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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沫宫中,尹芳月沐浴完毕,元香在铺床,而她坐在桌边,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摇着团扇,双眼微闭若有所思。
君傲宇进来时便看到这幅美卷,元香正准备行礼,却被君傲宇拦下,她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来了。”尹芳月睁开眼,右手的团扇也放了下来,刚刚起身,君傲宇便环住了她的腰身。
“你怎知道是我来了?”
“我日夜陪在你的身侧,怎不知你身上的味道,咦!今儿个怎么有些不同了,还夹杂着另外一种香味?”
“哦,刚才身上沾了些许尸臭味,不好去掉,这才又加了一种香味。”君傲宇的敷衍尹芳月并没有发觉,毕竟这是情理之中的。
“今日的事你设计的很好。”尹芳月借着说话的由头摆弄着君傲宇的手指,试图把它从自己的腰上拉开。
君傲宇饶有兴趣:“沫儿怎知是我设计的?”
“你别告诉我你真心想调戏那个叫春芍的宫女,你不过是借着冷凝香的嫉妒心理,让她在你手中落下把柄,墨函一心系主定会顶罪,顺水推舟便除掉了冷凝香的一个心月复,再者那窦德山父女即便宫中有熟人,但也未必知道这宫廷密文,又怎么可能知道春芍已死,还是被冷凝香害死的,当然最让我深信不疑这事是你设计的还是那把匕首,戏班子入宫时,我搜查得很仔细,不可能有漏网之鱼,唯一可能的便是那把匕首是宫里的人给她的,而能避开我的视野的人只有你一个!”尹芳月分析的头头是道,清晰的思路让君傲宇都叹服了。
“我的沫儿可真是块宝!”说罢,君傲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尹芳月的朱唇,往日尹芳月对此十分反感,可不知今日是怎么了,竟然主动去迎合君傲宇,沉醉其中,君傲宇的手早在吻上尹芳月的那一刻就不安分了,他的手如游龙般快速的伸进尹芳月的寝衣里,肆意的玩弄着尹芳月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浑身颤栗,心中的**更强了。
“沫儿,我们到床上去。”君傲宇环着尹芳月的身子往床上移动,不多时,两人同时滚落在棉被之间,尹芳月的寝衣也已不再了,如今的她上身**,任由着君傲宇从颈部一直吻下去,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面对君傲宇的吻,尹芳月毫无招架之力,她甚至希望君傲宇不要再做这该是的前戏,直接步入正题,浑然不知自己再做什么。
看着这幅美丽的身体,君傲宇双眼微红,大手一挥,尹芳月身上衣衫已净,一阵寒意让尹芳月清醒了过来,眼前这一幕让她有些慌神,她忙得推开君傲宇,君傲宇不满:“沫儿,你干什么?”
尹芳月一时词穷,随口一说:“我在上你在下!”
君傲宇眉角含笑:“就知道你要使坏,随你了。”说罢,抱着尹芳月翻了个身,就在那一刹那,尹芳月已从枕下模出银针藏在手中,君傲宇现在兴致高涨,一旦动手他便会有所察觉,只得先应付应付。她一手撑在被褥间,一手胡乱撕开君傲宇的衣服,露出君傲宇那古铜色的胸膛,尹芳月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嘴唇所到之处必有牙印的存在,恰是这似痛非痛让君傲宇意乱情迷,他一只手环住尹芳月的腰身用力下拉,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衣衫褪下,就在他集齐全身力量,准备挺入时,一根银针没入,沉沉的昏睡过去。
尹芳月不再停留半刻,抓起衣服便奔去了隔间的浴房,泉水温润了她的身体,却温润不了她的心。
君傲宇又一次对她下药!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了,第一次是散宫散,一杯酒将她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这么一个多月来好不容易才恢复三层,这一次竟是迷情散,若不是殿中有冷暖玉,在夏夜身体**会有些寒冷,只怕她此刻已经不再贞洁了。她终是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君傲宇察觉了什么?还是有人告密?但谁又会知道自己与君傲宇的床第之事,想来想去越来越乱,但是有一个人她不得不防,君傲宇今日之举很有可能是她的注意。
当然最好的防范办法便是早早离开,看来她得加快动作了!
尹芳月再次回到房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君傲宇睡得很熟,若是可以她真想此刻便了结了君傲宇的命,可是她不能鲁莽行事,尹家人还没有离开,还没有安全,她不能轻举妄动,权衡之下,尹芳月还是躺在了君傲宇的身侧,期待一夜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