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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芷兰正想着还是等石斐寒的事情过去后再去想别的事,楚良兴奋地从办公室跑出来大声喊:“姐!”裴芷兰看着楚良高兴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他考了全班第一跑回来告诉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态。
时光荏苒,这么多年的艰辛都过去了。
她突然想到,万一刺杀石斐寒的时候自己遭遇什么不测,楚良和方遥会不会没有心情管公司的事了?
“姐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裴芷兰用充满疼爱的目光看着楚良说。当她看到了他脸上洋溢着追逐梦想的色彩是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光彩照人的,她觉得自己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姐,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楚良灿烂地笑着,孩子般地向姐姐保证。
“兰姐,开业的事……”方遥有些歉意地打断他们,仍然继续自己的话题。裴芷兰转头看看他说:“你尽快找人选个好日子,就这几天吧。”“好。”方遥点头应答,这样他就可以尽快去安排了。看到裴芷兰高兴的样子,他再累也值得了。
“姐,我带你到处看看。”楚良兴奋地拉着裴芷兰要带她四处参观。看了一圈,裴芷兰也和楚良一样高兴起来。“好了,姐姐要回去了。”裴芷兰笑着对意犹未尽的楚良说。楚良突然有点不高兴地说:“姐,我想和你一起吃饭。”一股酸涩突然涌上心头,裴芷兰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一段时间忽略了楚良。她暗暗自责,“好,咱们三个一起去吃饭。”她兴致满满地说。
方遥开车载着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饭店下了车进去。点了菜,趁着楚良去洗手间的空档,裴芷兰突然小声问方遥:“咱们是不是没有多少钱了?”方遥面露难色地回答:“是没有多少了,地盘割出去不少,现在收入就没有那么多了。我怕等楚良的公司运转起来,资金会成问题。”如果裴芷兰不问,不到最后一刻,方遥绝不会让她知道。
裴芷兰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异想天开,又太心急,忘了这么现实的问题。”她沉思了一会儿说:“得出去弄点儿钱了,你找只肥羊,这两天就动手。”
这时候楚良回来了,两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谈,换上轻松的神情。
吃完了午饭,裴芷兰又和方遥一起到帮里的酒吧和赌场去看了看,看到略显萧条的场子,裴芷兰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兰姐,都是我的错,没把地盘管好。”方遥看到裴芷兰难过的样子,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疼,和她一起出了酒吧的门,急忙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裴芷兰望着西方的落日,感伤地说:“不是你的错,是我。”难道自己亲手打拼起来的帮派就要像此刻的夕阳一样,就要西沉了吗?虽然她一直都想着能金盆洗手,马放南山,可是楚良的公司还没有开业,没有后盾,如何能生存下去?是她的错,是她只顾了恋爱,把自己的事业都置之不理了。
“走吧,回家。”裴芷兰冲着还一脸愧疚的方遥说。“回家?”方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回家。”裴芷兰笑着说。方遥也微微一笑,心里的花却已经怒放了。
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熟悉的床上,裴芷兰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她看着自己的房间仍然像平时一样一尘不染,嘴角升起浅浅的笑意。一定是方遥吩咐佣人每天打扫的,他总是这样,让人放心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他。
手机突然响起,裴芷兰看到厉倾尚的号码,嘴角的笑容更显甜蜜。“喂……”她接起电话,声音柔柔的带着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在哪?”厉倾尚的声音厚实得充满磁性。“我在我自己家,这几天就不去你那了。”裴芷兰淡淡地解释道。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好,那你注意安全。”电话就被挂断了。
裴芷兰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突然觉得失落。他怎么没问她为什么?他之前不是对她的出行格外关注吗?怎么突然不再约束她了?联想到早上他的悄然离开,浓浓的酸涩感蔓延开来。
也许,爱情的新鲜期已过,得到了,就不再重要了。
这样看来,她回来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在他心里她不再重要,她也不必再回去。可是她还有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她的箱子还在厉倾尚家……
裴芷兰觉得有点乱,索性把手机扔在床上,走进浴室去洗澡。
同样放下电话的厉倾尚,心情比她更复杂。当李耐打电话告诉他她去了金麦大厦时,他就调查了金麦大厦,才发现原来她给楚良注册了公司地点就在那。晚饭之前李耐给他打电话说裴芷兰还没回去,他焦急地去查看了录像,才看到她所剩无几而又不甚景气的场子。这一切也就清楚了,她为了给楚良开公司舍弃了自己的帮派,而回家去住无非想重振帮派多赚些钱给楚良。打电话的时候,他真的很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做这些事都不告诉自己?有困难为什么不找他?以他的实力,所有一切她想做的都不是问题。可是如果她问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要他说我派人跟踪你,我甚至给你装了针孔摄像头……
她是个独立的女人,她跟他在一起也不是因为要寻求庇护,她更不会容忍他监视她,跟踪她。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问。
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厉倾尚突然好想她。他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她残留的香味,思念的情愫酿得更浓……
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梢,清透的光亮照进一处破旧的出租房内,陆岳明弯着腰站在半面煞面前。“陆帮主有什么事吗?”穆非源吸了一口烟,懒洋洋地问。“煞老弟,老哥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青帮的厉帮主把我叫去让我再交一倍的保护费。”“那你就交啊,找我干什么?”穆非源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假装糊涂地应付。
“我赚的钱都给你了,哪有钱交啊。”陆岳明急得满头大汗,焦急地解释。“哦?”穆非源坐直了腰,身子前倾四十五度,把脸挪到陆岳明面前,吐了浓浓的一口烟雾阴阳怪气地说:“那陆帮主的意思是后悔把钱交给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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