万早已候在门外,白亦筠微微扬眉。
一般这种情况,表示许万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向她汇报。
在白氏建材,白镇豪是当家人,不过早在两年前便逐渐很少露面,白亦筠虽说只是个经理,却实际掌握白氏的日常运作。无论职位是什么,只有白亦筠知道,她不过是父亲决策的执行者罢了。
白亦筠个人没什么所谓,反正是自家的企业,只要为企业好,谁说了算不打紧。然而近一年来,白亦筠和父亲在管理方面的想法越走越远,大有一去不复返的势头。
走进办公室,白亦筠摆了摆手示意许万下去。
“我知道什么事,下去联系律师商谈怎么应对董氏国际的起诉。”
想到就伤神,白亦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这场必输的战。
然而许万的话却让白亦筠吃了一惊,“我正想跟您说,唐子风一大早来过,说不打算起诉我们。”
“怎么回事?”
许万也十分疑惑,“不太知道,唐子风说什么,他也不清楚,经理您自己知道的。”
什么跟什么啊?
月兑下外套的同时顺手翻出手机,白亦筠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她扯了扯嘴角,让许万下去工作。
盯着手机屏幕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迟疑半响,还是翻出那串号码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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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接电.话,这是一个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