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转身,适静的看着因为她的话而停下脚步的男子继续淡漠的道:“楚太子若是觉得气不过大可报复回来,像这种成为荡妇的事情我也不介意它再来一次,还有,如今我也不可能再嫁给你,皇上那里,太子可以提出退亲
丢人也好,丢脸也罢,怎么样她都无所谓了,而今的她,要做一个自私的,真正无情的彩蝶!
随着彩蝶话落,楚询并没有说话,他又站了一会儿,这才抬脚离开。
楚询是后悔的,后悔不该对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不管是不是因为她给了自己难看,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他都不该迁怒于她。
话是这样说,可是在楚询的心里还是窝火的,自己的未婚妻,却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最可恨的是,还是他亲眼所见,众所周知!
那日,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是楚询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难看,这几日,他所迎接的嘲笑和难看更是向来傲然的他从未经历过的窘迫。
即使他出身军营,可是,他从来都是出色的,出色的让人从来都是仰慕的,彩蝶,她给他的光彩照人上染上了唯一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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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锦墨比彩蝶病的严重,所以他比她还要晚醒几日,睁开眼睛,脑海的记忆将前些日子的事情慢慢的回放着,他的心也随之纠扯疼痛起来。
沉痛的闭上眼睛,她以后怕是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吧。
以后她对他即无爱,却也无恨吧,他从此就是她生命里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相见陌路……
每每想到此处,他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抽痛。
冷端着清粥进来,见帝锦墨睁着眼睛,他脸上一喜,忙放下手中的粥碗过来,“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
帝锦墨却是没有动,他茫然的盯着已经空掉的床头,想着那日她裹着床幔的情景,凄美的带着凄楚的味道,让人心疼。
良久他才艰难的开口问冷:“她……她怎么样?还好吗?”
叹息一声,虽是不知道帝锦墨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但是他却也并没有多问,只是告诉他他想知道的:“她很好,那日淋了雨生了病,但是现在已经好了,楚太子将她照顾的很好
冷的那句楚太子将她照顾的很好让帝锦墨颓废的神色终于是有了极大的变化,他蹭的从床上坐起来,眉宇皱的紧紧的,她在太子府?
帝锦墨的心里瞬间升起一抹慌乱和不安,觉得本就已经空荡荡的心也愈发的空了,好似是丢了什么珍视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的难受。
“回太子府想了想,帝锦墨语气坚定的从床上起来。
他已经按照那个人说的做了,然而他却也没有说不可以让他接近她,更没有说他不可和她在一起,所以,他也算不得不守承诺。
他伤了她,那么就让她再从他的身上将伤害讨回来就是,只要她没有爱上别人,只要他还可以挽回她。
想通这一切,帝锦墨瞬间就轻松了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但是想到那个潜在的威胁,帝锦墨高兴的心再次沉重,担心那人会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他手中的把柄可以握住他的整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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