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是他造下的,那么理应也应该由他来承担。
“放手!帝锦墨,放手!”彩蝶是真的慌乱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他却是那样用力的握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还在将那发簪一点一点的往里送。
他的唇角带着温柔宠溺的笑,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缱绻,如万水千山般化不开的美丽柔情。
彩蝶慌乱的浑身颤抖,当她看见那血由红变黑时,彩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这发簪有毒!
为什么?!
苏少白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要帝锦墨的?
发簪是前些天苏少白命人偷偷送来的,里面是黄金宝藏的藏宝图,那是曾经她信任他,交由他保管的,但是昨天,他却命人悄悄的给她送来了。
苏少白还带了信来,说他不怨她,亦不怪她,正是他这种不愿不怪的态度才让彩蝶更加的内疚,更加的无法去面对苏少白和帝锦墨,所以她疏远帝锦墨,对他更加的冷淡。
一个是她的亏欠,一个是占据了她心脏的人,这两个人她都不想伤害的。
当帝锦墨看见他的血由红变成黑色的时候,也不由得一愣,只是他并没有责怪彩蝶的意思,张了张嘴,想对她说,他不怪她,最后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的直接昏厥在彩蝶的身上,乌黑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染红了两个人的身体和床单。
“来人,快来人!去把金华叫来!”将帝锦墨放在床上,彩蝶胡乱的裹了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打开门就开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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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阁。
压抑的气氛显得格外的沉闷,彩蝶看见给帝锦墨把脉的金华眉宇皱的紧紧的,一脸的凝重,彩蝶的心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毒是苏少白下的,那么自然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容易解的毒药。
彩蝶心里被丝丝难过缠绕,想不明白,苏少白到底是想要她的命还是帝锦墨的,他还是恨她的吧,否则也不会在还回来的发簪上涂抹毒药。
“他……怎么样?”动了动唇瓣,她颤声问金华。
一记冷光射过来,金华的眼中带着几分敌意,再也不似曾经的友好:“这发簪是你的?”
“是
“真是好样的,这下你可以满意了,以后都不会有人再缠着你了金华怒极而笑,那笑格外的冷漠。
曾经,他是看在帝锦墨对她特别的份儿上才爱屋及乌的对她客气,而今,在她对帝锦墨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他再也客气不起来了。
他不管他们的恩怨谁是谁非,也不管帝锦墨是不是太过自私绝情,但是!她伤害了他就是不可以!
在金华看来,帝锦墨并没有什么过错,不端掉苏家,难道还要等着他们茁壮,然后眼不见的让他们的阴谋成长,最后来威胁他守护的凤羽吗?
爱人虽是重要,可是国家一样的也很重要!他身为凤羽的王爷,身上流着帝王家的血液,那么他就有一分守护凤羽的责任!
“你什么意思彩蝶焦急的问出声。
以后都不会有人再缠着你了……
他的意思是他无救了吗?
彩蝶虚月兑的坐在床边,毒是苏少白下的,那苏少白是不是一定会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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