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岸远去的渡船,安晓,冯雪和我都叹了口气。
“哎,赶天赶地的,还是没赶上这趟,只有等半个小时了。”我父亲以前在这一带工作过,临上学的时候,给我提过渡船的时间表。
“算了,我们就在这里坐坐吧,就当是欣赏欣赏江景吧。”安晓一脸的无奈。
在驳船四周铺设的木板凳上坐了下来,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驳船来。
驳船的四周是敞开着的,没有窗户,在木板凳上坐着的有穿着蓝色工作制服的人,也有像我们一样回家的学生,还有就是那些七零八落的散客,看着远去的渡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无不例外的显出失望。
已经要到六点了,虽是九月奠,夜色还是慢慢的开始降临了,坐在敞着的窗户边,江面上的风带着一股潮湿的味道,轻抚我们的脸。
放眼看去,江对岸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灯光闪烁,前方不远处倚在驳船边的灯塔的灯已经点亮了,微弱的灯光辉映在空荡的驳船上,显得孤寂落寞。
再回首我们来时的那几十级陡峭的石阶上,已经有人用手电筒在指引方向了。
十五分钟以后,在微弱的灯光下,远处的渡船缓缓的向我们驶来。临靠近驳船的时候,湍急的江水将驳船边上的木板浸湿一大片。
当渡船靠近以后,船上的乘客还没下完,就已经有人冲了进去,抢占了位置坐下。
待我们随着大部队进去的时候,早已没有位置,只有在渡船的中间位置伫立。
等着渡船开始启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江面上的风也开始夹杂着寒气席卷而来。吹在我们细女敕的脸上竟有丝丝帝痛感。
“啊,这风好冷呀!”冯雪看着我说着话,还伸出手来在自己细女敕的脸上轻轻抚模着。
“嗯,就是呀,没想到江面上的风会是这样子的。”安晓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黑夜中因渡船行走而湍急的江水,喃喃自语道。
“嗯。”我也看着黑夜中的江面,自顾自的应了一声。
十五分钟以后,渡船终于在对岸停靠了,我们随着拥挤的人群走了出来,走出驳船边的木板桥,又是一坡陡峭的几十级石阶,当我们气喘吁吁的爬到街面的时候,汽车的拥挤程度再次让我们无语了。
又像是在学校门口般拼命挣扎着挤上车,沦陷在紧迫的呼吸中十几二十分钟以后,我们终于下了车。
在车站下面和安晓,冯雪她们道别之后,我径直回了家,而她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她们还要转一次车才能够到家。
当我刚跨进家门,一脸关切的母亲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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