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回家,也就轻松了一周,跟哥哥姐姐看看书、聊聊天,早晚习习武,多舒服、惬意的日子啊可她还没感叹完,师傅就找上门来了。说是过了年他就回山东了,让乐乐再跟他去医院一个假期。乐乐虽然嘴巴答应了,心里也还是要月复诽一番:师傅是上班、有收入的乐乐觉得自己就一白打工的,还属劳碌命的在哪上学都被老头们抓去坐诊,放假也不放过她真的不想当医生啊不过,懂医倒是必要的。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只能上吧让这宋老头开开心心的退休,就当自己做善事好了反正他也不是天天上班。其他时间自己还是可以自由分配,不是吗?
好在年前他们总算放假了而师傅也准备着回山东,所以他几乎把所有的书全送给了乐乐只带走少数几本,还捡了几本是送给冯教授的。乐乐知道,这些书可是很珍贵的乐乐为此,特意把隔壁的客房重新装修成书房,防潮措施也做得很好,这样能更好的保存书籍。看着在书架上摆好的一本本好书,乐乐就是睡觉,都在偷笑把师傅师母送上火车,两位老人在上火车之前,是一个劲的叮嘱乐乐,有空一定要去看他们。乐乐除了点头说是,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这夫妻俩,可都是帮助过自己的人啊明年暑假的时候,就去看看他们吧由于寒假放得早,所以,还没到元宵节,他们就得去学校了去学校的前两天,因为知道他们有房子住了。家里人就给他们捡了很多自家做的腊肉、腊肠、米饼、窗花(南方人用油炸的一种食物)总之是耐留的食物,基本上都给他们捡去了。乐乐的爷爷,甚至连大米都给乐乐装了一袋更别说花生、芝麻、红瓜子了。
看着那么一大堆的东西,乐乐就觉得累啊可是又不能不拿。她要是敢说不拿,家人就一个个给她说教。干爹、干妈甚至说:“有梁凉在,你怕什么?”
“可是二两哥哥也才两只手,哪里能拿那么多的东西啊?”
“我们把这些东西都装一个袋子他就可以拿了”
后来,也不知道干妈从哪找了两个大袋子,还真把东西都装完了。去的那天,一家人都来送,大哥哥他们可把东西都给提着,上车后他们还帮着把东西都放在床底才走的。
想着自己又有房子了,乐乐便把小黑和那盆灵芝给带出来了。
干爸给他们买的车票是一个中铺一个下铺,白天两个一起在下铺看书,吃东西。晚上梁凉就爬上中铺睡觉。
梁凉一直觉得乐乐是属鼠的,她可以把那些零食当饭吃,可是吃饭的时候也没她哪餐吃少了除非饭菜不合她的口味。就坐几天的火车,白天都没有见她嘴巴停过只有晚上她刷牙后,嘴巴才停下来。
等火车到站的时候,乐乐身上背了两个小包,梁凉则是一只手拿一个大袋子。一下火车,乐乐是冷得打了个抖,把棉衣给拉了拉。乐乐想:还要走那么长一段路才到出口,也不知道二两哥哥累不累呢?嗯,就算累了,也让他继续提着,这是干妈、干爸给他的任务两人好不容易出了火车站,上了公车。因为他们拿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还得多买了一份票想想也比打车便宜多了好不容易熬到家里,梁凉可是累得话都不想说了打开暖气,两人月兑了外衣,梁凉就把盖沙发的布一掀,瘫在上面就不动了乐乐也不理他,就把那两个袋子打开,把里边的东西都拿出来,分类放好再找了袋子,把腊肉之类的先挂起来,拿报子放下面垫着,万一有油滴下来,不至于把家里弄脏了。花生、芝麻、玉米头、大米放在放干粮的柜子里。能放冰箱的东西就放冰箱里边。
等她收拾完,看看时间,已经可以煮晚餐了就把瘫在沙发上梁凉拉起了,让他去买火锅料回来,晚上吃火锅。
“二两哥哥起来了,你快点去买火锅料回来,去晚会没有卖的。起来了、快点起来”
梁凉不甘的爬起来说: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丫头,刚才这么不说帮我抬一下东西?啊?”伸手掐了掐乐乐水女敕的脸,这才出门。
看着梁凉出门,乐乐傻傻的拍拍自己被捏得有些痛的脸。赶紧去装好饭锅煮饭,就开始把盖住物品的布全都掀开,一起拿到洗衣机里洗,然后就拿着抹布到处抹啊擦啊扫地,拖地,这时候的乐乐,就觉得:房子有些大了,搞卫生好辛苦啊害得她累出了一身汗,见梁凉还没回来,就去冲了个澡。
等乐乐洗出来的时候,发现梁凉已经在洗菜,准备弄晚餐了。
乐乐想:我让你掐我的脸,晚餐就留你一个人忙吧于是她回到就在客厅把电视给打开,拿着遥控躺沙发看电视。一边感慨:原来的主人还真好啊把这些电器什么都留下来,全都不要了,这下他们可是省了好多钱呢也许是太累了,乐乐是看着、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梁凉出了厨房,就看到乐乐睡在沙发上,他洗了一下手,去房间里拿了厚毯子出来给她盖上;再看锅里的肉也一时半会儿的炖不好,把火给调小了,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等梁凉把晚餐都弄好了,才把乐乐给叫起来吃。
在火车上憋了几天,终于又能吃上可口的饭菜,生活多美好啊吃饱饭,收拾干净后,乐乐就跟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梁凉说:“二两哥哥,我们也去申请装一部电话吧?这样比较好联系一些。”
“行,明天我就去电信部门申请。乐乐,我也想申请外宿。”
“可是,这里离你们学校不是挺远的吗?”
“我不是买了自行车吗?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不远。反正大学又不要求晚自习。”
“不知道学校给不给外宿,要是不让的话,我还打扫去让冯教授给我开张证明的。”乐乐说。
“我们先去申请看看,不行了再说。或许学校给也不一定呢”梁凉乐观的说。
“也是。明天先去把电话给申请了,有了电话,跟家里人联系可就方便多了”乐乐说。
俩人腻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都觉得有些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乐乐还想:老妈肯定是想多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说滚床单就滚床单呢?
第二天,俩人一起去了电信部门申请安装电话,交了钱,却要半个月后才能给他们安装电话。
然后提着师傅送给冯教授的书,去冯教授家去拜访。冯家有一个独立的院子,看样子就知道挺有钱的。乐乐他们去按门铃的时候,说了自己是谁,是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孩来给他们开的门。在进门聊天的时候,那个孩子告诉乐乐,他们要找的人是他爷爷。
平时冯教授是见得多了,他们却没有见过他的家人。兄妹俩来的时候,刚好冯教授的子女们都在家,冯教授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只是过年的时候都回来热闹热闹咋一看到那么多的人,乐乐就暗暗在心里嘀咕:他们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啊兄妹俩客气的跟那一大家子拜了晚年,然后乐乐就跟冯教授说他们的来意。
“教授,我师傅已经退休回了山东的老家。他在回去之前。托我把这几本书送给您。”说着就把装书的袋子双手递给了冯教授。
冯教授接过袋子,很慎重地把里边的书拿出来。乐乐知道这四本书,因为她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学完了。
“你师傅还有什么说的吗?”冯教授显然有些激动的问乐乐。
“师傅说他已经琢磨透这几本书了,让您也参考、参考。”乐乐说。其实,她师傅的原话是:老宋我已经不需要这几本书,就送给老冯你了“乐乐有看过这几本书吗?”冯教授问。
“看过,跟师傅也学了一年多的时间才算参透。”乐乐说。
“你几岁跟那个老宋学医的?”冯教授一听乐乐说参透,讶异的问道。
“哥哥,我是初三还是高一跟师傅学医了?”乐乐想了想,她总觉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就跟师傅学医了,教授突然这么一问,她一下也想不起来,就转问梁凉。
“十二岁,你初三那年去学医。”梁凉想都没想就月兑口说出来了。
冯教授听了梁凉的话,有些咬牙切齿,那个老宋头,这么就那么好运气?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都能拐去跟你学医?老天这么就那么不公平呢?为什么不是自己遇到这么好的徒弟呢?
“乐乐现在多大了?”教授的大女儿问。
“十七岁。”反正国人都讲虚岁,其实到五月她也满十七岁,现在就算说十八岁也没有错哦?乐乐想。
“十七岁?在B市什么地方上学?”教授不知道哪个女儿的儿子问。
“那个在外国语学院上学。”乐乐说。
“得了,乐乐别理他们,咱们一起去书房看看这几本书。”冯教授见一家人都围着乐乐,他想问的问题反而没有机会说出来,于是他赶紧拉着乐乐对乐乐说。还一说完就直接把乐乐给拉走了。
教授的家人都错愕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这老头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霸道、蛮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