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什么?”史进再一次喝问那黑影人道:“你给我想明白了在开口!”
黑影人说道:“晁盖!晁——盖!”
“找死!”史进大喝一声,气得心中血气翻腾不息,顿时抡起那紧握的拳头来照着那黑影人的侧脸便是重重的一拳。
犹如铁锤的拳头砸的那黑影人顿时吐出一大口血水,变得气息奄奄,显然已经被史进这一拳头打掉了多半条命。一侧的嘴角已经破裂开来,露出了两三颗并不算完整的牙齿,粘稠的血液沿着断裂的鼻骨流淌下来,染红了黑影人的半边脸。
“大哥——!”朱武赶紧上来抱住史进再次挥起的拳头,很是认真地说道:“大哥,使不得啊,使不得……”朱武越说越低,微微地冲着史进摇着头,说道:“别中了这厮的手段,他就是在激你,晓得大哥重情重义,他就是要你杀了他,给他个痛快
史进死死地盯着那黑影人的眸子,黑影人的眼中却平静如水,既没有嘲笑,也没有落败,一副平平淡淡仿佛像是虚化了这询问室里的所有人。
“大哥,你且息怒,你瞧我的,定然叫这厮乖乖地供出幕后主使来朱武说罢,赶紧给杨春使了个眼神,杨春抿抿嘴巴便上来将史进劝回到一边,差人取了把交椅来,请史进先坐了。
朱武看着史进虽然不说话,依然气得够呛,但是,朱武却明白史进是个明白人,虽然年轻气盛,可终究还是视的大体,顾得大局的人。于是,朱武对史进便放心下来,安心地回过身,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黑影人的面前。
黑影人的眸子像是找到了一个落脚点一般,安安稳稳地驻进到朱武的脸面上,那一副诡异的笑脸,让黑影人又不禁瞧着脑袋阵阵发麻。
“小子,有两下朱武笑了一下,便又捏着一方手帕,从侍从的手里,抽出那最后一根长针来,说道:“我知道你并非不害怕,你越想死,就越证明你内心的恐惧,可是,我早就说过了,我有九九八十一种法子,我也有后半生的日子,天天来拿你消磨时间,我陪你玩得起,可是,你陪我玩的起么?这针砭不过是其中最低级的把戏,眼下才第二层,你能熬到这里,没什么了不起,是不是,不过是证明了你并非庸人而已。我就了得到,如果你这般不经折腾,你家主子也不会选你来做刺客了。不过,没关系,还是那句话,我陪着你,咱们循序渐进,慢慢地玩
黑影人虽然纹丝不动,可是,朱武的这些话都一句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朱武可以察觉的出,在他那颤抖的眼眸里不经意地闪过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惧。他对于方才的折磨其实已经即将接近他的极限,身体整个像是在熔炉里,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都与筋骨剥离开来。可是,那些在面前这个男人口里却都不过是九九八十一种酷刑中最简单的一种,那么,等在他后面的却又是什么,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莫非当真要伴随他几十年的后半生……只怕,那时候,这面前索命判官一般的男人,已经对他心底的答案早不感兴趣了,他要的只是一种折磨人的快感——他一定是个疯子,一个十足的疯子。
朱武笑着,嘴角又勾勒出一个诡异的弯度。朱武拿着那根长针,再一次蹲子来,缓缓地伸手探入了那黑影人的胯下。
“你——!”黑影人看着朱武的拿着长针探入自己的胯下,心里顿时凉了一大片,惊的黑影人疯狗乱咬似的挣扎起来。
“来人!”朱武喝令左右将这黑影人牢牢抓着,叉开两条布满体毛的黑腿,任由黑影人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只是又羞又愤地骂个不停。
朱武没有理会他,只是将那长针缓缓地插进了下面的穴位里,一面按着那手法钻,一面说道:“这里叫做会**,是任脉上的要穴。百会为阳接天气,会阴为阴收地气,两者相互依存,相似相应,统筹着真气在任督二脉上运行,维持体内阴阳气血额平衡说道这里,朱武抬眼看了一眼满是惊恐的黑影人,说道:“方才刺了你的百会,阳气全身游走,此番便叫你舒服舒服,顺顺你的阴气,阴阳调和调和
朱武一面说,一面手上不停,那长针在黑影人的会**钻扯了一番,朱武便抽了出来,收拾了长针站起身来,负手站在一旁,等待着看看那黑影人的好戏。
黑影人方才全身浮现出来的红斑渐渐地消退下去,全身上下,时而发红,时而发青。那黑影人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像是背负了百千斤的生铁,压在他的心肺,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薄的让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而他的**,却也不合时宜地在一勃一勃之下变得昂首挺胸。
黑影人低头看了一眼,不禁有些羞愤和别扭。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就在他觉得之前浑身的痒痛又渐渐浮现的时候,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慢慢在全身游走,百爪挠心地让他有些忍耐不住,一种难以控制的**就此蓬勃而出,越来越浓烈得溶解在身体里,让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许许多多他在勾栏里曾经的lang荡之景来。
黑影人这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发而不可收拾,那种像是撕裂一般错觉,在他的躯壳里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那种,要比方才的难耐更强十倍,更要折磨。
黑影人实在受不了自身**的折磨,可是,却不知怎地,他越想克制,那种喷薄而出的**就来的越强烈。强烈到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强烈到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膨胀到炸!
“怎样?难耐吧!”朱武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来,说道:“焚身,是这天下最厉害的心火,没有什么能比的上,也没有谁能抵挡的了朱武走到他的身边,看着黑影人一脸难耐欲死的模样,笑着说道:“之前我给你安排了那么好的出路,让你去南山寺去挂档出家,静静你的六根,你也就不必这般煎熬了,可惜,你偏偏要耍花样。没得法子,这一针其实,我朱武是最不愿意用的。**这东西,当真是万恶之源,丑态百露,世间多少人都不过是在人前装装样子,可是,私下来,真的能有几个可以地挡得住那些赤果果的诱惑。生之于心,却难以自熄,是人的本性,是最难扑灭的火焰。而先前你又太贪婪了,喝了太多的水,愈发促进了药剂在体内的循环代谢,你的血液流淌的越快,药效就发挥的越厉害,而药效发挥的越厉害,你的血液也就奔走的越快
“你能听得到你血液沸腾的声音了吧?你可以听得到血液奔腾的声响了吧?药效越强,你的就闹的越厉害。这是一个死循环,最后你只会在**折磨之下,焚身而死,那种被**折磨的滋味,只怕是下了十八层地狱都望尘莫及的苦痛朱武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狡黠的笑了一下,道:“你现在还能熬得住么?”
黑影人仍然在拼了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不被**所控制,像是在暴风雨中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一支摇摆不定的残烛。他终究是抵挡不住疯狂炙热的,那中**是人性最根本最原始的爆发,他可以忘掉过去,可以没有未来,可是,他却无法忽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特别是在朱武这般霸道的药性催化之下,渐渐魔化的**让他血液越来越炙热,在胀裂了他的身子之时,却也空虚了他的内心,尽管黑影人努力地挣扎在**的边缘,可是,一波紧跟一波的**,汹涌着将他无情地卷入了苦海,让他彻底的沉沦了下去。
朱武看着黑影人疯狂的挣扎,疯狂地甩散落而下的头发,便晓得,火候差不多了。
朱武踱步到了黑影人的面前说道:“想女人吧……美貌多汁啊!”
黑影人那狂热的**像是被浇上菜油一般,心里的**愈发来的凶猛,仿佛要撕裂掉他整个灵魂,破壳而出。
“我说……我全说……求求你,求求你那黑影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起来。
朱武抱着双臂,摇摇头,说道:“这才刚刚开始,重头戏还在后面,你就这般轻易说出来,岂不是又来耍花样
“不……不会……我……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我要……”
朱武冷笑了一下,反而不急着问他了,说道:“这般容易就缴械投降,可不像你的风格
“你……你厉害……我输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我要……”
“你先说来听听
“我要……我要女人
“讲条件?那就算了说着朱武背过身去,迈步便要离开似的,唬得那黑影人当下便赶紧叫住朱武。
“谢千秋!谢……谢千秋派我等来的!”黑影人急了在理智脆弱之下,便月兑口而出。
朱武转过身来,问道:“派你们来就是为了取我大哥的性命?!”
“没……没错,便是如此。我们此番……此番前来,分作两队,我所在的叫地蛇……还有一组天龙……地蛇……负责暗杀……天龙则是……刺探城中的……情报
“你们有多少人,怎地进了城里来的!”杨春这时候也走过来喝问道。
“花了银子……藏在运粪的牛车里……混进城里来的……地蛇的人……都被史进……史进杀了,现在就我……就我一个,还落在……你们的手里,天龙的人不知去向……我没他们的情报,完全……不知晓他们的行踪黑影人的脑袋偏在一边,艰难地说道。
“既然你都不知道他们的行踪,看来——我还是没法说服自己让你好过一点——你就慢慢挨着吧,这药效会越来越强,保你十天半个月这下面像是灌了铅一样,那是又涨又沉,呵朱武说罢,一转身背过身子对着史进和杨春打了个眼神说道:“大哥,咱们走吧,什么时候抓到了那些人,什么时候在来给他解药
“别介!别介!”那黑影人看着三人当真往外走去,赶紧扯着嗓子叫喊起来,说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行踪……但是……我们会在一个茶馆里偶尔去碰头相帮……求求你,救救我救一救我……”
“去什么茶馆?”朱武回过头来问道:“你们可有什么接头的规矩?”
“是城北的一家无名小茶馆……你只要在午后在桌上摆上三杯茶……他们自然……会有人来与你……们说话黑影人说了太多,觉得嘴干舌燥,嗓子里都像是往外冒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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